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功法与等级
曹炜因为距离林诗雨越来越近，以及灵灵说的话的原因，不由得将脚步停了下来。
“嘻嘻，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了吧？”灵灵通过心灵沟通，笑呵呵地说道。
要不是因为灵灵还是圆光体，还藏在曹炜衣服里面，要不然以曹炜对她的了解，此时必定是狂飞乱舞的。
脑海中那股嬉笑声依旧来回荡漾，曹炜感觉自己在跟傻子说话一样。
“算了，我没兴趣。”曹炜一瞬间就变回了冷冰冰的样子。
“哎哎哎，别，我错了我错了。”
最近灵灵都有些开始适应了曹炜那种比较阳光的一面，突然间冷下来，倒是有点不习惯了，还真以为曹炜因为她自己的贪玩而生气了。
“好嘛好嘛，我告诉你，我把功法的事情告诉你。”
“嗯，说吧，我听着。”
曹炜其实是故意逗灵灵的，他从来都把灵灵当做家人一样，哪会这么容易生气？只是双方正在心灵沟通，曹炜连心中偷笑不敢露怯。
此刻，曹炜都能想象到，灵灵那个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已经鼓了起来，下嘴唇往外吐了出去，好不可爱。
“异能者的有两个分支你是知道的吧？”
曹炜默默点点头回应着。
“我们华族大地，还存在远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功法。武道者，元素使都有其对应的修行功法。在初阶，或许能通过努力修炼摸到中阶的门槛，幸运的话就能顺利升级。但是中阶往上，外界的能量源已经不足以继续为异能者提供升级能量，所以”
“所以必须要有功法才能继续修行？否则寸步难行？”诧异的表情印在曹炜脸上，这是从他成为异能者之后，就没再出现过的样子。
“当今的年代，之所以异能者极其稀少，绝大部分原因也跟功法稀少有着必然的关系。好了，功法你已经知道了，想必邪功是什么你应该知道了吧？”灵灵感知到周围的人已经变得稀少起来，才稍微地从曹炜的衣领下探出了颗小脑袋出来。
“就是对自身或是他人有直接或间接损害的功法？”
灵灵点了点头。
转眼间林诗雨走进了学校的大门，曹炜认为那个连环烧杀案的犯人必定不敢在公众场所行凶，但是也不敢轻易放松，只是相比在外街道松懈了一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曹炜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人物，询问灵灵也是一无所获。
要不是新闻一直没有报道，曹炜都觉得犯人已经转移目标了。
“会不会是已经有人受害了，但是没被发现？”在屋子里肆意飞舞的灵灵捣鼓着小脑袋自言自语地说着。
曹炜一直都是谨慎的，没有立刻回复灵灵，自己则是在脑中仔细回忆起前几宗案例。
不一会儿才说道：“这种想法微乎其微，每一次受害者被发现都是在案发后的五小时，并且留有烧焦的圆环刻印，以一个异能者来说，五小时的时间完全足够来毁灭证据，所以我认为犯人是故意想要媒体知道的。”
灵灵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奈了，她是特殊种族没错，但也不是智商忒高的那种。
渐渐被安逸的生活侵染的曹炜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容，这是这几天来，灵灵最喜欢的样子。
林诗雨的生活与往常无异，一周有六天待在学校，剩下一天她会跟着母亲一起出门卖水果。
那天林诗雨差点被那个的事情，她以一种十分委婉的方式转述给母亲听了。
在她的描述中，龙飞是一个光着膀子，左胸口纹了蜈蚣，右胸口纹了蟑螂的肥男。
被林诗雨发现其目的后，接连追赶了几条街，衣服因为摔跤导致破破烂烂的。
好在是曹炜路过及时报警，才避免一场风波，最后还用身体帮着自己遮挡到步行街买了新衣服，曹炜出的钱。
虽然林诗雨母亲对那个满身刺青的样子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在询问了曹炜之后，才放下疑心。
其实那个时候林诗雨别提有多担心，她没想到母亲居然会去找曹炜求证，生怕露馅。
结果在曹炜说出与自己胡编乱造的故事一模一样时，她惊呆了。重点是，就连买衣服的钱是乱讲的二百五十块都对应上了。
事后林诗雨一直追问为什么，却听到曹炜说两人心有灵犀，恼羞之下直接回屋去了。
殊不知曹炜这是在保护林诗雨，要是让她接触到异能者、异能界，想必日后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那以后，林诗雨的母亲每天清晨都会拿一个最新鲜最甜的水果给曹炜表示感谢，周末也不例外。
