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三瓶灵露事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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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都未能影响观战者的目光,随着场上那幻化成两道残影的腾挪而移动。不知是有意压制,还是本身就收放自如,那些攻击都未影响到观战的任何人。
下境者更多的是惊讶,而李牧和常真人等人,却对那些极具变化的光影看得津津有味。
再精彩的比斗都总会结束。那两道残影慢慢停了下来,两人就这么站立不同,而那些飘动的衣袖也慢慢地归为平静。
丁真人还是有些不甘的,本想借此教训一下这个忘恩负义之人,不过想不到此人虽牵扯俗世,修为却一点都没有落下,要知道突破中境极为不易。
皇甫重对这正阳教掌教倒从未存轻视之心,此番前来早已做了诸多准备。
这一番交手,他能感觉到丁真人诸般手段中,都带着狠意,不得不倾力应对。幸好,未曾落入下风,但也未曾取胜。
不胜不败,有人觉得不痛快,有人觉得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既然已切磋完毕,也算了结了皇甫重你一个心愿,那就不送了。”丁真人的话语依然是冷冰冰的。
“与丁掌教切磋是皇甫一人之事,而此次前来却是为了大宪之事。”皇甫重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
“大宪朝廷之事与我正阳教有何干系?”丁真人依然是拒人门外的态度,与大宪朝廷有来往,那是绝不可能的。
“算算日子,天池中的圣莲子就快成熟了。”皇甫重并未因丁真人的回答而泄气,反而提起了圣莲子一事。
天池的圣莲子,那可是正阳教的圣物。那七株圣莲得天地之精华,七年开花结子,对修行那可是有极大的助益。
这不请自来的皇甫重,此时却这么明目张胆地将主意打到了圣莲子的上面,迎接他的便是一道道带着杀意的目光。
胆敢对圣物图谋不轨之人,便是正阳教的仇人。
“我说你皇甫重十多年从未踏入华山一步,此次兴师动众而来,原来是盯上了圣莲子。”丁真人的话语比之前更冷了几分,之前也许更多的是厌恶,此时却多了些杀意。
“此时前来,不过是想和丁掌教做一笔交易。”既然无人情可讲,更不能武力掠夺,只能是谈交易了。
“我和大宪朝廷没有什么交易可谈。你们若再不退走,就莫怪我正阳教要强行赶人了。”丁真人的杀意更盛了几分。
“如果是通灵露呢?”
也许有人并不清楚什么是通灵露,丁真人却是知道的。那宪京城皇宫中那一座安灵塔,每三年便有先天之灵蕴育而成,在其承灵之时,灵光自塔中而出。而朝廷中便备好当日收集的露水,再布置阵法,在那安灵塔四周,将那逸散的灵气捕获进这露水中。这极难成功,所以这通灵露也极少。
更重要的是,通灵露对圣莲子有奇效。
每七年,正阳教苦巴巴地等着圣莲子成熟,但圣莲子的成色就只能是看运气,看天意。这圣莲子也分上中下三等,其功效更是天差地别。
不过当初正阳教和端木朝关系极好之时,便用通灵露滴在将熟的圣莲子上,所得的圣莲子无一不是上等圣莲子。
此时皇甫重又提起通灵露,让丁真人微微思索了片刻。
自从那把大火之后,正阳教与大宪朝廷算是决裂。如今这皇甫重竟然来到华山,并愿意以珍贵无比的通灵露为代价,到底是为什么?
按照丁真人的本意,不管皇甫重提什么条件,他都不会答应的。不过,此人偏偏提的是通灵露,却让他有些犯难。要知道,教中的司马然,正指望这次的圣莲子,好修复之前因心急贸然修行而造成的暗伤。
如果是其它教中弟子,丁真人或许还没有这么着急,但是司马然可是教内为参加这次四宗三教大比而精心栽培的弟子,天资超绝。
虽说每次圣莲子总有些上等的,但如果有通灵露后,则不用再担心这方面的事情。
毕竟事关重大,丁真人考虑了片刻,便问道,“那不知有什么条件?”
“能否去殿里详谈,你看在这外面已待了这许久?”皇甫重一看,这事情到此才有了转机。
既然掌教有了定夺,原本伫立观战的教内道士便纷纷散去,自有人领着皇甫重等人来到了镇岳宫。
镇岳宫中,在掌教的静室内,就只有皇甫重和丁真人,其他人已各自有了安排。
“你兴师动众而来,有何条件就直接说吧。”丁真人倒也干脆。想着这皇甫两兄弟,一个天资卓绝,另一个却心思深沉,那天资卓绝的最终却栽在眼前之人手里。所以,他不想和这人动什么心思,如果实在谈不成,轰出去就是。
“此次奉大宪皇上之旨意,带着通灵露而来,自然是希望和正阳教修好关系,然后再顺带两个小小的条件,求取上等圣莲子九枚,水月潭中修行十日。”皇甫重把条件提了出来。
丁真人一听,微微有些出乎意料,毕竟皇甫重提的条件并不苛刻,看来还真的有些诚意。有了通灵露,产出上等圣莲子便不算太难之事,对方只要九枚,也算是合理。至于水月潭中的修行,虽不合教规,但总有些特例。
“你以多少通灵露来换?”
