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对峙翁长空

  “两位姑娘,小生翁勇在这有礼了。”
  “两位姑娘可否能将芳名告知小生?”
  翁勇笑眯眯的盯着慕容两姐妹。
  至于李宇轩,诸葛瑾,天池龙王,则直接被他给无视掉了。
  在这一瞬间,目露杀机的李宇轩在暗中催动了“斗”字令牌,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雪舞’剑,挥手便向翁勇斩出了十剑。
  只见十道散发着寒雾的五彩剑气,以流星赶月之势直奔翁勇而去。
  话说这“斗”字令牌乃是李宇轩暂时拥有的第二块五彩令牌。
  如果说“临”字令牌,是最坚固的盾。
  那这“斗”字令牌,便是最锋利的矛。
  将其催动后,可使其拥有者瞬间将攻击力提升十倍有余。
  正因如此,天池龙王的皇叔离焚才会对其父王以及其手下心腹痛下杀手。
  李宇轩这一举动将翁勇吓了一跳。
  他万万没想到这名黑衣男子居然二话不说就对他动手,且皆是杀招。
  不过,此时的翁勇并未慌张。
  他自持有护体至宝在手,故而并未对此太过在意。
  话虽如此,当他在接触到李宇轩那寒冷的目光后。
  不知为何,其心里突然间竟然没有了底气,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眨眼的功夫,这十道剑气便已杀到了翁勇身前,其目标直指其丹田。
  这一下若是被打实了的话。
  他这一辈子基本上也就告别“修真”二字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将一名结丹境的修真者挡在了身前。
  只见第一道剑气刚一接触到这名修真者,便直接将其冻成了一座冰雕。
  紧跟着的第二道剑气,则直接将其斩成了一地的碎冰。
  紧接着,去势不减的第二道剑气又并直奔翁勇而去。
  在这一瞬间,其的衣衫之上突然泛起了点点绿芒,并将这第二道剑气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但,这还不算完。
  仅仅眨眼的功夫,第三道,第四道······以及第十道剑气,全部尾随而至。
  “没用的。”
  翁勇见剑气对他根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顿时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但他却不知道,经过了“斗”字令牌加持之后的‘雪舞’剑,又岂是寻常宝物所能抵挡的。
  对此,李宇轩则露出了一副戏谑的笑容。
  “是么?”
  只见其衣衫上的绿芒在抵消掉第五道剑气之后,竟然出现了即将要消散的迹象。
  随着第六道剑气的斩来,别其腰间的玉佩瞬间应声而碎。
  这倒不是这翁勇随身携带的至宝太弱。
  只因在这瓮城内外,敢对他出手的人几乎就没有出现过。
  故而,他对此始终抱着可有可无的想法。
  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是,今日居然踢到了铁板。
  翁勇也不是傻子。
  当他在见到玉佩碎裂之后,便立即转身逃跑。
  对此,李宇轩则立即施展了捏空术,将其牢牢的定在了原地。
  原本这翁勇凭借金仙境后期的修为,应该不至于对只有窥仙境初期的李宇轩处于下风。
  但,由于他修炼至今并未修炼过任何功法,且长期沉迷于酒色。
  从而导致此时的翁勇就好比一把没有子弹的枪。
  再加上李宇轩手里的“斗”字令牌。
  这翁勇岂有不败的道理。
  然而就在翁勇命悬一线之际,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道怒斥。
  “小辈尔敢······”
  紧接着,一名老者便出现在了翁勇的身前,并挥手挡下了剩余的几道剑气。
  李宇轩在见到这名老者后,并未表露出丝毫的慌乱,而是依旧冷漠的看向对方。
  “哈哈······”
  “你们死定了,你竟然敢对本少爷出手。”
  “瞳叔杀掉他们。”
  “不过,你可不许伤害到这两位美人。”
  原本被吓的一脸苍白的翁勇在见到及时赶来的救星之后,顿时便又叫嚣了起来。
  这老者名叫翁瞳,其修为已然达到了问鼎境后期巅峰。
  他的主要职责便是在暗中保护翁勇的安危。
  翁瞳此时并未理会翁勇的话语,也并未选择出手。
  因为他历来对摸不清底细的对手,始终持有谨慎的态度。
  说白了,翁氏家族族长翁长空的修为,不过也才刚刚突破到地尊境初期。
  虽说翁家在这瓮城内可以一手遮天。
  但一旦走出了瓮城,他们连个屁都不是。
  故而,他不得不慎重对待此事。
  如若这眼前的两男两女就是一般的散修,那杀了也就杀了。
  但如若其身后有大门派或家族撑腰。
  那么此事的最佳解决方法,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子······”
  “你竟敢对我翁家的少主出杀招,是不是太不把我翁家放在眼里了?”
  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翁瞳这才缓缓说道。
  “是么?”
  “小爷可不这样认为。”
  “小爷不过是在提醒他,有些事情最好连想都不要去想。”
  “不然是会死人的。”
  李宇轩似笑非笑的扫视着翁瞳与翁勇。
  “哈哈······”
  “在这瓮城内,敢跟老夫这样说话的,你是第一人。”
  翁瞳被这一番话给气笑了。
  “那么小爷是不是该感到幸运?”
