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病娇皇子追着跑12
外形似房子,还有两扇小门,三角房顶上一个圆盘,像日晷,上面的文字不是这里的文字,盘中间还有两个小指针,一个转得快,一个慢。
这是什么东西?
燕婉儿兴奋地带着木落看,“再等一下,等这个转到最上面,这个、你看!”
小房子的门随着这声‘你看’,打开了,蹦出来里面一只木雕的小鸟。
‘咘咕。’
“你看,是不是特别神奇?木落?木落!”燕婉儿扒拉一旁站的笔直的人。
“……”这是什么智障东西。
‘咦,这不是地球上十七世纪法国的时钟盒么,这个小世界里面怎么也有?’
“什么地球、法国、时钟盒?那是什么东西?”
‘宿……’系统刚想说,宿主大人您以后也会去地球,就被抢了先。
叽叽喳喳女孩子的声音传来:“这是二皇兄的人从一个叫什么发懒洗?反正是从那儿带过来的,据说从我们这到那边要跨遍万重山呢。”
从少女憧憬的话语中,木落弄清了来龙去脉。
燕子平手下的人在探寻的途中,遇上了其他国家的人,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这一片大陆。
这次两边交流,从那个叫什么‘发懒洗’的地方带回了他们先进的机械技艺。
不过,这在原主的记忆中并未发生过。
系统解释,是因为木落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东西。原先的燕子平诸事顺利,他们从没想过把这般机密的事暴露出来。
如今燕子平失去了曲家的依靠,只能通过其他方面来得到老皇帝的赏识。
所以才会舍得把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老皇帝得了,自然是赏给了最心爱的小公主。
果然最后能逃出大boss手心的人,并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还有原主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到底是该说原主单纯,还是该说她蠢呢?
不能掉以轻心。
燕微尘不知道跟曲子濯说了些什么,后来他再也没说着要带木落回去,只不过依旧会每日来守着木落。
一日三餐,事无巨细。
燕子平来过好几次,曲子濯不在的时候都被木落各种借口推走了。
这天他们在屋子里下棋,燕子平又来了。
阿朱报完,木落眉头一跳,烦死个人,几次没见他,难道还不懂其中的意思吗?
“不见!”
哥哥看着妹妹皱起眉头,略微思索,问道:“二殿下来过?”
木落不语。
“你不会都没见他吧?”
木落仍然不语。
哥哥恨铁不成钢:“就算你现在铁了心要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最基本的礼仪也是要有的。至少二殿下也是九皇子的兄长。”
兄长又怎么样?干嘛非得见?
不知道每次见到他又不能消灭他,你妹妹多么难受吗?
每次见到燕子平,原主残留的怨念便会汹涌而出,木落现在的灵魂力虚弱,大脑都会针扎般的疼。
生气。燕子平什么时候死?
“不见。”
木落放下棋子,头都没抬。
曲子濯见了,索性自己去开门。
“二殿下。”即便是有了木落先前那一出,曲子濯对燕子平也依旧恭敬。
木落嗤地冷笑一声,怎么不见便宜哥哥对自己的仙气态度好一点?倒是对这个卑鄙小人笑嘻嘻。
“子濯兄你也在。”气宇轩昂的男子转而把视线落在后面背着他的女子身上,“安媱郡主最近可有好一些?前几次来探望,好像都不怎么好。”
这次木落特意连看都没有看燕子平,可是那种疼痛还是出现了。
曲木落,你得有多恨他?
懂事的阿朱上线,搀扶着木落,呀的一声:“郡主,您怎么了?是头疼又犯了吗?我扶您回去休息。”
“无事,二殿下特意来看我,一点头疼不算什么。”
“安媱郡主,若是身体不适不必勉强,好好休养,我下次再来看你。”燕子平往后招呼小厮,“还不快把东西抬进来。”
小厮抬着箱子进来,里面是些珍稀药材。
还有下次?
想都不要想。
木落本就面色苍白,香袖掩嘴轻咳,“谢殿下垂怜,不过,殿下没必要为我操劳。”
“怎么能算操劳,为你,我乐意至极。”
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做给谁看的?当年原主也是这样被骗的吧。
估计是听到什么风声,怕木落真的看上那个小白脸,才这么急着表明心意。
木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往后一缩,声音颤抖:“殿下,你又何苦骗我,我已经知道你与袁小姐情投意合。”
有原主的感情在,木落顺利的落下了一滴泪,好不可怜,一片痴心终被辜负的模样。
燕子平震惊,瞳孔扩大,随即平复下心情,“安媱,你在说什么?你肯定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我从未与任何人有过什么,这些年我往返京城与蒙外,你都是看在眼里的。”
“是呀,我都是看在眼里的。罢了,你走吧。”木落掩面啜泣。
“安媱,一定有误会。”
燕子平还想上前,曲子濯拦在前头,“殿下,舍妹大病未愈,情绪不能起伏过大,您看,还是先离开。”
即使此刻,燕子平依旧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如此,劳烦子濯兄照顾。”
这句话一出来,曲子濯就不开心了,我的妹妹要你来说劳烦照顾?真以为你是谁。
送客回来,发现自家妹妹已经在一脸淡定地接着下棋。
怕刺激到她,曲子濯不好直接问,“你没事?”
“能有什么事?”
木落看智障似的看着他。
“你当真移情别恋了?”
什么移情别恋,她又不是原主,何况是原主要求的,要完成跟九皇子的婚约。
木落不说,曲子濯也不强迫她,妹妹这几年性子愈发沉稳,也不爱讲话。
“你好好休息,准备一下参加晚上的朝宴,父亲母亲会赶回来。”
“父亲母亲?”
旻王府把守边疆,是国家大事,如今曲子濯先回来了,旻王爷他们再回来,是有些不妥。
“是呀,你可是我们旻王府的掌心宝。你受了伤,父亲母亲怎么可能放心?所以呀,有什么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是你的靠山,谁都不能欺负了你去。”
哥哥帮妹妹理了理鬓间的碎发,顺势轻揉了下。自从妹妹大些,好久都没这么亲昵过了。
从没被摸过头的木落,此时也并不想躲开,反倒是难得扬起一抹笑,朝着曲子濯:“嗯,哥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