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物降一物

  潇淑君在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个问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旋转。
  确实是面对这样的极品美女,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呢?除非是胆小,或者是正人君子,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胡十三可是出了名的狂徒,这个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这样的他跟君子二子相差甚远,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后者,这让潇淑君一晚上的在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在这个季节本不应该出现的青蛙在银山随处可见,尤其是晚上,那声音真是鼓鼓的一下都不消停,也许这个跟银山的气候脱不了关系,这里的气候常年湿润,你在这里几乎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当然生物种类也甚多,传说银山在很久以前人们管它叫蟾山。
  垚石在地下室面对冷冰冰的墙体,自责道:“小姐,我垚石对不起你!又不是我意气用事我也不至于困在这里,若不是我没用,你也不会被那禽兽给带走,胡十三你给我出来,老子要活刮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这个地下室坚不可摧陷入者只有死路一条,除非是有人故意放他出来,任凭在里面怎么呼唤,除了上方那间房子里的人能听到外,别的地方是不可能听到什么动静的,可是现在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垚石怎么喊也没有用,在里面呆这么久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在那瞎闹下去了,就找了个墙角蹲在那里抱头痛哭。
  午夜时分潇淑君等来了她要等的时机,看见胡十三昏昏欲睡,她轻轻的起来,慢慢的走近胡十三,这走的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别说是睡着了的,就算是没睡着的人也根本听不到这脚步声,一步一步的靠近胡十三身旁,确认对方已经睡熟了的情况下,在从他身上拿下了匕首。
  这匕首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可这剑是胡老爷送给自己儿子的佩剑啊!这可是胡家的家传宝剑,质量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果然当她拔出剑的那一刻间就已经感到一股寒气涌入体内,潇淑君叹道:“这么好的剑,可惜跟错了主人,胡十三你这个无耻之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叹完便一剑策下胡十三的要害之处。
  剑锋差一点要进入胡十三的要害之处时,她暗想:“不对啊?拥有这么强大剑气的剑,绝非不是一般人所能控制得了的,若是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中的话,剑下亡魂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可是在胡十三手中,从未杀过一个人,这可不应该啊!这把剑在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人手中按理来说是已经杀的人都成堆了才对。”
  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犹豫了,这一剑下去,胡家必定会和铜山结下梁子,现在银山还不确定,这不仅仅是一条人命,如果处理不当整个铜山都是生灵涂炭啊!话要说回来,眼前这个人给全天下人都没有好感的男人,也没杀过几个人,就是太嚣张而已,而绝非是大奸大恶之人,比起他罪有应得的人多的是,何不姑且放他一马,日后他在做伤天害理之事,在来除掉他也不迟。
  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只是我假装睡着了,面对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了的要么就是猪或者是傻子了,我就算在狂也不敢拿生命去玩,这可是掉脑袋的游戏,我可玩不起。唉说起来也是有点悬啊!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来真的,幸好她没下手,她若下手,我可定是死不了,可是以她的身手我必定会受伤。
  戏已结束,该是我醒来的时候了,我看她怎么收场,我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揉了下眼睛,假装自己刚刚睡醒,就算她速度在快也不可能跑床上去了,连剑收到剑鞘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谈什么时间了,我眼睛一睁就跟她对视了个正着,这是我第二次跟女孩子直接对视,当然第一次对视的人也是这个女人。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女子非常好看,就是这样直接对视了一下,心中的小鹿就开始骚动了,她也好不到哪去,被我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个动作,她本就已经是不知所措了,现在还加了上跟我对眼的事情,她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她不说我也大概的都能猜到一点,无非就是一个女大半夜跑来看一个男的睡觉,这种事传出去,恐怕她就已经很难树立自己女神的形象了,这一会估计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唉,算了,看到她这样,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难堪,毕竟她还是没有对我下手,我假装很吃惊的道:“喂,你干嘛!”
  她一听愣住了,原来她只是想杀掉我,根本没有想过,在杀我的途中我会不会醒来,如果我醒来,那该怎么解决,她听完一把手就地把我按到地上去怒道:“我倒没问你干嘛,你就来问我干嘛了,你让我问谁去啊!”
  明明是她自己过来的,现在看她这阵势,是我的错一样,记忆中还没有人敢这样哄我呢?我正准备哄回去的时候,她一副很无辜的表情看着我,看到她那张无辜而委屈的脸,瞬间把我的气和傲都打消的烟消云散了,我暗道:“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连生气都是自带仙气。”
  都说女人是老虎,惹不得,果然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现在她可是气在心头,估计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会跟他干到底,包括我也不敢跟他叫板,我停顿了半天才敢发出声:“我的剑怎么在你那里,如果你喜欢那送你做定情信物算了。”
  “切,谁喜欢了,我不就是好奇,拿过来看看而已,看把你给急的,竟然说什么定情信物,我看你还是跟外面的那些蟾蜍定情去吧?不就是把破剑吗?来,还你便是。”
  潇淑君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点萌萌欲动的,两个都是青春年少,大半夜的在一个房间里,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传出去的话味道就变了,搞不好自己到最后就只能嫁给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