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悲喜各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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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重以秘法再将端木序灵海逸散而出的灵气汇集成一缕,接着从衣袋中掏出个小巧的铜炉,手掌往下一拍,一缕青色火焰陡然窜出。
青色火焰以一划二,再二变四,眨眼间便分成细不可见的火焰之线。青色火焰好像消散于无形,却传来灼烧的声音。
赵落葭再次催动两心诀,而漱芳斋内的其他几人则耐心等着。
皇甫重目光陡然一亮,而一旁急切等待的众人纷纷露出了笑容。赵落葭将两心诀收尾之后,脸上的笑容更盛。
老桂子赶紧伏跪在地,“恭贺皇上,恭贺皇子。”声音哽咽。
皇甫重和李牧自然也纷纷道贺。
赵天印则缓步走到了软塌前,仔细端详这个失散多年的孩子,脸上原本欣喜的笑容旋即变成了冷若冰霜。
原本属于自己的天伦之乐,却被活生生剥夺了这么多年,更让他愤怒的是,不仅仅是眼前躺在软塌上生死难断的白序,更是对方不知给这个孩子灌输了何等阴毒的想法。在这孩子眼里,自己必定是十恶不赦的仇人吧。
赵天印的神情转变,一旁的几人自然马上就感受到了。
“李牧,那法隐虽不在觉台寺,但绝不会离开宪京城,你镇抚司须全力缉拿。”别人费了这么多的心思,便是等的这个时候,看自己的心痛和无助,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微臣遵旨。”李牧也在心中盘算,那法隐还真有可能还藏在这宪京城中。
赵天印又回头望向皇甫重,“国师,小序之事就拜托你了。”他的称呼不经意间变成了“小序”。他当时也想过好多个名字,但终究未曾叫出个口,既然这么多年就叫白序,那就叫白序好了。不知怎么的,他也觉得这个名字也还顺耳。
皇甫重郑重回道,“圣上放心,臣必定竭尽所能,不过皇子性命或许可保,修行恐怕便断了此路。”
没有了修为,也许即使心中还对自己有怨念,终究是没有威胁的,而且亲情终究会化解这么多年的隔膜和误解。但,赵天印不想让别人的奸计得逞,他要一个孝顺又能干的儿子。
“就没有一丝挽回的余地了吗?”赵天印不甘心。
“臣当竭尽所能。当务之急,便是稳住皇子的灵海,封闭灵气逸散,此后再设法解决灵气相冲的问题。”虽然赵天印没有说是修为,但皇甫重自然明白。
“一切就拜托国师了。”
……
自以为算无遗策,在那落云峡内,那两人插翅难飞,但在如雨的箭矢中,却让人生生腾空而走,石继威的脸色自然不好看。
茶盏直接被砸得粉碎。
石继礼和石继崇在一旁也沉默着。
石方落入姓高的手里,多半都会招供的,之前姓高的前往皇宫,想必就是要和永和宫中的人碰头,好献上一份厚礼。
坏消息总是会接踵而来。
有下人来报,原本已看守好的大岱川掌柜高廷恩,却被一伙不知身份的人给劫走了。
刚刚给石继威换上的茶盏,再次摔碎在地上。
他冒着极大的风险,在落云峡中一举对付终南山和净严寺的人,就是想斩断任何对石家不利的苗头。
不明身份的人,到底是谁呢?
石家三兄弟在盘算着。
姓高的从落云峡中逃走,在宪京城中一番遭遇战之后,便没了消息。看其所受的伤势,断难再带人前去营救高廷恩,更何况关押高廷恩的地方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打听到的。
对宪京城熟悉的,非鱼龙帮莫属。之前那姓高的曾找回了鱼龙帮的苏堂主,想必和诸葛通有过什么交易。
石继威想着那诸葛通向来是精明之人,怎么会牵扯进这些皇家的纠葛中。不管怎样,看来得去鱼龙帮走一趟。
但要去鱼龙帮之前,石继威做了一个让另外两兄弟震惊的事情,派人进宫告知皇后,盯牢永和宫,特别是那姓高的。
一直以来,从来都是宫内往宫外发令。此番却是石继威主动朝宫内发出指令。皇后姑姑会震怒,但她会去做。这就是石继威的解释。
……
乐寿堂中,向来只有两人。
一个前朝的皇后,一个伺候的宫女。
而今日也是两人,不过在楚白苇身边的,不是宫女,而是赵落葭。
欲语泪先流,何况是母女,十多年不见的母女。
眼泪如珠,滴滴不停,比口中的话语要快。
当眼泪从脸庞滴到衣襟,再滴落到案几上,一滴滴再汇成一条线,两条线,更多的线后,楚白苇终于喊了一声,“落葭……”,然后一把将其搂在怀中。日日夜夜的思念,如今终于走到了眼前。
“娘……”,虽然十多年从未见面,虽然只是不久前才知道真相,但血终究浓于水,更何况她深深体会到她的不容易。
心思极度细腻的楚白苇,给赵落葭轻轻擦拭掉眼泪后,轻轻问道,“他和你说了?”
他自然是指赵天印。
赵落葭点了点头。
“说了些什么?”楚白苇终究有些不放心。
“说了你,说了有个哥哥。”赵落葭如实回答。
“他终究愿意告诉你真相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楚白苇原本欣慰的神情,一瞬间又变得惊恐起来。
“也许他觉得我长大了,可以知道了。”赵落葭答道。
楚白苇仔细地看着这个好似一眨眼的工夫,就从嗷嗷在哭的婴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不是觉得陌生,而是充满了担忧。
“长大了就好,就好啊。”楚白苇的手,轻轻地拍着,目光却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
有些人重逢,有些人却在离别。
虽然她不知道是离别,以为老家伙去哪里鬼混去了,但终究时间太长了,总是不放心的。
中书令府中,方博的夫人便一早来到了后院中,她想看看这老家伙不回家,待在这府中忙什么。
不过让她失望的是,找了一圈之后,哪里有方博的人影。好歹是副总管的夫人,有几个执事见状便紧跟着,看看能不能给总管夫人留个好印象。但他们也不知道方博到底在哪里。
正当几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刘同无精打采回到了府中。方博的夫人眼神很好,一下子就看到了,便喊了一声。刘同去方博家去得勤,方博的夫人自然是熟的。
本来就害怕他人起疑的刘同,劳累和惊恐了一夜之后,还是打算回到中书令府,看看势头,再决定要不要逃。不曾想,他刚刚回来,就碰到了方博的夫人。
“刘同,你们方总管去哪里了?”
“总管大人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呢?”刘同自然是不可能说的。
“这府中,方博最信任你了。他的行踪你会不知道?”
“确实不知。”刘同低着头,想着得赶快把此人打发走。
“那这老家伙跑哪里去了?”
好在方博的夫人在府中后院再找了一圈后,便放弃了,想着这老家伙如果晚上再不回去,到时候再好好闹上一场。此时,该是打马吊的时间了。
刘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着这么干等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