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嘴碎的老太太
苏墨染觉得自己的心肺都是有所损伤的,而且伤得不轻,重要的是,苏墨染自己也不知道这毒到底怎么解。
说来惭愧啊!暂时吃着这个药丸吊着命罢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慢慢的查,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这次中毒倒真的是意想不到。苏墨染更加不知道这样的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奇了怪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苦苦钻研的东西竟然看不出来?
还莫名其妙的咳血?苏墨染感觉自己真的是快要气死了。所以不知不觉得又开始咯血。
不过其他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同的,只是现在的苏墨染有些颓败感,实在不知道这赵风华怎么对自己下的手。
罢了,往事追究也毫无意义。苏墨染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苏墨染被一个老婆子灌药给灌醒了!
苏墨染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下巴被老婆子给捏住,然后不停往自己的嘴里灌汤药!
苏墨染气急,几年前或许你可以这样对我!但是现在,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所有的人随意凌辱的人吗?
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苏墨染从床边拿起一根银针,自己的屋子,哪里不是遍布自己的东西?况且这银针还被自己淬了毒。
但是毒性不烈,足够导致立即昏倒。苏墨染也并未想要因此直接杀人。
这个老婆子可能没发现苏墨染醒来了,或者是发现醒来了也不在意。趁其不备,苏墨染直接扎在了老婆子的腰上。
只有这个部位,苏墨染才扎得得心应手,不然就被老婆子发现了,因为苏墨染确实感觉·现在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的力气。
老婆子双眼一瞪,就昏了过去。苏墨染知道现在的自己一点也不安全,得赶快离开这。去茶棚,找红娘!
但是这身子骨根本走不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起身都是很困难。更何况刚刚还耗费了很多的精神力。
不知觉的抿抿唇,仔细回味口中的苦涩。怎么感觉……这药好像不是什么毒药?
苏墨染嗅了嗅泼洒在自己床上的药味,这不就是强身健体的药吗?好像是没加什么毒药。
难不成自己误会了?这个老婆子是看自己睡不醒然后又怕自己出事才给自己喂药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幸好没下毒药,让她一招致命。
幸好自己够善良。苏墨染暗自庆幸。
自己总不可能这么冰泱泱的等着别人来宰割自己吧?苏墨染觉得得赶紧抱一个大腿。特别是身体不好的这段时间。
得有一个缓冲的时间来让自己把自己给治好吧。老娘就不信了,这劳什子毒药自己还解不了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还是利用好现在这一番情景吧!贼喊做贼可还好?后悔刚刚的汤药是洒在自己的床上,瓷碗也并没有碎。
苏墨染拿起这个小碗,砸了下去,果不其然,瞬间绿绿和其他的几个小丫头进来了。
苏墨染满脸都是惊恐,手指还在颤抖,绿绿赶紧过来吧苏墨染扶起来。好像是有一些为难的说道,“老爷让姑娘醒了之后去见客人。”
“见客人?”苏墨染有些疑惑,有些不确定的道,“我这个样子应该去不了吧?!老爷是眼瞎了么?当日没见着自己身体差的不行么?”
绿绿情急,赶忙用手捂住苏墨染的嘴。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急切地道,“姑娘,切不可让旁人听了去,有重要的客人指定要见你,所以老爷才让老婆子过来给姑娘喂药的。”
绿绿有些怯生生的,显然就是非常害怕苏墨染的。
“为我更衣吧!”苏墨染叹了一口气,绿绿说的话,苏墨染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现在自己这个被利用的价值应该有了。
绿绿服侍苏墨染梳洗了一番,苏墨染实在是没有气力,走一步喘三步。但最终也以龟速挪了过去。
苏墨染一进门,王昌便十分和善的走出来迎接,一点也不合理法。嘴里还有些责备的语气,“你这孩子!就跟你说在屋里好好养着,怎的这么着急。”
然后还有些抱歉的对着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穿着华贵的老妇人道,“小女实在是仰慕老夫人已久,今日得见风采,到也了却了一桩憾事。”
这老夫人好像对这样的说辞并没有多少的触动,表情并未改变,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
道,“今日倒是见识了这个名满全城的小姑娘,这姿色倒是不错,也担得起这个名号。”
王昌十分捧场,还有一些激动,说道,“墨染才疏学浅,担不起老夫人这样的夸赞。”王昌突然用手砸了砸自己的脑袋,道,“哎呀,倒是忘记了跟夫人介绍我家女儿了。”
“墨染还不快行礼!”王昌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威胁。
苏墨染也听出来了,撑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声音细细软软的道,“拜见老夫人。”声音不卑不亢,礼仪周到,并未有什么好挑刺的。
“呵”这老夫人冷笑一声,“就这样的小丫头做我孙媳妇?我倒是看不上,要什么没什么,没福气,还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并未有什么礼义廉耻可言,闺阁女子的画像到处都是,不知检点,还引以为傲?这样的女子怎配得上我孙儿?”
“再说,我孙儿虽启智晚了些,现在还宛若孩童一般,这女子怎配得上他纯洁无瑕的内心?况且,我们丞相府自然是要一个配得起这身份的女子,她,一个养女,太磕碜了。”
老夫人一直轻蔑的看着苏墨染。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苏墨染早就猜到王昌是要自己这样任人挑拣。但也知道,现在这些话,无非是在跟王昌谈条件。现在把苏墨染说的这么一无是处,也是这老太太嘴碎。
或者说,就是故意说给苏墨染自己听的。看来,这门亲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定是早就已经谈妥了。
这样的小把戏,还真当我是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少女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