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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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里假慈悲，这世上有什么善不善恶不恶的，那都是你的标准。只要是我做的，就都是善事！只有强者才有资格下定义，你以前可以，但现在不行。在这个星球，我就是唯一的强者。你背后的小子活不过百年，这个星球上的一切也会在百年内灭亡。只要我完成了计划，这个星球也便没有了任何价值。这，便是你善良的下场，一切都是由你而起，要怪就怪自己的仁慈吧！”
他说完，终于消失在一阵笑声之中，没有任何先前来过的迹象。
“他……走了？”凌云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秦洛玄点了点头，“放心吧，已经没……暂时没事了。”
“哦，吓死我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朋友？”凌云心有余悸地问。
“呵呵，你刚刚见到的是他最温和的一面。当有一天你独自面对他时，你才会真正明白他有多么可怕。”
“额……听不懂。”凌云摇了摇头，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去面对那个可怕的人。在他认为，自己只要远离他就好了。
“没事没事，听不懂就好。”秦洛玄笑了笑，他让凌云坐下，问：“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
“好。很久很久以前……”
“有多久？”
“一万年前吧！那是一个神的时代……当时群魔动荡，诸神动乱，世界是一滩污水，没有光明没有正义，只有苦难和战争。这时一个男人出现了，这个人自称是玄剑仙。他有两把剑，一把是黑剑……”
“黑剑？就像我手中得这把吗？”凌云拿出自己的剑，很有兴趣地问。
秦洛玄笑着点了点头。“对对对，简直和这把一模一样。”他接着说道：“另一把剑是一柄巨剑，很大很大。”
“很大是多大？”凌云实在想不出一把剑能有多大。秦洛玄想了想，认真地说：“喏，就和我们坐的这个石剑一样大。”
小云听完后嘴张成了“O”字型，半晌他才问：“可是这么大的剑得有多大力气才能拿得动呢？”
秦洛玄愣住了，他闭上眼睛思考了良久。那一刻，他年老的身躯似乎重新焕发了生机，一抹阳光照耀过来，秦洛玄处于光芒之中，更像一个衣衫翻飞的俊秀青年。
“傻孩子，拿剑的不是力气，是心啊！”秦洛玄深有感触的说。
“是心吗？”凌云轻声问道，他拿着手中的剑闭上眼睛去感知着什么。过了很久很久，秦洛玄看着凌云，就好像在看幼年的自己。
“呀，我听到了。”凌云睁开眼睛，欣喜地说。
“听到了什么？”秦洛玄丝毫不惊讶，等待着凌云的回答。
“剑说话了，它说它喜欢我呀！”
秦洛玄发出两声大笑，他用一种怀念的目光看了一眼凌云手中的剑，接着说道：“玄剑仙用他的两把剑斩妖除魔，捍卫正义。只不过，玄剑仙并不想让人们知道他是谁，因为他害怕被人们笑话。”
“被人们笑话？”凌云不解。
“对，玄剑仙不怕坏人们的报复，却怕人们的笑话。因为当时玄剑仙无比坚信正义，为光明做事。”
“傻子，黑暗是永远不会退散的。”
“这是玄剑仙听到过的最多的一句话，但玄剑仙还是除恶灭邪，直到有一天……”
秦洛玄怔住了。
凌云急着听下文。“怎么了，有一天怎么了？”
秦洛玄长叹一口气：“直到有一天那个天下无敌的玄剑仙老了，灵力消了，人们就再也没有见过甚至听过玄剑仙。”
“啊，这样啊！”凌云很吃惊，原来时间这么可怕。
“呵呵，不要担心。生老病死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普通人会老去，真神也会老去。时间可以创造一切，也能毁灭一切。”
秦洛玄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明显透着沧桑。“期间，他遇到了一个坏人。玄剑仙可以轻松杀死他，但是玄剑仙没有，而是选择了放过他，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之后，玄剑仙又一次碰到他作恶。不等玄剑仙出手，那个坏人已经跪地求饶，说自己是如何身不由己。玄剑仙叹了一口气，选择相信那个人。他相信，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善良的。也许那个人行恶真的是迫不得已。”
“直到第三次，玄剑仙又碰到他作恶。那一次玄剑仙冷冷的看着他，一点点抽出他的黑剑，那个人这次没有下跪，也没有求饶，他只说。你是不会杀人的，绕我一条姓名，把我囚禁起来吧！”
“玄剑仙是真的不会杀人，他随手布了一个阵法，让那个人每天都被剑伤，被火烧，还把那个人扔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星球上。好了，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啊？”凌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追问：“那后来呢。玄剑仙死了没有？”秦洛玄看着远处迟暮的夕阳，企图用手去抓面前的流云。
那云顿时消散，再也无法复合。
“他死了。”
“哦。要是我也有玄剑仙的力量就好了。”凌云一脸羡慕的说。
“那如果有一天你变得和玄剑仙一样厉害，你会干嘛？”秦洛玄十分认真的问。
“额，我要打坏蛋，当个英雄。保护比我更加弱小的人，给他们希望。”凌云满脸憧憬。
秦洛玄摇了摇头：“那岂不是和玄剑仙一样，到头来只会越来越弱，被时间打败。”
“不。”凌云立刻否决。“我和他可不一样，我要做的是带给人们信念与希望，只要我在人们就不会放弃斗争，就不会倒向黑暗，我要做的可不是惩恶扬善这么简单！”
“信念与希望……”秦洛玄重复了一下，他可惜道：“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想到什么？”凌云问。
秦洛玄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你将来肯定比玄剑仙更强。”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听到有人夸自己，凌云非常高兴。
秦洛玄没有回答，他又问道：“你想变强吗？”
“想！”凌云的声音十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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