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 归顺到我麾下
尤其是于禁低下了头:“这——我们干了什么!”
炼狱战神这个名号,即使是在偏远地禹州里,仍是声名大振,于禁他们三人还早有耳闻——他们相当崇拜那样的人物,甚至还梦想着想要在炼狱战神麾下做事。
可是谁能想得到他们和偶像的相遇,就是这么尴尬。
于禁三个人倒是不自在,李破却是无所谓的态度,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于禁三人脸上难看到羞愧的表情:“三位都不必放在心上,我倒是有个主意,想跟三位好好谈一谈。”
于禁知道眼前炼狱战神的本事,也明白对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于禁栽在这位偶像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对于他们这种终日游走在命悬一线、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来说,他们落入敌人手中,接受了这种任务就已经得罪了人家。
要是李破没有打算冰释前嫌的意愿,于禁绝对会觉得,李破肯定会把他们就地咔嚓了。
可是李破并没有这样做。
李破翘着腿,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对于禁说道:“首先要说好一点,我也没有想要放你们自由的意思。”
于禁的脸色微微一白,那海清和祁连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半晌,于禁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开口:“那我还是昨天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这个姿态,就犹如把自己生命的主宰权交给别人一样。
一旁的白长风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似乎是真的没有想到于禁到了这里还是概然赴死的态度。
李破先是一愣,然后好笑地摇摇头,知道自己说的话引起人家的误会了,他放缓了语气说道:“三位别想多了,我说那个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话还没有说完,那性子急躁的海清连忙开口:“先生,只要你们愿意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还会帮你解决掉一切,然后我们立马在禹州里消失,再也不会再次踏足禹州,以后看到先生就退避三舍!”
李破看着海清,摸了摸鼻子,回味了一下海清的话里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
“不敢!”海清连忙低下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我只是……”
猛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不是那啥了吧,想要去解释但张了张嘴憋了半天,再也说不下去了。
白长风这会儿都没再去咬一口苹果了,他简直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夸赞这个海清的勇气,还是给他那个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鼓掌了。
李破几乎被对方给逗笑了。
“你们是跟着郑龙混了多久,脑子都转不过弯了?”李破好笑地看着他们说道,“我的意思也不是这一层,你们想多了,下次跟别人说话记得等着别人说完你们再说话。”
不是那一层,那是什么意思?
李破笑了一声:“归顺到我麾下,如何?”
他现在就跟一个空头大大统领一样,空有名号却没有任何实权,能用得上的人手来来去去也就只有那些人,而且要做事情太明显了,容易被人注意到。
要是能够留下这于禁三人,他们现在的身份要办任何事情都十分方便。
毕竟,谁能相信几个死人还能存活于世?
那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得不敢置信,也许是今天的惊喜接二连三的,于禁的神色到了最后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
“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错吧?”李破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于禁三人的反应,问道。“归顺我,我至少还能让你们活得有点人样。”
空气中流动着一个叫做尴尬的气氛,于禁先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捏了自己,疼得自己倒抽一口凉气,又去看了看白长风和李破,最后他只能点头同意了。
“我明白了,”于禁苦笑不已,“今后于禁会听从先生一切命令,从不违抗。”
李破肯招安他们,没有对他们实施什么时手段,已经算是感恩戴德了,更何况人家已经帮他们从这个世上被彻底抹消了过去所有联系。
可能其他人要是知道了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是新世纪了,是和平年代了,还流行什么归顺啊严刑拷打之类的一套。
但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炎夏能有今天的太平,是在一些大家看不见的背后有无数人为之付出了热血和生命。
“那行,你们都同意了,等你们出院了就跟着白长风找我。”李破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出去。
咬了一口苹果,又挥了挥手,白长风跟着李破一起消失在病房,只留下他带着轻松的声音:“我走了,你们就还好还好养伤去!”
目送两人离去,于禁三人已经被眼前这一变化都吓得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了。
尤其是海清更为傻眼,他不敢相信,仅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他们就从郑龙眼中地“死人”变成了炼狱战神的麾下——这过程莫名其妙啊,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扒上了炼狱战神那传奇一般的大腿!
白长风跟在李破屁股后面,哼哧哼哧吃着他手中的苹果跟上李破的脚步:“老大,你这么收下他,不会发生背叛之而立的事情吗?”
李破勾唇笑了笑:“除了依附我之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走了没多远,李破突然问道:“对了,五天期限快到了,你调查结果怎么样。”
楞了一下,接着白长风苦笑一声:“就如你所见啊,一点结果都没有。”
“你这样回答我,难道就不怕回去操练上三个月啊?”李破笑了笑,有些狡黠地看着白长风问道。
结果就是这样啊,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苦笑:“老大,你这老爹躲了二十多年啦,想要找到这么个几乎从世上销声匿迹的人,也很是有难度的行不行!”
这五天地期限看着就要到了,他们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即使是织就了细密的天罗地网,也仍然捕捉不到一点风声,李耀龙这个人,实在是太能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