随着敲门声响起，曹炜也结束了一晚上的修炼。
“林阿姨，其实你不用每天送水果来的。”对于一个非异能者，曹炜是不会像给林虎开门那样坐在沙发上勾勾手指的。
“那可使不得，你这个小伙子阿姨我是认定了，我这不是听雨雨说了你家里的情况嘛，就是日子不合适，不然阿姨我肯定要认你做干儿子的，就怕你嫌弃我家穷。”
林诗雨母亲在整个旧城区是出了名的人缘好，要是哪家哪户出了些小事情，只要她能帮到的，总是第一个冲在前线。
这一来二去的，这个助人为乐的标签就自动贴在了林诗雨母亲的身上。
对外人尚且是如此了，对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就更不用说了，每天从不迟到的水果就能看得出来。
“那种情况我相信每个人都会那样做的，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不不不，阿姨活的比你久，看的世道比你清。面对那种犯罪分子，一千个人里肯定不超过两个像你这样的。”
曹炜还是太低估了林诗雨母亲的热情，虽然老话有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曹炜根本只是因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要是没有林正风的委托，曹炜哪里会管林诗雨的生死，至少在陌生人眼里，即便是其外貌惊艳万中无一，也不会有人自找麻烦。
寒暄了半天，林诗雨稍稍打扮好之后，二人向曹炜道别后，推着木板车向市场反向离开了。
锁上门后的曹炜也在为出门收拾着，却听到灵灵细小的笑声。
“你笑什么？”曹炜好奇地问道。
“没，没有。”做坏事被发现的灵灵立马换了另一幅表情，但是笑意一时半会难以憋住，使得整个脸都变得通红。
“三，二，一”
“我笑你那个冰山脸越来越淡了，还有你的性格根本就不是你刚刚想的那样不管他人死活。呼呼呼”
现在灵灵每次调皮不想跟曹炜说老实话的时候，曹炜就会倒数一二三来吓唬灵灵。
虽然一直都没做过分的事情，但灵灵还是会害怕，所以一听到曹炜倒数时，就一连串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不和你计较，出门吧。”
灵灵说话的间隔里曹炜已经穿好了鞋子，准备开门了。
“嘻嘻，你在转移话题，这是在变相承认我说的话了吗？”曹炜了解灵灵，灵灵自然对曹炜也是了解的，他转移话题不肯回应，就是心事被猜中了
中珠市的旧城区与新城区之间有个明显的潜规则，就是二者之间不得有巨大经济往来。而这种潜规则的执行监护者，是三个地下势力组织。
从地图上看，旧城区就是一个圆圈，被新城区给包围着，像个城中村那样。
对此现状，曹炜认为对自己的任务会有一定的牵扯关系在里面，所以他单方面以邮件的形式联系林正风。
不过得到的回答却是不太如意，林正风含糊其辞，答非所问。
这倒是更加认定了这个潜规则和林诗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隐蔽地跟着林诗雨二人的脚步，来到新城区的一个农贸市场里，远远地盯着林诗雨，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
农贸市场人物流动性太大，曹炜必须提起精神，不能像以往那样懒懒散散，毕竟他是有职业道德的。
林诗雨母女手脚还是很麻利的，三下五除二的时间就将摊子摆好了，这倒是让曹炜有些惊讶。
逐渐明白了林正风将她弄到旧城区其中之一的原因了，要是活在公主般的世界里，现在的她哪里会有如此坚强的生活意志和劳动能力？
明白了这一点，那家庭经济这方面也得到了解释。
林诗雨也不算小了，至少已经十七岁，再过不久就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林正风字如其人，风华正茂，林阿姨也是风韵犹存，先天的优势就已经使得林诗雨出落得亭亭玉立。
有她的存在，附近那些宅男们每周日都会蜂拥而至地赶过来购买水果。
也正是这一天，才能让他们家稍有收入。
不过曹炜对此表示有些怀疑，按道理这种生意火爆的场面足以让林诗雨家有些许存款，不可能连买衣服下馆子的钱都没有。
“其中必定有隐情。”曹炜坐在远处的一栋三层楼的墙壁边缘眺望着，嘴里念念有词。
“我们之前接的任务要么是雇佣兵，要么是暗杀，基本很少有这样长时间保护人的，所以对平民百姓的生活不是很了解也很正常。”
灵灵知晓曹炜的想法，不由分地替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