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熟睡之后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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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察点了点头问道。
“嗯是有人叫我来这里找他的对了,请问您知道曲棍球宾馆在哪里吗?”
陈天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口袋。
但奇怪的是现在他的口袋里却什么也没有了。
甚至连衣着似乎也和之前在老妇人家中那时不一样了。
“!”
老警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孩子,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天呐,告诉你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居心叵测,我奉劝你一句,赶快回家吧!千万不要去那里。”
“呃那里怎么了吗?”
陈天疑惑地挠了挠头。
“哦天呐,那里真的很怪有很多很奇怪的传说,很多人在那里失踪就是刚刚我指的那幢房子,你之前昏过去也一定和这个有关”
老警察似乎有些吓到了,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道。
“唰!”
随着老警察的描述,陈天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几张画面。
【昏黄的蜡烛,吊灯并未发出一丝光亮,一个看上去十来岁的年轻人神色慌张地躲在橱柜旁边。】
【猩红,满眼的猩红,仿佛无穷无尽的血液铺满了地面,从自己的脸上滑落,滑落,一直蔓延到远处。】
【刚刚那名年轻人生死不知地趴在前方,后脑勺处是一大片血迹,甚至还没有停止渗血。一根曲棍球紧紧地握在自己手中,上面还沾满了血液,微微弯曲。】
“呃”
陈天闷哼一声半跪倒在地,捂着额头痛苦地喘着粗气。
“怎么了怎么了!孩子,你没事吧?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天呐!我的上帝啊!太邪门了!愿天父保佑你!”
老警察见陈天这幅样子一下子就慌了神,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串。
“唔没事,我没事”
陈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道。
疼痛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不过五六秒之后,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嘀嘀!”
就在这时,陈天上衣口袋里突然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响声。
是手机的声音而且还是那种老式的,早就被淘汰了的那种。
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部翻盖式的手机,打开之后,里面冒出一条短信。
“艾利克斯!我被困在曲棍球宾馆了!求求你快来救我!求求你!”
发出这条短信的联系人名称上写着:安德烈。
“警察先生,您快看!”
陈天直接将手机塞给老警察,“我要报警!请你们一定要快点派人去救他!”
虽然不知道安德烈是什么人,他又是为什么被困在那里的也不知道他和“艾利克斯”,也就是陈天现在附身的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剧情开始推动了,那也只好顺着它来。
而且如果能要到一些支援的话就再好不过了不过,按照大部分恐怖片的尿性,一般到这种情况警察要么就是快结束了才来,要么就是来了就领便当所以陈天并不抱什么希望。
“天呐”
老警察惊恐地将手机交还给陈天,“又出事了,我我马上去附近的警局带人来,你就在这里等救护车,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去那里!”
说完,他就径直向一边跑开了。
“靠谱吗?”
陈天摸了摸鼻子——如果能等到支援的话,他当然很愿意等到人再一起去但是问题是,这种剧情很显然不可能等来人啊,用脚想都想得出来。
而这个老警察估计不出意外的话要惨兮兮地领盒饭了。
“唔”
一股强烈的心悸再度袭上陈天大脑,一幅幅诡异的画面以极快的速度在脑海中闪过。
【紧闭的窗帘,幽暗的月光穿过厚厚的窗帘透出一丝光亮,破碎的镜子里映射出一个穿着黑袍带着面具,手中拿着一根曲棍球棒的人。】
【藏在窗帘后面,透过窗帘中的一丝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年轻人神色慌张地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并在一部翻盖式手机上输入着些什么。】
“呼”
陈天晃了晃脑袋,勉强从那种混混沌沌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应该已经很明显了,那个发信息来的安德烈应该就是陈天刚刚脑海中看到的那个年轻人,而他现在就处于那个曲棍球宾馆之中,一个黑袍怪人拿着曲棍球躲在窗帘后看着他怕是死定了这家伙要是陈天现在快点过去,兴许还能帮他收收尸。
“啧一般来说应该跑去看看来着但是这个模组我真的是一点也搞不明白,这几个场景完全没有什么可联系的哦,等等”
陈天揉了揉眉心,“那个老妇人说她的孙子是被人用曲棍球杀死的但是很奇怪如果她的孙子就是这个安德烈的话,她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艾尔罗森镇?”
“但是很明显,这几个信息之间肯定有联系不对不对,我在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突然没有主线任务提示了?”
陈天咬了咬牙,揉了揉太阳穴,“没有主线任务提示的话,我根本不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啊我记得最后一个提示是'逃出这里'逃出,这里是哪里?要说的话我现在已经不在老妇人那里了啊为什么主线任务还不更新?”
“梦吗?难道从刚刚开始,我一直还在做梦吗?也就是说,我其实应该还在那个老妇人那里?”
陈天正这样想着,一道刺眼的白光直直地照向他的眼睛——不知道到底是手电筒的光还是车的远光灯。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四周的场景又再度变换了。
刺眼的苍白灯光照在脸上,陈天下意识地想伸手遮住眼睛,但却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不是那种使不上劲的动不了,就是那种类似于鬼压床一样,虽然意识十分清醒,但是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无法移动的那种。
“病人恢复意识了!”
“快!快止血!”
“麻药剂量计算错误了!”
“快绑住病人四肢,要是他乱动就麻烦了!”
几道慌乱的声音传来,只见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正拿着手术刀之类的医疗器材再对陈天做手术。
陈天现在不知为何感官出乎意料的清晰,不仅能感到自己的四肢被用力按住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鲜血正在从身体里向外流淌。
手术台正上方的灯忽然一暗,又再度放出强烈刺眼的光。
陈天又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