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里,她是留洋归来的姐,他是饱读诗书的先生。
她求爱如此大胆鲜亮,拿了戒指,本要同旁人去,却因他了一句“雪还是未曾来”,便拿了戒指,转头看向他,巧笑倩兮:“先生,我这有雪,你要吗?”
她的戒指,恰巧是雪的形状,他愣了一下,看着她:“若我要的不是雪呢?”
她从口袋里掏出来其他的戒指,挑眉看向他:“总有你要的,不是吗?”
他低笑出声,牵了她的手。
多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可是那山洪来的如此突然,突然到……他只能把她抱起丢上坡里,自己却被埋没在里。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同她的指尖擦过,却无法握住。
那一刻,昏地暗。
好在山洪停得快,她爬下去,不顾命地挖着,一具又一具尸体,都不是他。
她去求人帮忙,大家都,生还机会渺茫。
可她怎么信呢?她的先生,怎么可能会死?
她又爬上去,却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依旧躺在那片山坡上,未动分毫。
她……是死了吗?
她盯着上面看了许久,直到有人要去收拾尸体,走向她的身体时,她才大喊出声,让他们别碰。
可这一声,她似乎又听到了先生的声音,从山顶传过来的。
她顾不得身体,忙往上爬,大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梦醒。
这梦太过真实,真实到,白暖都能感受到那种痛意。
在满是尸体的地方,挖不到心上饶那种痛意。
有些闷闷的感觉,她盯着自己的手看着,好像那种触感还在。
她心有纠结,梦里的她,喊的名字,是安阳……
醒得突然,她不知道,梦里的人,是不是死了,或者……
“叩叩叩——”门被敲响,白暖的思绪终止了,她掀开被子,开了门。
安阳站在门口,真真切切地朝着她笑:“暖暖,早上好。”
白暖抿了抿唇,赤着脚就勾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他一下,心才落了下来。
肯定是昨晚上的视频,才让她做这种奇怪的梦。
“暖暖……”安阳红着脸,有些不大好意思,谈恋爱的暖暖,真的好好,老是亲他。
“我的,亲一下,没关系。”白暖理直气壮地着,然后在安阳往后挪了一下,露出来后面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白父白母时,大脑当机。
嗯?
搞什么?
软绵绵是不是故意的?
“那个……你们继续哈,我们先撤,灰灰~”白母冲着白暖此了个加油的手势,就扯着白父回了房间,还把门给锁上。
白暖:“……”有种解释不清楚的感觉了。
“咳咳……暖暖,穿鞋,不要老是光脚走路。”安阳轻咳一声,提醒她。
白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踩在地板上,是有些凉。
他盯着她的脚看了两眼,圆润粉嫩,好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红红的。
白暖转身过去穿鞋子,将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他给丢在门口。
还得去参加比赛,得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