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危亡

  这个尊者名字叫做金蟾尊者,他带领的乱军就像雨后春笋一样疯狂地冒着出来,而其他的一些城邦在金坛村子的带领之下,也受了这股洪流的影响,所有人纷纷揭竿而起,对于朝廷的怨恨在此时疯狂的爆发着,所有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汪洪水一样,难以阻挡。
  他们把这种怨恨疯狂的发泄在了朝廷的身上,所有人跟着金坛尊者的带领之下,向着朝廷发起了总攻,南方的大片地区几乎已经全部沦陷,也只有北方的地区,还依旧坚挺着。
  那里也不过是因为北越的发家之地,嗯,有着皇族的亲信在看管着,所以那里就像是一块顽铁一样,这些乱军是渗透不进去的,所以说北方依旧的坚挺,但是北方毕竟地狭民寡,自保尚且困难,并没有丰富的粮食支撑,相比于南方,实在就是一片荒芜之地,那里是游牧民族的天下,如果想要依靠北方去维持一个帝国的话,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当时很多朝廷之中的贪官便是为了保命,就纷纷的向皇帝建议到希望能够迁都为保皇帝周全,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自己保命罢了,这些贪官们疯狂的建议者,皇帝内心也是犯着嘀咕纠结不已,在享受惯了钟鸣顶时的富贵生活之后,谁又愿意回到那贫瘠之地,过着游牧民族的生活呢?他已经习惯了醉生梦死把酒言欢的生活了,若是再让他回到北方那种贫瘠的地区,他实在是有些受不惯再受着那种风吹日晒。
  但实在是耳根子都快被这些贪官给磨平了,终究还是忍不住,于是便是迁都了,将这南方的大好良田拱手让人,北越王国危在旦夕,然而这些贪官似乎毫不知道,在一路上也是大肆的挥霍,丝毫不知道姐姐一路之上的马车便是足足排了10万余辆,如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出游呢,谁又知道他们,不过只是逃难的罢了,一路之上潇洒挥霍,奸佞丝毫不顾国库的空虚,只顾自己的安图享乐,对于她们而言,只要能够让自己活得开心就已经足够了,至于国家的命运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到时候改革换代了,大不了再重新的当别人的马屁精就可以了,皇帝的命运他们可从来都不关心。
  可怜的皇帝就这样被利用了,当然也是出于他的无能罢了,然后南方的大片乱军便是直接攻占了皇都,望着这大好的河山,感叹不已,可怜的大好河山呀,竟然此前的数百年居然被如此无能的皇族给占领了,简直是可笑之极。
  乱军直接入主皇都,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国度,虽然只不过是临时的国度罢了,很多的东西都还没有想好,但是最高的指挥官就是金蟾尊者。
  北越帝皇的余孽已经被赶到了偏北之地,他们一路北上终于还是逃到了自己的发家之地,在那里有着大批的游牧民族,民风极为彪悍,全民皆兵这里还是能够获得他们周全的一路上的军队,跑的跑死的死,已经所剩无几了。
  那些贪官们一个个将来到这里,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依旧是那副颐气指使趾高气扬的模样,毫没有记得自己是逃难的身份,对于那些当地的臣子呼来喝去的,丝毫不尊重人,像是奴才一样挥霍着。
  然而这里的人口并不是潮州那些敢怒不敢言的臣子,他们在这民风彪悍之地生活的久了,性格自然是豪放至极,面对这些贪官丝毫不怕,更是知道他们便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直接扬起马鞭,愤怒的在这些奸臣的身上抽了几个伤疤,被打了几鞭子的小人们愤怒不已,在朝廷之中他们早就无能惯了,以前在朝廷之中只享受过权利,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又岂受过如此委屈,一个个纷纷跑到皇帝面前哭诉着,企图能够处置这些凶臣。
  然而当时的皇帝也是焦愁不已,来到了这里之后,那些一路之上的能臣也是渐渐的归顺了,皇帝也是明白了许多,他这才知道自己先前究竟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如果因为自己的过失使得北约地方就从此坐骨的话,那么他下到酒泉之下,又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呢?皇帝打算痛改前非,立志成为一任明君,那么首要开刀的就是这些贪官奸佞。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以前犯过很多的错误,以前的错误无法改变,就如今从自己做起吧,对于这些贪官奸臣心中虽然还有一丝不舍,但是还是狠了狠心,如果想要成为一任明君,身边又岂能有如此蛀虫?
  一声怒喝,便是使得这些贪官全部的被处死了,坚定小人们以为他们回到了是温暖的怀抱之中,可不曾想以前对她们慈眉善目的皇帝,此时却是化为了地狱的判官,轻轻的划一划手中的生死簿便将它们划分到了酒泉之下。
  奸佞们大惊失色,疯狂地求饶着,他们始终不过只是一群无能之辈罢了,在如此的恐吓之下,一个个又哪里能够经受得了呢,很多人甚至都吓得屁滚尿流,裤子湿了一片,那一日的偏北之地,像扯着各种各样的杀猪之声,一颗又一颗的头颅冲天而起,他们的血液浇灌在了这凶狠的蛮荒之地,游牧民族的马匹轻轻地哼了哼鼻子,高傲的扬着头颅,似乎是对这些贪官极为的不屑。
  那一日的北岳帝国似乎自斩杀这些坚定之后,国运便是慢慢的恢复了,在这偏僻之地度过了几年的时间,皇帝痛定思痛,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皇上了,他在游牧民族的锻炼之下成为了雄才伟略,能争善战的英勇皇帝。
  虽然马术和那些从小在游牧民族生长之下的人还是没有办法相比,但是气色也要比以前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渐渐的也是恢复了高祖皇帝第一任的风貌,毕竟当年就是从游牧民族起家的,游牧民族的男儿岂能不会马术呢?虽然后来他们都在皇宫之中生存,也没有人监管,有些东西自然是日益荒废了,但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家国的威望让得他不得不拾起这些东西。
  如果说以前的皇帝面色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脚步虚浮,估计时日无多,那么此时的皇帝面色红润,一身黢黑,如果不细看的话,谁又能够知道这是养尊处优的皇帝呢,很多人可能会把他当成是地里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