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私通捉在床
“啧,你懂啥,这叫做热闹,看热闹是人的本性,只要不是自己的热闹,是别人的热闹,那就别有一番滋味。”秦容拍拍少年的胸膛。
裴辰州,“……”
“嗯,那我陪着容丫头你看。”
秦容兜里揣着一大把瓜子,她分了一点给身边的村民,大家嗑着瓜子,一个个兴致勃勃。
都是藏私房钱的老手,陈氏知道哪些地方可能藏了钱,在一个床板下的暗格子里,摸出了一锭二两的银子,还有半吊钱,眼睛一亮,“大哥大嫂,你们的家底不少啊,想瞒着爹娘到什么时候呢。”
郑氏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现在已经是面如死灰,身体晃了晃,差点倒在地上。
“啪。”她没有倒,冯氏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身体一歪,在地上翻了个圈儿,大哭道,“娘啊,我们也是打算一次性、交给你们啊,你咋不问一声就打人呢。”
“呸,我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咋的?藏着私房钱,等我们二老脚一蹬闭了气,就可以过上好日子,现在还没有分家呢,你们就一个个这样造,老秦家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儿子媳妇?”
冯氏一边把钱收起来,一边唾骂。
秦伍华阴沉着脸,盯着秦伍实和陈氏,这一对杂碎,自己没有把钱看好,露馅了,还连累了大家。
陈氏暗戳戳打了一个哆嗦,秦伍华的眼神太吓人了,像是下一刻就要杀人,可是这能怪谁?总不能他们的私房钱被掏空,其它房的都好好留着过日子吧,而且还要把他们的饭菜减半,让他们填不饱肚子,这种不公平,适可忍孰不可忍。
农氏那儿,只有一百文,丈夫被抓壮丁带走了,她一个女人家主要在家里照看孩子,一年到头挣不到几个钱,也没有法子捞到。
三房那儿,也是有八百文,所有的加起来,一共二两九百文,差不多三两了。
几房的人都像是被挖去了主心骨,一个个行尸走肉般,双眼无神,欲哭无泪。
“哎呀,各位伯伯娘娘们,有什么好难过的,私房钱没了,以后还可以偷偷地攒嘛。”秦容看谁都不嫌事情大,不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损一损老秦家,多不值啊。
陈氏想到这件事情是因为秦容起,眼里释放出恨意的光芒,“死丫头,你少管闲事,要说藏私房钱谁有你藏得多,老秦家生你养你,你要自己跑去另立户口,把私房钱自己揣着,谁比得上你啊。”
秦容悠闲自在地嗑着瓜子,“就算把我的钱当成你们老秦家的,你们也拿不到手,毕竟我有律法保障,你说再多有什么用呢,我的还是我的,任何人都拿不走,是不是?”
陈氏气得个倒影。
“好了,一个个地藏私房钱,也不知道丢脸。”老秦头垮着脸,“以后每隔一个月搜一次屋子,哪个还敢藏,就罚三倍的款,吃的减一半。”
“州伢子,你看容丫头这么刻薄,这种女的你也想要吗?比她温柔的多了去了。”秦柳说。
裴辰州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容丫头不刻薄,她是我眼里最好的女娃子,你再贬低她,别怨怪对你不客气。”
秦柳不敢说话了,只是瞪着秦容,为了这个死丫头,她喜欢的人当众斥责她,她恨,她恼。
秦容勾起嘴角,“州伢子,人家柳丫头对你有意思呢。”
裴辰州板起了脸,认真说,“容丫头,别乱说,我对别人不感兴趣。”
“好啦,我在跟你开玩笑呢,这里好戏看完了,咱回家去。”
村民们纷纷都散了,只有老秦家一地鸡毛。
炖山鸡的香味源源不断地飘出来,一半炖煮,一半用来做黄焖鸡,再加上爆炒鸡杂,酸菜粉丝鸡血汤,一只山鸡撑起了四道菜。
万氏炒笋子,鸡杂,黄焖鸡就交给秦容来,她将鸡块去掉血沫,再用适量酱油腌,然后锅里烧油,将鸡块裹上鸡蛋液放入锅内,炸成金黄色,用漏勺把油沥出来,锅里留少许油,重新加入鸡块,冰糖,翻炒上色后,放入酱油、花椒、麻料、料酒、甜面酱、葱、姜、蒜末,桂皮香叶,略烧,倒入另一口煮锅里,再加清汤,适量的盐,切好的土豆块,旺火烧沸,撇去浮沫,盖上锅盖,用中小火焖。
一系列C作下来,秦容额头上沁出了细汗,裴辰州用袖口给她轻轻擦汗。
“容丫头,原来做菜也这么辛苦,我要跟着你学,这样才好帮你。”
万氏在另一个锅里炒鸡杂,爆炒的辣香飘出来,飘得满院子都是。
容丫头和州伢子之间的卿卿我我,她这个做长辈的,也只好睁一只眼闭只眼了。
