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 险境

  七十九章险境
  她二话不说将妖娆兑换出来,然后又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里头正是肖筠寻来的九炼九花膏。
  不过这九炼九花膏可不是无色无味的,要怎么把它蹭到谭致远身上,引起妖娆加快发作这是个问题。
  江亭柳拿着两个小瓶子陷入沉思,半晌后她将妖娆收入袖带里,打开九炼九花膏的盖子,扯开腰带半褪右肩膀的衣物,露出一截光滑的肩头来。
  只见原本如凝脂般的肌肤上一大片青紫,还隐隐有些肿起来了,江亭柳轻轻按了按那块地方,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这架势可能骨头都有伤到,只是现在没法做更多的处理,她便用手指沾了九炼九花膏,小心翼翼的往肩头抹去。
  因伤着的位置偏后只能扭着头用余光去看,手和脖子都扭麻了,她才基本将伤处抹上了药。
  垂头看了一会沾染了九炼九花膏的手指,忽然听到隐隐的盔甲撞击声传来,江亭柳飞快摸出妖娆和解药。
  先倒出一粒解药囫囵吞枣咽下去,又打开妖娆的盖子,伸指沾了一些往自己唇上抹。
  刚将药瓶子放好,衣服都没来得及收拾呢,谭致远已经大跨步的走了进来,便走便吩咐:“你们先去吃饭……”
  话音未落,看到江亭柳这副模样,谭致远玩味的笑起来:“三小姐这是想明白了,打算投怀送抱吗?”
  其实在他进来的瞬间,江亭柳已经反应极快的拉起了衣领,只是到底还是被瞥了一眼春@光去。
  听了这与调@戏无异的话,江亭柳露出又气又怕的神色,咬唇瞪着谭致远,仿佛在强行克制自己的恐惧。
  她本就长得极美,这番模样更是楚楚动人,只不过在谭致远这个疯子看来,若能让人更加恐惧、难堪,才更对得起这番美貌。
  羞辱她、折磨她,像对待那些战败的敌人一样,让其颤抖、求饶,继而绝望、崩溃,这才是美丽的极致。
  谭致远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瑟瑟发抖的小羔羊身边,抓住凌乱的衣领猛地用力一扯。
  只听布帛裂开的声音伴随着惊叫,谭致远忽然眉头一皱,垂头看着江亭柳的新伤,难辨喜怒地问:“你涂的什么药?”
  江亭柳好似吓呆了,声音抖得几乎难辨语调:“是……九,九,九……”
  谭致远不耐烦地打断:“九炼九花膏?”
  江亭柳拼命点头,泪水随着动作纷纷落下。
  可惜眼前的疯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只狞笑道:“白衣筠君给你的?他果然对你不错。”
  江亭柳不敢说话,只压抑地抽泣。
  谭致远伸手:“药。”
  她连忙取出九炼九花膏递过去,谭致远拔开瓶塞闻了闻,跟着便将瓶子塞进了自己怀里。
  他伸手在江亭柳的肩头抹了一把,冷笑道:“这般好东西你也配使用?真是浪费了。”
  说着便用力在伤口上一按,疼得江亭柳叫了一声,眼泪更是落个不停。
  看着手中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谭致远愈发开怀,忽然一把抓住江亭柳的纤细的脖子,直接将人提了起来。
  呼吸被阻,江亭柳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颈间仿佛被铁爪桎梏,不管如何挣扎都毫无作用。
  直到因为窒息几乎昏厥,谭致远才猛地将人扔到了地上,清新的空气灌进肺里,总算让江亭柳的神智又回来了。
  谭致远扯开自己的盔甲扔在一旁,充满压迫感的逼近过来。
  江亭柳逗着往后退,却被一把抓住脚踝,尖叫着被扯了回去。
  谭致远伸手往她腰带上拉扯,被按住的羔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往上一扑,胳膊死死揽住了施暴者的脖子,张嘴就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下江亭柳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口细小的贝齿都隐隐作痛,舌头更是立刻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然而这一点伤口对于征战沙场多年的谭致远来说压根不算什么,提溜着江亭柳的后领轻而易举将人从身上撕下来,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原来三小姐喜欢这样的调调……”
  他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就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饿狼。
  江亭柳真的难以控制瑟瑟发抖了,闭眼不去看对方可怕的神色,在脑海里询问系统:你确定拉灯系统没有坏吧?要是在逃不掉,你一定要及时拉灯啊!
  至少拉灯以后啥感觉都没有,不必真的遭受一番折磨……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剧情中,系统居然罕见的没有出声。
  腰间忽然一松,长长的腰带被撕扯开去,江亭柳下意识的笼住衣领,却马上就被拽住了手腕。
  谭致远已经发了狂,拉扯她手腕的力气极为巨大,好像不依着放开手的话,手腕都会被折断。
  江亭柳能听到砰砰砰的心跳声,黏腻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流,糊到了睫毛之上,可她却不敢眨眼,生恐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引得谭致远狂性大发。
  下一刻沉重的身躯覆到身上,江亭柳有一瞬浑身僵硬,直到感觉谭致远毫无动静,身体才重归控制。
  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谭致远的胳膊,对方毫无动静,江亭柳这才大着胆子用力将人推到一旁。
  她手脚并用爬到一旁,赶紧低头将腰带重新系好。
  等衣物基本穿好后,江亭柳才慢慢凑过去探了探谭致远的鼻息。
  虽然有些虚弱,不过还有气。
  脑中顿时浮现“斩草除根”四个字。
  然而下一秒就被自己狠狠否决了,她深深呼吸,飞快在谭致远怀里找了一会,将被抢走的九炼九花膏收了回来。
  不再管谭致远,她走到门口悄悄往外看,门口的守卫不见了,远处隐隐传来谈笑声。
  江亭柳想起之前谭致远的吩咐,看来这会正是营地里开饭的时间。
  此刻她万分庆幸谭致远虽是个疯子,但总算没有在别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爱好,所以将看守的士兵也打发走了,否则江亭柳这会就算杀了谭致远也不知道该如何离开。
  军队里吃饭的速度总不会太满,她不敢再耽搁,轻轻掀开帘子,猫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