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新装艳质本倾城 上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人生尽是不如意,借把陈酿换新酒。
  宇文化及现在就觉得自己生活相当的不如意,他现在很想冲进听听说的到底是啥,看着晋王杨广把陈旻送出府邸外,并且命他趋使一辆马车送陈旻回到家中。
  宇文化及心态都特么的快炸裂了!
  他可是堂堂上柱国、右翊卫大将军宇文述的嫡长子!
  然而这些毛用都没有,因为他面对的是晋王杨广,一个受尽天子宠爱的晋王!这些身份都是白搭,而且他来晋王府做事时,其父已经交代他,全权听命于晋王不得违背。
  老父下了命令,他不得不听。
  就算心里恨得直痒痒的,他还是要忍住,脸上还是露出那种宾至如归的笑容来。
  “多谢宇文兄。”
  “客气。”
  回到家中,陈旻朝着宇文化及拱手一礼。
  在马车上,挂着独属于宇文家的标记,长安城中,还没有那个武侯不长眼的敢管他的闲事。
  “他怎么知我叫宇文?”
  虽和杨广的接触尚短,但他也知杨广非是那种多嘴的人,而且就目前情况来说,杨广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马车直接朝着宇文府邸而去,并没有回到晋王府。
  ‘’父亲。”
  宇文府内堂正中位置上,大马金刀而坐,整个人粗犷且极带侵略性,尤其是那双眼睛,煞气本天生,就连宇文化及见到其父收敛起一切的乖张不敢放肆,当即恭敬的把今夜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他的父亲宇文述。
  “不用放在心里,一介小儿罢了,仗着有点聪明才智而已,他比之我等不过是秋水浮萍无根而已。”
  能在长安城内站稳脚跟的,皆是好强世家,根基极深,非是这等小儿可以比较的。
  自宇文述父亲起宇文盛起,就已经前朝上柱国,杨坚刚刚冒起头时,他们一家老小就随着杨坚南征北战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宇文化及能在长安城内飞扬跋扈无人敢管,何尝不是他们这些父辈在外面拼死拼活立下来的功绩,不然早已经被屈突盖抓起来关入天牢中。
  “陛下春秋鼎盛,不过近些日子来疑心甚重,化及你做事需小心,莫要让晋王露了马脚失了宠。”
  “喏。”
  宇文化及退去后,宇文述一人坐在内堂中,宇文述有这个习惯,喜欢一人独处,望着空荡荡的内堂,宇文述叹气道:“非老夫要如此。”
  当日,他曾向太子投诚,奈何太子根本看不起他这等武夫,直接拒绝,一同被拒绝的还有越国公杨素这只老狐狸。
  甚至宇文述心里觉得被拒绝的可不仅仅只有他们,其余的国公上柱国恐怕也是一样。
  太子杨勇跟那些穷书生靠的太近,不息这些他们武夫,可想而知,等太子继位后,那里会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而且,宇文述他们一家虽对外称是鲜卑,实际上血液中流淌着的是匈奴人的血,能有如今的地位已是难得,但宇文述想要的是宇文家在他的手上更上一层楼。
  晋王府邸中,杨广来回左右走着,忽走来一妇人。
  “王妃。”
  外面的侍从见到后,纷纷行礼。
  “夫人,夜深何需出来。”
  杨广的正妻是萧氏(隋唐演义中的萧美娘就是她了。),萧氏是梁朝昭明太子萧统曾孙女,西梁孝明帝萧岿之女,萧氏乃是二月出身,西梁孝明帝萧岿视之不详,后归萧岿的六弟东平王萧岌收养。萧岌夫妇收养萧氏不满一年,便双双去世。萧氏遂转由舅父张轲收养。张轲虽然为安平王萧岩僚属,但家境贫寒,因此贵为公主的萧氏亦随之操劳家务。
  开皇二年天子为次子晋王选妃于梁国,因为梁国诸公主的占卜结果皆不吉,于是从张轲府中迎回萧氏,占卜为吉,册为晋王妃。
  晋王妃萧氏一声崎岖坎坷,但终究是嫁了一个好夫婿,夫妻相互扶持九年,还是恩爱如斯,而且萧氏大晋王杨广两岁,有些时候,处事稳妥让人欣赏,杨广离京多年,还能受天子恩宠如斯,只能说萧氏功不可没。
  “戌时末还未见夫君回房,妾身只能过来看看。”
  萧氏美艳动人脸庞上有了一丝无奈,恍如秋水凝波的眼瞪了一眼杨广。
  “夫人,有一事还需夫人帮助。”
  “可是张、孙二人?”
  “正是。”
  萧氏面容上的笑容依旧,不过眼中却是有了失望,诚然,她也承认张丽华、孙贵嫔二人的确美艳不可方物,只是
  心微寒
  “夫人万万不要误会。”
  见状,杨广那里还不知道萧氏心里在想着什么,当即开口解释,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夫妻本是同林鸟,一日夫妻百日恩。
  萧氏一听才放下芥蒂,只是有点怀疑的试探道:“夫君舍得?”
  “夫人,有何舍不得!”
  杨广的自信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不过不知为何心里还是隐隐作疼。
  是真特喵的心疼。
  见状,萧氏则是掩面而笑,夫妻多年,杨广的性格如何,萧氏心如明镜,跟杨广一同回房后,萧氏则是在考虑着一件事。
  对于府上刚来的宇文化及,萧氏则是有着不满,轻薄公子名满京城,萧氏可不想此人教坏晋王,若非宇文化及身后站着的乃是上柱国宇文述,恐怕萧氏早就命人把宇文化及给赶出府邸。
  今夜事,萧氏则是记在心上,她乃是晋王妃,和杨广乃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对晋王有利的,萧氏都需考虑一番。
  “夫君,夜深了该歇了。”
  杨广这等人,萧氏深知不能在其面前说道任何人,会起反效果的。
  若她说陈旻好,时日一久恐他起了恶,适得其反的事,萧氏不会去做。
  这些年下来,夫妻二人还能恩爱如斯,只能说萧氏为人处世之细腻,令人称赞不已。
  回到家中的陈旻则是在深思着其他的事
  因为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这封信的主人,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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