“三瓶。”皇甫重回道。
“成交。但,此事仅是交易而已。一切办妥之后,你们即刻下山。”此次交易,并未改变丁真人对大宪朝廷的态度。
既然谈妥,皇甫重等人便在这镇岳宫内住下,等着圣莲子成熟之日。
早已与世隔绝的莲花峰上,多年来终于来了这么一批访客。虽然大多的弟子并未在意,修行终究还是自身,但总有些好奇的弟子。特别是那个司马然,因天资极高的缘故,这些年在教内处处得到呵护。
司马然在听闻了大宪朝廷来人,不仅有着修为极高的国师,还有着当朝的公主。也许都是女人的缘故,她便想着要去看看。
赵落葭来到这华山之顶后,看着自己的兄长得到了好好的安排,不再是被硬生生地扛着,终于能躺在一个舒适的木床上。
每日赵落葭亲自给端木序喂了些清水,便在旁边静坐修行。
当司马然找上门来的时候,赵落葭并未在意。
那司马然虽是道姑打扮,其倒也有一副清丽的面容,不过当她见到了赵落葭后,在教中时时处处享受到的优越感便荡然无存。
不是因为赵落葭的修行,而是因为她的容貌。
“你就是那个大宪的公主,到我们这里来求药的?”她从师父常真人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想着来求药的人,总是要有个求药的态度。
“你是?”此次来这华山,赵落葭的心思便只在端木序身上,其它诸事自有国师处理。所以对着教内之人,也并未留心。
想着自己在教内何时不是被呵护着,奉承着,此时却觉得有些损了颜面。当自己猜出别人,而别人不知道自己时,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的司马然,这是种羞辱。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她是有些诧异的。在这教内,随便一打听,谁不知道她司马然。
赵落葭笑着,点了点头。
不认识自然就是不认识。
被轻视的感觉总是不好受,不管是不是真的如此。
“好。”其实非常不好,司马然接着说道,“听闻大宪公主修行凌虚境,甚是令人羡慕。我正阳教中有一处水月潭,乃是修行的绝佳之处,只是要去那里有些困难,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那水月潭乃是天池之外潭,圣莲在内潭中孕育,而这外潭却是修行之绝佳处。不过这外潭却是在崖壁另一侧,不只是路途险峻,更重要其中教内设了多重机关,便是防着弟子贸然上去,破坏了外潭天地灵气。
司马然便想着用激将之法,让这大宪的公主犯险,到时候即使不要她的性命,至少也会吃些苦头。
“怎么个绝佳法?”赵落葭问道,这正阳教将祖庭设在此处,其中必定有其得天独厚之处,多看看也是好的。
“在水月潭中,不仅会进入空明之境,更会涤荡浊气,精纯灵气,修行自然便裨益多多。”司马然洋洋自得地介绍道。
“如此好处,还会让外人涉足?”赵落葭自然不会轻信。
“如果能孤身上得那绝壁,人人都可进入水月潭。就是有些困难罢了。我是听闻你修行凌虚境,想着或许能轻易上去,算是送你一份人情呢。”司马然觉得自己这份人情不是谁都能收下的。
“如果真是这样,倒是多谢了。不知去那水月潭需准备什么?”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好处,赵落葭并不是十分的放心。
“到时候我去给你到功禄房说一下就好。如果你没有其它事情,便可随我前去。”司马然怕时间长了,这大宪公主反悔了。
“好。不过,还请稍等片刻。”赵落葭起身到了隔壁的静室,看了看自己兄长的情况。
“他是谁?”在后面跟着的司马然,难得有这个机会好好问问。这个被扛着上华山之人,虽然自打上山后就引起了关注,但那些教内弟子都没有人知道是谁。司马然也没有打听出来。
“他……”赵落葭自然不能说是自己的兄长,父皇也没有要昭告天下的想法,“他是禅宗传人。”
司马然听了,很是疑惑。禅宗传人怎么又由朝廷的国师带着上山,又为何陷入昏迷。还是这华山与世隔绝得太久,消息自然闭塞得多。
不过,这些都不影响司马然要让这大宪公主吃些苦头的想法。
两人前后出了门,原本在外的飞羽卫听着赵落葭只是出门走走,也并未跟着。
两道人影很快便消失在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