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剑起独孤功未央,影壁落梅约七伤 (第一百二十一节)心魔
萧允此时心中恍然大悟,随后反应过来后,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原来这十年里,你表面上看着毫无在意,却始终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终成心魔。”陆梦霜啜泣道:“萧允、秦牧海、易航、凌慕予、祁清圭乃是流浪孤儿,五人颇有天赋,与武当有缘,被松风道长遇见,收为弟子。而南宫傲兰,则是世家大族小姐,少时家族因受那西厂迫害,被韩素琴所救,送上武当,松风破例收为弟子。这些,这些,你们有的,你们心里清楚的,与我毫无关系,从来,从来都没有过我的名字!”
萧允此时,反握住了陆梦霜的手,温柔地说道:“师妹,你这么说,就大错特错了,你是没有行过正式的拜师礼,你说我们与武当有缘,你又何尝不是,你少时落难江湖,被师父与松逵师叔救起,只不过你当时深受重伤,昏迷不醒,师父以纯阳无极之大手段护着你,送回了武当医治,这才没有正式行过拜师礼,若不是武当横遭意外,你与我们六人,根本没什么不同。”
陆梦霜道:“可,可是。”萧允轻轻捂住了陆梦霜的嘴,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说道:“不用可是,师妹,我从小与你一起长大,已共同经历了我武当最困难的十年风雨,内心早就把你当做了我最为亲密的人,二弟、六弟他们都是如此,就连经常与你吵吵闹闹的南宫师妹又何尝不是呢,玄门七士此时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可还从来未曾听有六士之说呢。还记得你小时候,六弟练武总是懒惰,不得要领,你可没少打骂过他,他遇欧冶前辈的时候,不也是帮你拿回了雅荷清竹伞,这十年里,我们同甘共苦,有过哪怕一次,把你推开的举动吗?倒是你,经常一个人走开。”
“我,我那是,心里过不去,就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过,甚至还为了我,念起师父书信的时候把六位改为了数位。”陆梦霜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萧允打断,说道:“我相信,如果师父在世,一定不会一生只收我们六位弟子,师父是一个很相信缘的人,你与他,便有着一段缘,而那胡泊然,换个角度想一想,也与我们有过一段缘,不过,虽然我们把他交由你指点,并不是说就把他和你归为一类,你俩不一样,完全,完完全全的不同!”
陆梦霜水汪汪的双眼疑惑地看着萧允,只听萧允说道:“有些缘分,一生只有一次,玄门七士永远是玄门七士,清霜子也是独一无二无法被替代的清霜子,这一点,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你始终在意没有过什么正式的拜师礼的话,那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你不是唯一没有的,凌六弟也是。”
“他?”陆梦霜十分吃惊,疑惑道:“我先前听不少师兄说过,凌六弟不是师父最宠爱的弟子吗?师父当年曾多次夸赞道‘凌慕予乃是奇才,只不过非武学奇才罢了’,他与师父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大师哥,你想安慰小妹,也不用说这么离谱的谎话吧。”
萧允有些无奈,扶了扶额头,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信,要是凌六弟在这就好了,你直接当面问他,你应该知道,这小子可从来不敢在你面前不老实。”陆梦霜听了,也莞尔一笑,说道:“我平日里对他很凶吗?”
“凶?”萧允说道:“当然不,若是你凶一点反倒好了,就因为你对谁,对任何事情都一副无所谓的清冷样子,别人才不敢惹你生气呢,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谁也不知道藏着多大的风雨。”
陆梦霜听了,轻轻掐了萧允的胳膊一下,嗔道:“有你这么说自家师妹的吗?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
萧允吃痛,赶忙讨饶,接着说道:“师妹,我给你说啊,你只是说我们各自流浪江湖,被师父遇到,但我们各自的具体故事你应该不知吧?”陆梦霜摇了摇头,这些,的确无人与她说过,萧允接着道:“正常,因为我们的故事都很简单,没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父母不知道去哪了,是死了,还是抛下我们跑了,这些都不知道,然后我们就每天饿的饥肠辘辘,直到有一天,松风师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一齐出现的,还有热腾腾、香喷喷的大包子。于是乎,就这样,我们就被师父收买,拜入他门下咯。”
陆梦霜轻轻捣了萧允一下,说道:“有你这么说师父的吗?”萧允接着道:“我说的是事实啊,说假话是要被师父责骂的。不过,师妹,我和秦二弟四个基本如此,但六弟的故事可与我们不同。”
说到此处,萧允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再说下去,陆梦霜催促萧允说来,萧允道:“这可是六弟的儿时小故事,也不知跟你说了,他恼还是不恼,你若想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先答应大师哥一个要求,那就是。”说到这里,萧允重新握住了陆梦霜的手,说道:“从此刻起,你,陆梦霜,武当松风弟子,玄门七士之一的清霜子,我萧允的师妹,这些身份将伴随你终生。而你要答应我,不再怀疑,坦然接受这些身份给你带来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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