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银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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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够,还没有真正瞧出这银针的端倪,否则的话,你就不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妙郎中周梧桐不无得意地道。
李延治问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苦涩总算是消散了很多,心里再次神气起来——不管你学习能力多强,不管等你跟我一样年纪的时候,成就会比我高上多少倍,无论如何你现在的实力还是不如我滴。
刚刚妙郎中被李延治的一个时辰和他自己的半年打击得不要不要的,现在总算找到一样李延治不如他的地方,他心里自然欢喜的很。
人人都有比较的心理的,妙郎中周梧桐也不例外。
没理会对方脸上那神气的表情,李延治有些疑惑地望向妙郎中。
周梧桐再次笑了,解释道:“这银针上的古怪可是大的很,它上面有一缕别人的精神印记。你若直接将它取出,银针的主人自然会感觉到。到时候这出戏可就不好看了。”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李延治的预料。
精神印记乃是修为高强的修仙者将自己的一缕神识附着在器物上,对器物的状态和所处的环境,都会有一定的感应。
诚如妙郎中周梧桐所说,一旦将银针取出,其主人定会有所感应,进而有所防范,或许再施加别的手段来对付玄阳子都说不准。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便是将银针放在原地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李延治这次没有再动用天眼神来观察这枚银针,因为他知道这样做事徒劳的。之所以因镇上的精神印记他感觉不到,而妙郎中周梧桐能感觉得到,就是因为修为实力上的差距。
李延治已经前前后后检查了银针数十次,从未感觉到烙在其上的精神印记,只能说明他与银针的主人实力差距太过巨大,以至于根本感觉不到。
提升实力才是根本啊……
李延治在心里感慨。
妙郎中周梧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一分。让李延治意识到这一点,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一向是他的风格。
至于受谁所托,忠谁之事,只怕这世上除了他和那人外,再没有旁人知晓。
“晚辈多谢周神仙教导之恩。”这个时候,李延治忽然一改常态,恭恭敬敬地朝妙郎中周神仙行了一礼。
从给玄阳子疗伤,到锁天大阵,再到刚刚的点醒之语,李延治都深深受教,受益良多。
不要说妙郎中为李延治做了三件事,便是做任何一件,都受得起李延治这一拜。
佳偶易求,良师难得。
妙郎中周梧桐捋了捋胡子,笑道:“你这小子倒是精得很,受我三番教诲,只想用一拜便打发了?”
李延治道:“不知您老人家想要我怎样报答?”
妙郎中想了想,道:“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再说。”
天渐渐亮了起来,离着妙郎中所说的三天三夜还只剩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可玄阳子从昨晚上醒了片刻,又被妙郎中撞晕后,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门外,张正居长老,霸天长老,包今天,柳如风、柳如烟兄妹,都早已在外面等候。
除了包今天外,其余四人身上散发着强悍而深沉的气息。
意思不言而喻——酒、菜、美人他们都按吩咐准备好了,若是妙郎中周梧桐不能将掌门医好,今日之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玄阳子怎么还没醒?”李延治望着依旧昏迷不醒、倒在床上的玄阳子,问道。
现在他跟妙郎中已经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自然不希望他被人胖揍一顿。
妙郎中打量了一番,忽然道:“不好,昨晚上撞得那下有点重,他脑子里又有淤血了。”
李延治:……
而后妙郎中周梧桐七手八脚地给玄阳子祛除淤血。
由于血量不大,远远不如之前费劲,只是几十根银针打到玄阳子颅脑上,顿时一行鲜血自后者鼻孔留下。
见此,妙郎中松了口气,道:“好了,没事了。”
果然这时玄阳子忽然*了一声,终于能动了。
“掌门师兄醒了?!”忽然门外传来张正居长老惊喜交加的声音。
而后只听“咚咚咚”的几声脚步声,张正居、霸天,包今天等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他们足足积攒了三日三夜的怒火,总算是消散了。现在掌门师兄已醒,无论当晚妙郎中周梧桐有多荒唐,他们都不在意了。
虽然当时跟妙郎中约定的是三日三夜后,也便是现在,要将玄阳子丹田中的伤势彻底治愈,否则的话就去拆神医门的招牌。
但医治好丹田的伤,他们压根是不信的。除非有幽冥之花,否则话这世上能将丹田的伤势医治好的,只怕还没有一个人。
但即便他们明知妙郎中周梧桐不会也无法达成之前的许诺,他们也绝不会追究,毕竟能让掌门师兄苏醒,他们便已经万分满意了。
至于拆神医门的招牌这种事,他们更是想都不会想。
只是不知,当他们知道玄阳子的丹田真的被妙郎中已经完全医治好了时,会有多么惊讶?只怕比大白日见了鬼更要吃惊吧?
“张长老,霸天长老,你们怎么在这里?”玄阳子在经过最初的疑惑后,最终出声问道。
然后,张正居便将玄阳子受伤之后的事,大致上跟他说了一遍。
“掌门师兄,到底是谁害你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叙述完后,张正居痛心疾首地问道。
这件事,这自玄阳子受伤一个月以来,一直盘旋在他心头的。
霸天长老目光深深地望了一眼玄阳子。
只见玄阳子摇头,道:“我竟不知我是如何受的伤,更不知是被谁害成这样。”
闻言,张正居和霸天俱是神情一怔,脸色在这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玄阳子身为掌门,在云隐门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对方能在他完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将其伤成这样,修为到底要高到何种地步?
只怕云隐门上上下下都难以对付他。
“秦瑜,秦瑜到底去哪儿了?!”这个时候,李延治忽然开口问道。
“那丫头,我不知道那丫头哪里去了?她不是在云隐门好好待着吗?”玄阳子一脸愕然,望向张正居和霸天。
两人不禁摇头叹息。
“掌门师兄,自你受伤后,瑜儿那丫头便不知所踪,本来我们以为你知晓她去了哪里、”张正居长老眼眸中一缕痛心之色隐隐开始浮现。
玄阳子从受伤昏迷至现在已经一个多月的功夫,最关心自己师父的秦瑜,竟然一直未曾露面,更没有跟门派中其他人联系,联想到玄阳子被如此厉害得人打成重伤,只怕秦瑜也凶多吉少了。
这个推论显然不止张正居长老一个人的推论,在这瞬间玄阳子和霸天长老也遽然面色剧变。
柳如风和柳如烟兄妹脸上也有痛惜,尤其是柳如烟美丽的眼眸中已经蓄着泪花。
包今天也是悚然色变。
李延治此刻脸上也是吃惊难过、伤心不已的表情,不过若是仔细看其眼眸,就会发现他的眼底深处一点伤痛都没有。
因为在看到玄阳子这悲痛欲绝的模样后,李延治忽然觉得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