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兔子红了眼

  这是第一次,将她藏的“东西拿出来,阎之译唇角轻勾,平淡如水的表情,不染一丝尘埃,这次他非要亲自逼问出阮绵绵不可。
  想到这里,阎之译便浑身充满劲,猛地踩下油门,开着车子飞驰而去。
  邢叔慢条斯理走出后门的时候,眼前一空,他的私人车子就这么不见了,当即在原地气的跺跺脚,这个阎之译,又不打一声招呼的就把他的车开走!
  而另一边,小康子偷偷摸摸的溜进阮绵绵睡觉的房间,整个人如偷油的老鼠一样,紧张不已,手中握着绳子,更是颤抖着。
  少爷怎么给了他这么高难度的任务啊!而且,少夫人明明就很锐智警惕,他哪里能成功啊。
  悄咪咪的龟步来到阮绵绵的床边,眼睛眨了眨,少夫人的额上又出了一层细汗,唇抿的很紧,整个人陷入一种被困住的感觉。
  小康子总觉得少夫人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感伤和忧郁,虽然很浅很淡,但他就是莫名的感觉着,像是少夫人以前发生过很大的事情一样。
  少夫人这应该是做噩梦了吧…以至于小康子不敢喘一声大气的绑着少夫人的时候,少夫人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接着是来到脚边,小康子如临大赦般的轻轻将被子掀开一角,看着少夫人细皮白嫩的脚,小康子眯着眼睛,心里不停的默念着:我不是有意的,罪过罪过,老天爷不要惩罚我,我只是按照少爷的命令做事!非礼勿视,没眼看呀!
  绳子小心翼翼的穿过阮绵绵的脚腕,打上两个圈,又绑到床尾的栏杆上。
  当做完这一切后,小康子继续蹑着脚步离开,当他安全无恙的走出房间时,才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大气,近乎腿软的靠在身后的墙上。
  衬衫都被汗给浸湿了,头发帘也是,小康子抓耳挠腮,一脸羞窘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被绑了起来,瞬间警惕起来,弹坐起来,双手被紧紧的绑着,脚更是被绑在床尾上,像囚徒一样。
  她眼睛危险眯起,瞬间看向四周,洞察危险,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用清声向外喊着:“小康子,小康子?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小康子不见了?
  这是遭敌家报复了?
  小康子不是说这里没有人知道吗?
  阮绵绵芒刺在背,猛地咬住唇,低头努力的想要嘴巴去将裤子里藏着的刀子给拿出来,可事实证明,刀子是紧紧贴在裤子里面的,用嘴巴怎么可能拿的出来?
  尖利的牙齿咬上粗麻绳,麻绳线丝被她咬出来一条条,可绳子却坚韧不已,以至于,当阎之译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阮绵绵以一种奇怪的动作,咬着自己的裤子,而当她听到动静抬起头的时候,张开的唇上还沾着一条条细线。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接着几秒钟,房间传来阎之译毫不留情的大笑!
  阮绵绵脑子空白了一瞬,瞬间心中了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危险将至或歹匪入室。
  这根本就是阎之译的恶作剧!
  一大早把她拴在床上,而且还是这种四仰八叉的姿态,阮绵绵恼怒,眸子瞪着阎之译:“别再笑了!
  “怎么,若是再笑下去就要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了?阎之译收起笑容,淡定的直起身,眼尾斜她一眼,故意打趣着。
  阮绵绵懒得听他打趣,不过现下他能出现在这里,阮绵绵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悬了下来,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他,没受伤,好好的,样貌还尚安全,没破相,意气风发,应该是没受到什么刁难。
  第一次被她这么紧紧盯着看,阎之译这没皮没脸的倒是难得有些害羞,脸色不太自然,但又不愿说出,被察觉发现。
  他喉结一紧,信步走过去,由上而下观察着阮绵绵的囧样,最可爱的是,她刚刚睡醒,小脸还带着几分未苏醒的惺忪,眼神还呆呆的,向来顺滑的头发,此刻难得打了一个结,看起来狼狈又可爱。
  不过,头上怎么又出了那么多的汗,是又做噩梦了?
  阎之译眉头微拧,却并未表现出来,蔫着坏的伸手,声音温醇,“在找什么?我帮你拿出来?
  她伸向她裤袋里,被她改了设计,可是,阎之译却并没有着急摸着刀子,而是故意在她的裤子里面摸索着,触到光洁滑嫩的皮肤,阎之译也只是唇角含笑,一脸春风得意。
  “阎之译!别闹了!
  “这么不好拿?你平时怎么一秒拿出来的?
  “你手在摸哪里?阮绵绵羞愤不已,脸蛋绯红,被他惹得火急火燎的,连语气里都带着几分急切的娇嗔。
  阎之译站着,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甚至去数着她的睫毛有多少,而脸蛋上的绯红更是让他心随一动,“我…就是随便摸摸。
  话音刚落,手臂上便传来刺痛。
  他闷哼一声,脸色一黑,阮绵绵这牙齿还真是尖利,咬着他的手臂,毫不留情。
  他迫不得已收回了手,同时也把刀子拿了出来,低头扫了眼,洁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的一道牙痕。
  “阎之译,你把我绑在床上做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是夫妻间的情.趣。
  “阎之译,我这次没有惹到你什么,而且昨晚我…在报恩,是我真心实意想替你去接受调查,你…心里不觉得有什么就罢了,为什么还把我困在这里,我到底…又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事情了?阮绵绵的语气里带着疑惑不解,甚至,能听出来丝丝委屈。
  她生气时眼眶泛红,可现在,听这软软的声音是要被他气哭了?
  这是阎之译没想到的,本以为阮绵绵这个女人,怎么欺负都没事,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可现在,他还真挺怕阮绵绵哭的。
  因为一看见她哭,他可能就会立马束手无策,这是连试验都不需要试验的。
  阎之译沾着床边坐下,轻捏起她的下巴,“要哭了?
  “我不会哭。下巴被他捏起,与他视线相对,但阮绵绵却沉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