  李宇轩点上了一支烟。
  翁瞳本想借此来试探李宇轩等人的身份背景。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李宇轩对此并没有提及丝毫。
  似乎看出了翁瞳的顾虑,翁勇当即便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翁瞳在听完翁勇的只词片语后。
  其眼中的顾虑瞬间便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异常强烈的杀意。
  李宇轩似乎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杀意,便抬手将手中长剑指向了翁瞳。
  刹那间,一股天帝境初期的威压瞬间便在其四周扩散开来。
  这一招的由来,还要追溯到李宇轩等人离开怒水城的前一天。
  当时慕容覆雨单独见了李宇轩一面,并传授给了他一式不能算作神通的神通。
  那便是将“覆雨三式”的威压从‘雪舞’剑内释放出来,在关键时刻,可起到退敌的作用。
  “天帝境强者的威压。”
  翁瞳在感应到此威压的瞬间,其全身上下顿时便冒出了无数的鸡皮疙瘩,额头上更是流下了冷汗。
  说实话,他现在连杀掉翁勇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翁勇,你不是说他们不是没有背景吗?”
  “这天帝境的强者威压,又是从何而来的?”
  对此,翁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于是乎,他便连忙捏碎了一枚传音符。
  翁氏家族府邸。
  其族长翁长空此时正在密室内修炼。
  在接到翁瞳的传音符后,同样丝毫不敢耽搁的翁长空便立即起身来到了事发现场。
  “这位少侠,可否先收起手中长剑。”
  此时的翁瞳对李宇轩的态度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超级大转弯。
  开玩笑,仅仅一把长剑内就蕴含着天帝境强者的威压。
  紧接着,他便将李宇轩的身份定位在了某个大家族的长子,有或者是某个大门派的首席弟子身上。
  此时此刻,懒得多说废话的李宇轩正在心里琢磨着。
  “该怎么狠狠的敲诈这翁氏家族一番。”
  “决不能轻饶了丫的。
  数息过后,火急火燎赶来的翁长空便出现在了李宇轩等人的面前。
  “这位少侠,可否荣老夫说句话。”
  李宇轩见到翁长空后,则暗道一声。
  “这正主终于出现了,”
  不过,他依旧保持着冷漠的表情。
  “老夫是翁氏家族的族长翁长空。”
  “不知我翁氏家族到底哪里得罪了少侠?”
  说话间,翁长空上下打量着李宇轩。
  “你先将此事的始末了解清楚,再来与小爷说话。”
  李宇轩就着手里的烟头重新点上了一支烟。
  翁长空闻言后,便立即将翁瞳,翁勇叫到了一旁。
  在翁勇支支吾吾的话语中,翁长空终于将此事的始末了解了个大概。
  紧接着,翁长空突然反手给了翁勇几个耳光,并向其怒斥道:
  “啪啪啪······”
  “不思进取,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
  “你现在立即滚回去面壁思过,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知少侠可否满意。”
  显然翁长空也不希望被李宇轩身后的天帝境强者惦记着。
  话虽如此,但翁长空还有他的打算。
  如若李宇轩此时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么翁长空就凭借一点,就能断定这李宇轩身后并未有强硬的靠山。
  如若其始终不肯善摆干休,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不够。”
  李宇轩摇头道。
  翁长空闻言后,其心里逐渐便有了底。
  “那少侠的意思是?”
  在他看来,若是能用仙石摆平此事的话,倒也还行。
  “一千万极品仙石,还有他的命。”
  李宇轩抬手指了指还未离开此地的翁勇。
  只见诸葛瑾四人在听到李宇轩提出的条件后,也齐齐吓了一跳。
  “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但殊不知李宇轩做事一贯的风格便是有便宜不占,那是傻逼才干的事。”
  “小子,你别得寸进尺。”
  翁长空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只因他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与窥仙境的蝼蚁说话。
  “两千万。”
  李宇轩最喜欢,也是拿手的便是坐地起价,落地还钱。
  “哈哈哈······”
  在这一瞬间,翁长空突然笑了起来,就仿佛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三千万。”
  李宇轩继续往上加价。
  在见到这一幕之后,翁氏家族的族人以及围观的人群集体傻眼了。
  他们不知道这黑衣男子是真的有逆天的底牌,还是来这里耍宝的。
  “老夫不得不说,你确实很有胆色。”
  “但仅有胆色,而没有实力,却是远远不够的。”
  翁长空的意思很明确,你想要极品仙石,就得拿出点让人信服的底牌来。
  “四千万。”
  李宇轩弹了弹烟灰。
  他并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要将利益最大化,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然而就在此时,从围观的人群里突然传出了几道惊呼。
  “咦,这名黑衣男子,怎么看上去有些面熟?”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在水神府一剑斩杀七名问鼎境后期的修真者。”
  “对,对,就是他。”
  “你错了,他明明是一剑斩杀了一名人王境的强者。”
  有时候,可别小看这流言蜚语的威力。
  因为有些话从本人嘴里说出来,别人不一定会信。
  但从他人嘴里说出来,其效果就大不一样了。
  只见这几道声音传到翁长空以及其族人的耳里之后,就犹如晴空霹雳一般,瞬间便震撼住了翁氏家族的一干人等。
  “一剑斩杀七名问鼎境后期的修真者。”
  翁长空自认也能做到。
  但以李宇轩那身窥仙境初期的修为一剑斩杀了人王境强者,这就有点天方夜谭了。
  翁长空虽说不信,但又不敢亲自上前去辩证其中的真伪。
  换句话说,此时的翁长空已然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