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不该惹的人

  沉重的话语让得那向来嚣张的寸头男子目光微微一滞,手上的动作不由得缓慢了一点,这位发话了他又如何敢不听呢?目光微微眯了一下,散发出一阵毒舌的阴寒,而后讪讪的笑了笑。
  “教训的对教训的对,在下有点不知分寸了,唐哥说的在理在理!”
  这嘿嘿一笑让众人们古怪的看了一眼寸头男子,这种行事风格倒是有点不像他的,不过想来也是在面对堂哥的时候,就算是他也得收起来自己的锋芒,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得给自己憋回肚子里去,这堂哥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人,虽然他的身份也无比尊贵,但是和后者相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当于癞蛤蟆和金蟾的区别。
  场中的气势再一次的压抑了起来,在这被称为堂哥的男子发声之后,嚣张如板寸头男子也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微微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之上假寐了起来,至于他旁边那双目含春的妙龄女子也是不敢再造次了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了,旁边的人们感叹道,如果不是唐哥的话,这家伙究竟还会有多么的嚣张呢?白日宣淫这种事情他都能干出来。
  沉默良久之后,这被称为唐哥的男子缓缓的闭眼道,“找到那小子了吗?”
  发言之后,众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那板寸头男子发言道,“没找到那家伙不知道在哪里挺能藏的,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
  “嗯?”
  听闻了他的话之后,刀削脸男子再次睁开眼睛,那一双咄咄逼人的目光直接盯在了板寸头男子的身上,后者就像是被一只猛兽给盯上了一样,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额头上的汗顿时就下来了,他不察觉的情况下,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废物这么久连一个小时都找不到,我要你们何用就这般能力?还有脸跟我说是从中域来的,不怕被人家给笑话死吗?”
  话如一杆长枪刺入了板寸头男子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话的郁闷感,甚至刚才他张嘴张了半天,只是能够看见嘴型,但是却说不出来一个字,这个时候他才深深知道,这被称为唐哥男子的强大,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的一种造次感也缓缓的消失了,猛然之间仓惶失色的跪倒在地。
  “唐哥,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给我三天时间,肯定给你找到那小子,不然我提头来见,你看如何?”
  仓促之间道出了这一番话语,让众人们唏嘘不已,果真唐哥是一切的克星,就算嚣张如板寸头男子再见了唐哥之后也只能仓皇如丧家之犬一样,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概,厉害厉害,旁边的人们不由得对唐哥心生景仰之情。
  “给你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够做到你所承诺的。”,刀削脸男子再次将眼睛闭上,我说的话语平静没有波澜。
  这时候着板寸头男子才轻轻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将额头上的冷汗给擦拭了开,心中依旧还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刚才他可绝对没有感觉错,那是一种冰冷刺骨的杀意,直接从面前这男子的身上透露出来了,他敢确定如果自己回答的不让这男子满意的话,自己的小命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是真的有这种感觉,他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也是一个堂堂大家族势力的纨绔子弟,平日在橙汁中也是无人敢惹,无人敢动的恶霸之主,如今来到这北域之中,也是奉命前来想要磨练一下自己,但是他清楚的很,别人忌惮他的身份,但面前这刀削脸男子却是丝毫不忌惮,甚至于说自己的身份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一个屁一样,人家要想杀了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甚至于那个时候他爹还得陪着笑脸给人家道谢。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他二哥也是一个极其嚣张猖狂之人,平日里色胆包天,目空一切,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为所欲为,确实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敢招惹她的人,在乡邻里都是横着走的,但是千不该万不该看上了唐哥他们这一脉的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是那般的漂亮,堪称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二哥向来流连于花街柳巷之地,见到这般漂亮的女子顿时就走不住,到了惊为天人,若是好好追求倒也无事,但是他二哥习惯了跋扈之举,又如何能耐得住性子去好好追求这女子呢?再加上这惊为天人的女子,更对他更是不屑一顾,甚至都不加理睬,更是深深刺怒了他二哥的虚荣心。
  而他二哥向来嚣张跋扈,目空一切,也未打听这女子的身份,只将其当做平日里的良家妇女,只不过生得极其美丽,这种事情他平日里也没少干,不过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谁敢违背他的命令,于是当晚带了几个恶奴,打听好了地点之后直接冲进了那客栈,欲强抢民女。
  可是那个时候却已经栽了,正当他一脸淫笑的准备入洞房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下的恶奴,竟然死了个干净,而在那客栈之中,赫然立着几个面目森严的男子,一见到他二哥便勃然动怒直接一刀结果了他,堪称果断的可怕,他们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敢惦记自己这一脉的人就是该死。
  那个时候他还小,只不过十几岁有余,当时听闻这个消息直接懵了,没想到自己二哥竟然被别人给杀了,可是让他震惊的是他爹爹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先是表示出了一种极其的愤怒,那种愤怒,他感受得极为真切,就像是要将整个城池都给掀翻了天一样,但是随着管家将情况细说了开来,他爹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下来,到得最后甚至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面上的怒气全部的消失了,儿子可以没有,但若是得罪了那一脉的话,自己整个家族都没有了,一个败家子就死了算了,还是家族大业为重,他只知道当时他爹不仅没有生气,甚至于还带了无数的珍宝向那一脉的人登门道歉,当时幼小的她甚至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向这一群杀人凶手道谦,直到他长大之后才明白这里面的水究竟有多么的深,如果不想有灭族之灾的话,就好好的给人家赔礼道歉吧,甚至于人家原不原谅他们还不好说呢。
  当时他爹就把他二哥给骂了个遍,不断的告诫着板寸头男子,你可以嚣张跋扈,可以当纨绔子弟,但是眼睛给我擦亮了一点可以惹的人爹给你擦屁股,但是不该惹的人你给我惹了,那么就准备去死吧,你爹是无法将整个家族都抛之不顾去救你的,那个时候只能将你当为一个气字了,这一番话到现在都深深的记在他的心中,不敢忘怀,因此面对着唐哥的时候也是极小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