但她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除非州伢子能够成大器,不然,她决不会松口让两个人在一起,她自己的决定算不了什么,主要还是夫人。
两个三脚架上,一边炖着鸡汤,一边焖着黄焖鸡,香味随着冒出来的烟雾夹杂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两道鸡肉一块出锅,炖鸡鲜美可口,黄焖鸡集香辣糯于一味,轻轻一咬,肉便从骨头上脱下来。
裴辰州也把吴氏接过来,四人吃得十分满足,光是鸡汤就都喝了两碗。
吃好后,把伙房收拾了,几人围着火盆烤火唠嗑,虽然外面是大寒天,可气氛却是那样的暖融温馨。
比起来,陈氏就很不好过了。
她找到了几年前给秦容看相的那位张道长,张道长道,“你想说什么,我都可以替你说出来,不过这个要到位了。”说着,手指做了一个数钱的姿势。
陈氏脸上露出为难,“哎哟,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银子还会少了你的?只不过现在我的手头有点紧,等缓一阵子再凑给你,咋样?”
听说她没有钱,道长脸上是一点欢迎的表情都看不到了,“那就等你凑够钱了再说,没有钱我大寒天的吃饱了撑的才给你跑腿。”
“张道长,你这样做不、厚道啊,现在老婆子怀疑了,问起来了,我总要想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你得可怜可怜我啊。”
张道长仍然是板着一张脸,“不行不行,起码要三两银子,不然没得说,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是要损阴德的,我还得花银子请人为我做法事,祈福消除厄运呢。”
三两银子,陈氏吓到了,“几年前才要了一两,怎么现在要三两,你咋不去抢呢?”
“是你来求我,要多少银子都由我决定。”张道长冷笑一声,“拿不出银子来,就不要浪费口舌,你没有准备好钱就敢来找我,对我更没有一点尊重,快走吧快走吧。”
陈氏怎么也说不动张道长,她落下了泪水,“你不帮我,我就没法回家呀,只要你愿意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张道长将陈氏浑身上下一打量,少、妇身材婀娜有致,五官也生得好,虽然流着眼泪,可是却不减风姿,反而为她增加了几分楚楚可怜,男人看了,对,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正好这个时候,张道长的媳妇不在家里,他是独苗,双亲早就去世了,整个张家就只有他和他的媳妇以及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
“这可是你说的。”张道长嘿嘿地笑着,露出了他猥琐的一面,伸手在她的身上乱摸,陈氏都忍着。
张道长越来越不满足,把门关了,扒陈氏的衣服,见陈氏一动不动像一个木偶一样,他的脸色一沉,“你是有事求我,不主动一点像个死人,我哪里有胃口?想要我怎么做怎么说,还得看你的表现。”
陈氏也只好吞着苦楚,做出那些夫妻之间才有的动作,不一会儿,她和张道长就滚在了床上,床板嘎吱嘎吱地响。
张道长的媳妇陶氏去山上打柴回来,太阳已经下山了,她把柴放在柴垛里,正要去厨房做饭,突然听到一阵异常的响动,这种响动,让女人的心里一下子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她循着声音走向他们夫妻俩的房间,除了床板在响,还有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
陶氏脸上的表情在飞快变化着,把门一推。
床上折腾得正欢的男女,其中一个是她的丈夫张道长,另一个就是面生的女人,原来趁着她上山打柴,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搞到了一起,还是在他们睡觉的房间明目张胆地搞。
陶氏浑身僵住,随即,无边无际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姓张的,你这个挨千刀的啊,你对不起我啊,你哪里招来的狐狸精啊。”
陶氏身材干瘪,人也生得不怎么样,张道长实在忍不住了才会碰她,陈氏不但人长得好看,脱、下来珠圆玉润的,胸臀饱满,腰肢纤细,更是刺激到了陶氏的自尊心。
她嚎啕着冲上去,对着陈氏又撕又打,“贱娘们,烂婊子,不要脸,让你勾、引我家的男人,你家男人喂不饱你还是咋的,你要上门送逼来,我打死你这个S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