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又喝醉了

  阮绵绵一直都没有忘记上次雪花酿的事情,虽然她不知道阎之译是从哪得知的雪花酿的研制方法,但阎之译只要一说起雪花酿,眼睛都是发光的。
  阮绵绵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自从上次以后,她就在着手准备雪花酿了。
  碰巧之前阮绵绵偶然间发现了酿雪花酿的好地方,那是在阎城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虽然偏僻,但是却有个气温极低的冰窖,比阎家那座冰山酿酒可是强多了,她可是提前准备了好久,本来打算再多酿一段时间的,阎之译突然说要过来,她才大老远跑去把雪花酿带回来了。
  “雪花酿?”阎之译听到阮绵绵说雪花酿才彻底愣住了,虽然上次阮绵绵的确是颇有些见解的说出了他所酿的雪花酿中存在的不足,可他只当阮绵绵知道的多一些,毕竟这个女人电脑技术都能比他高上一筹,知道雪花酿的存在也不足为奇。
  可如今,阮绵绵竟然将雪花酿做出来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并且,这雪花酿尝起来确实是比他的要正宗。
  阮绵绵这个女人,果然是不能小看的。
  只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阎之译又想到了他的小燕儿,他和小燕儿被困时,虽然尚年幼,可是很多事情很多话他都记得清楚,他明明记得小燕儿说雪花酿的方法是她自己自创的,除了她自己,是没有人知道的,甚至,小燕儿说只将这个方法说给了阎之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会知道的。
  阎之译的眸子突然的闪烁了一下,阮绵绵实在是太像小燕儿了,虽然她们两人看上去好像毫无交集,可是阮绵绵说话行事的风格,所掌握的本领技术,都是阎之译理想中的小燕儿长大后的样子。
  会是你吗,阎之译在心里默默问道,他想起了之前阮绵绵去看望燕宁,如果他的推断没有错,燕宁就是他的小燕儿,可阮绵绵怎么会知道燕宁的存在,又为何从阎城赶到燕城,只为去墓园里看看燕宁呢?
  阎之译现在心里既期待又慌乱,他期盼着事情会是他想的那样,可他明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魔幻的事情呢,期待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小燕儿一直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当初燕若涵已经将他心中的幻想打破了,他害怕这个幻想再次破灭。
  如果阮绵绵真的是小燕儿,自然是很好的事情,但如果不是,那么小燕儿和阮绵绵究竟有什么关系?
  阎之译还是不甘心,试图在从阮绵绵嘴里套出点东西来。
  “小绵羊,你从哪里听来的雪花酿,而且看你这样,应该不是第一次酿吧。”阎之译还是不敢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只得悄悄试探。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听一个故人讲的。”阮绵绵其实并不介意和阎之译说起这些事,反正阎之译根本就不知道燕宁是谁,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阮绵绵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她也是好久没喝了雪花酿,上一次喝好像还是在训练营,自从去了燕家,每天都在为了燕氏公司的事情忙活,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生活。
  她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生活里除了工作还能有些其他的东西,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可以不那么劳累,可以慢慢享受生活的美好。
  “可以说说,是哪个故人吗?”阎之译进一步试探道,手指捏的有些紧,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你想知道啊!”阮绵绵笑道,“我就不告诉你。”
  阮绵绵喝了点酒现在已经是微醺的状态了,燕宁驰骋商场,酒量自然是不在话下,可阮绵绵确实是不怎么能喝酒的体质,这只多喝了一点雪花酿,便有醉醺醺的感觉了。
  阎之译笑着看着面前这个小脸红扑扑的人儿,由于喝了些酒,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绯红,小嘴嘟着,一副被欺负了的无辜模样,头发也凌乱了,那双平时严肃的眼睛如今正假装正经的眯着看上去又好笑又好笑。
  “别喝了,不知道酒后误事阿!”阎之译抓住了阮绵绵又伸向酒杯的手,虽然他觉得喝完酒发生点事情好像没什么不好,但是小绵羊酒量毕竟有限,再这么喝下去的话,一会肯定得嚷嚷头晕眼花,到时还得他伺候。万一又吐了,又得弄得满屋狼藉,他可不想再洗一次床单了。
  阮绵绵喝的正起兴呢,突然被人制止住了,那双本来笑眯眯的眼眸突然瞪了起来,而后还没等阎之译反应过来,便张口咬上了阎之译的手。
  阎之译没有想到阮绵绵竟然突然袭击,吃痛的拿开了手。
  “小绵羊,你要记得你是羊,不是狗,怎么能咬人呢!”阎之译一脸嫌弃的看了看手上的齿印,还带着口水呢,啧,他可是有洁癖的人,这小绵羊要是清醒着,他非得好好惩罚她不可。
  阎之译虽然知道阮绵绵酒前酒后是两个人,但是谁能想到平日时时刻刻都藏着刀的人现在竟然会咬人了,还真是仗着自己喝醉了什么都敢做阿。
  阮绵绵根本就懒得理会阎之译,抱起酒杯继续喝起来。喝完以后还冲着阎之译翻了个白眼。
  “真凶”阮绵绵冲着阎之译说道,虽然表情很凶,但声音却软软糯糯的,像一股暖流,任谁听了都会心软。
  阎之谊听到阮绵绵的声音,本来心都快化了,又看到阮绵这副醉样子,越想越气,直接站起来将软绵绵搂在了怀里,将头埋在了阮绵绵的胸前。
  阮绵绵只觉得胸前一痛,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前已经红了一块,阎之译居然又干这种事,她虽然迷糊了,可还是知道阎之译在干什么的,心里一气,将头扭了过去。
  “阎之译,你是不是种草莓怪阿!你真的太讨厌了!”阮绵绵嘟着嘴说到,每次阎之译就喜欢在她脖子上留下点东西,穿裙子穿T恤遮都遮不住,真是太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