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离卦不入体

  日月湖之外三日已过,日月湖之内,晨泽依旧在湖中飘荡,缓缓下降。
  蔡子琳从未离去,不吃不喝,仍在等待。
  晨泽在日月湖之内,已是逐渐适应这湖内冷热,离那湖底越来越近。
  又是三日,晨泽终是抵达湖底。
  晨泽双脚立于湖底,并无那漂浮之感,晨泽不知为何此时心这般平静,仿佛回到家中一般。
  晨泽心静,可那空间戒指内却不安静。
  太极之玉蠢蠢欲动,不受晨泽控制,已然飞出,朝着这湖底太极图而去,随后,太极之玉落下,湖底荡起一阵尘土。
  太极之玉所落之地,正是那太极图中央之处,太极之玉这般落下将那太极图不大不小缺口恰好补齐。
  晨泽看不到这一切,却可感受到,此番天龙族前行,定不会无功而返。
  太极之玉已然落在那太极图之上,这太极图宛若一扇门,阴鱼,阳鱼缓缓旋转,湖底出现一圆形窟洞,这圆形窟洞若是有人所见,定要前去一摊究竟,可晨泽看不到这圆形窟洞,只能感受到这湖底颤动。
  圆形窟洞之内缓缓升起一高台,这高台与那先前乾卦,震卦高台一般无二,只是那高台四侧,都烙印这离卦。
  “砰!”
  伴随着一声响动,高台停止,说是高台,实则并不高,只有那三尺由于。
  乾卦青铜之门,艮卦山脉之石,萦绕于晨泽身侧,强行拉扯晨泽前行,等到这三尺高台之处,前卦青铜之门,艮卦山脉之石,宛若见到老友一般,欣喜雀跃。
  晨泽虽未将阴阳元气灌注与双眼之内,可此时眼前这三尺高台清晰印在晨泽脑海之中,三尺高台之上,乃是那跳动的火焰,这火焰在这日月湖之内并未熄灭,反倒是更加耀眼。
  晨泽缓缓伸手,将这团火焰捧在手掌之中,这火焰并不烫手,如同孩童一般调皮,不停在晨泽掌心之上跳跃。
  晨泽不由感到一股子亲切之感,这团火焰,隐隐显出一个离字,随后离卦三爻亦是展现。
  从乾卦到艮卦,晨泽已然得了八卦之二,可青铜之门,山脉之石,皆为死物,只有这离卦之火,乃是活物。
  晨泽盘膝而坐,静心冥想,那无名心法开始游走周身,那离卦之火随着晨泽无名心法游走周身之时,亦是在体外绕行。
  晨泽试图将离卦之火那三爻引入体内,可三爻欲将近体却被挡回,晨泽不解,那离卦之火见一次不行,便再次尝试,可依旧不可。
  晨泽无奈,再次试图引导离卦之火,离卦之火被弹出数尺之远,宛若那受气孩童,火焰大盛,怒势汹汹朝着晨泽跳跃而来,欲途再次强行入体。
  “轰!”
  晨泽身上衣衫被那离卦之火点燃,此时晨泽寸缕不沾,可那离卦之火不管这般之多,只想入体。
  离卦之火朝后跳跃出进三丈距离,随后朝着晨泽再次本来,之间那离卦之火速度愈来愈快,晨泽急忙摆手。
  “稍等,我有法子!”晨泽心中惊恐,方才是烧了衣衫,若是再来,这般那毛发定是化为飞灰。
  “……”离卦之火定是听懂晨泽所言,速度放慢,在晨泽周身跳动。
  晨泽将元神进入丹田之内,之间太极元气,乾卦,艮卦皆无异常,自上而下先右后左,运转正常。
  之间那东向离卦只为,隐约有一层隔膜,这隔膜定是阻挡离卦入体之罪魁祸首,说是薄膜,更贴切的来说是一层禁制。
  晨泽再次细看,那乾卦,艮卦并未有着一层禁制,乾卦,艮卦之后则是对应五行,一金一土,乃是金色之气以及棕色之气,出去离卦其余方位皆是灰色,并未有那对应五行,离卦之处则是黑色禁制。
  丹田之内五行元气亦是流动,晨泽试图将五行运气之火元气引入离卦所在之位,先前倒是顺畅,可接近离卦那黑色禁制之时,火元气则是被直接弹开,晨泽元神受到震荡。
  晨泽见火元气无法引入离卦之内,便试图将那金元气,引入乾卦之上,金元气则是一路无阻,顺畅引入,随后晨泽再次将那土元气引入艮卦之上,亦是畅通无阻。
  晨泽得知五行元气与这八卦属性亦是对应,亦是互通,金元气与土元气注入乾卦艮卦,太极元气以那微弱的速度不断充盈,知道无法继续注入,那金元气,土元气亦是自动脱离乾卦艮卦,回到五行元气之上。
  晨泽元神不可上时间居于丹田之内,无奈之下晨泽将元神撤出丹田,意识恢复,此时乾卦青铜之门,艮卦山脉之石,竟都在湖底,不在晨泽身上萦绕,与那离卦之火在地面不断跳动,如同找到老友一般,嬉戏打闹。
  晨泽突然明了,乾卦对应身体头部,艮卦对应身体双手,离卦则是对应身体双目,如若推测不错,晨泽双目失明,离卦之火无法通过双目今日晨泽体内,体内离卦之后所呈现的那黑色禁制便是因晨泽双目失明而产生存在。
  晨泽回想乾卦,艮卦入体之后,那其余六卦皆为灰色,不曾有着黑色禁止存在,在晨泽双目失明,虽未落下修炼,可却不曾元神入体,便无法发现离卦有了这黑色禁制存在,这倒是解释了离卦为何无法入体。
  想到此处,晨泽便将离卦之火收起,只能等那双目复明,离卦之火方才可入体,离卦归位。
  ……
  京都城内。
  “人皇,已是午时,是否问斩?!”王子彦立于轩辕琰身侧,轻声询问。
  轩辕琰坐在那监斩官之位,看着跪在断头台前的牛子文,眼中并无怜悯,轻轻抬手。
  “午时已到,斩立决!”王子彦见状,出言厉声吼道。
  “父亲,救我!”牛子文已然哭哑了嗓子,临死之前大声喊道。
  围观群众,皆是指指点点,却不曾有人发现,一人身着黑色长袍,死死拽住身边那欲要上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见牛子文人头落地,并未哭泣,并未暴怒,而是无比平淡,转身离去,黑袍之人跟在身后,亦是离去。
  “牛山此番都不曾出现,将牛子文尸体扔到那乱坟岗之上,仍有野狗啃食。”轩辕琰见为有人出手相救,出言冲着王子彦嘱咐一句。
  “是,人皇。”王子彦点头应道。
  “……”轩辕琰离去脚步一顿,覆在王子彦耳边轻声嘱咐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