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拘捕妖道
此人正是从“玉竹客栈”死里逃生的那位“锦衣青年”,当时他带领官兵前往“玉竹客栈”调查多宗命案,还试图将“玉竹客栈”的所有人带回“灵天府城”审问,当时“黄云”恰巧也在其中,看到“黄云”对自己毫无敬畏之色,内心很是不爽于是便起了杀心,并命令手下将“黄云”就地处决。
可没成想这是他人生中遇到的最恐怖的一个恶魔,也是他一生当中犯下最大的一次错误,他不该招惹“黄云”,也许“黄云”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噩梦或许也是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一个神魔。
当时他带去的所有官兵已然全部身亡,他已经记不清怎么回到的“灵天府城”总之当时他及其狼狈,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迷迷糊糊之中自行回到了巡捕衙门才捡回了一条命。
“黄云”并没有杀他,只不过在他脑海里设下了一道神识烙印,并且抹去他所有一切在“玉竹客栈”的记忆,如今就好比一个活生生的“傀儡”听从“黄云”的神识召唤。
在巡捕衙门的大院内,众多衙门捕快各自忙碌着自己的工作,这时走进了一名同样身穿锦衣官袍的捕头,一进到大堂之中,二话没说便拿起桌上的一盏茶壶,一个劲地往嘴里灌,直到把壶中的清茶喝干后这才气喘吁吁,放下茶壶,沉声怒道;
“他娘的!今天又让那个奸-淫掳掠的老道给逃走了,追捕他近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出现在西城,本官精心布下天罗地网,可没成想,那老道狡猾得很,在追捕之时,居然打扮成一个卖菜的老头,蒙混出了西城,,下次见到此人绝对不可能再让他逃走了,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此人便是巡捕衙门的“巡捕捕头”名为“王攀”主要负责追捕亡命逃犯,官职与“柳成”相当。
他说完!并看向“柳成”接着道;
“我说柳大人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啊!自从你带兵前往“玉竹客栈”回来后,就一直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还伤病未愈啊!要不找个大夫瞧瞧,别怪兄弟我多嘴啊!你也别放在心上,你带去“玉竹客栈”的那些兄弟至今死因不明,到现在都没有查出个真凶,你能死里逃生算捡回了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巡捕大人也没有怪罪与你,只不过暂时免去了你的官职,别这么想不开,自责是不能找到凶手的”
“柳成”看了一眼“王攀”冷言道;
“王大人,今天气色很不好啊,不就是一个区区江湖术士吗!至于把王大人弄得如此心浮气躁,看来王大人应该多注意休息才是!在下的自己事情,就不劳王大人费心了”
说完!便冷傲地走出了刑事房,去了内院。
“王攀”轻蔑地看着“柳成”走出去的背影冷哼道;
“哼!装什么清高,就是废人一个,算什么东西”
这时一个站在门口守卫的锦衣捕快,一脸机灵之色,从门口走了进来,在“王攀”近前小声道;
“王大人属下最近发现柳大人总是神神秘秘行踪诡秘,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王攀”瞪了一眼锦衣捕快冷言道;
“不要胡说八道,他只不过是在巡捕大人面前溜须拍马才混上这个位置,没什么本事,只不过目中无人罢了,他能有什么秘密,掀不起什么风浪”
“锦衣捕快”又道;
“王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属下总是经常看见柳大人,时不时去府衙藏书阁内翻阅古文典籍,实属怪异,柳大人向来对书籍毫无兴趣,根本不会到类似以藏书阁这种只有文人才出入的场所,甚至对那些文人才子有些厌恶,可如今似乎突然喜欢上了书籍,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啊,依王大人所见这到底是什么现象”
“王攀”沉思了好一会儿!紧皱眉头!随后道;
“会不会是“玉竹客栈”的那一场劫难受到了刺激,精神失常了”
“锦衣捕快”又道;
“恰恰相反,以属下所见,柳大人现在的精神状态,比以往更加沉着冷静,处理事务不急不躁,井然有序,根本不像以前那么不分青红皂白随心果断,如今却显得十分稳重,王大人不觉得很是奇怪吗”
“王攀”看了一眼“锦衣捕快”沉声道;
“不管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总之多加留意,以免受到牵连,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近听闻天都国一件宝物“天灵宝图”在运送途中遭人掠夺,此事就发生在“玉竹客栈”的地界,正是我“灵天府城”管辖的交界,巡捕大人已然大怒,特令我巡捕衙门调查此事,不知此事是否与柳大人有关,我等不得而知,总之小心行事为妙”
“锦衣捕快”点了点头抱拳称是,两人闲聊了几句,随后便走出了刑事房内。
临近傍晚,夜幕即将降临,“灵天府城”中,燃起了各种明灯暗烛,新一轮的喧嚣再度响起,与白天不同的是,夜晚更加让人心潮澎湃,心旷神怡,夜晚不仅有小商小贩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贩卖各种甜点小吃,还有不少的少男少女在河岸边在桥头上传情示爱。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些好夜之徒,喜欢夜晚出行,喝花酒,听戏曲,大大小小的酒楼,饭店,小吃摊等!几乎家家爆满,一座难求。
尤其是那些“怡香院”“红花楼”等地,正是那些好色之徒所必去之所,但还有一点就是好色之徒似乎不受年龄增长的影响,反而更加的狂热。
在一个狭窄的城中小巷处,一个弓腰驼背的老人拄着拐杖,借着微弱的亮光缓步行走在小巷之中,这里行人很少,时不时有一些醉汉提着酒壶,迈着扭曲的步伐走进了小巷中,一口烈酒入腹,哼着小调走出了小巷的另一头。
驼背老人行走缓慢,走了许久才走到了小巷的中间部分,不知这么晚了老人出行到底所为何事,夜路难行万一脚下一歪摔倒在地上,那可就真见鬼了。
这时小巷的中央有一道小门,小门突然打开,只见一男一女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男的一出小巷,就向着巷头巷尾看了一遍,似乎生怕有人看见,见到驼背老人也不在意,只顾着与女子打情骂俏,女子打扮十分妖艳,浓妆艳抹,手里拿着一把圆扇,娇声细语催促道;
“哎呀!我说陈公子,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你娘子又怀疑你出来喝花酒了,回去免不了挨骂,还是明天再来吧”
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道;
“我那老婆娘敢骂我,回去看我怎么教她做人,让她知道什么叫相夫教子”
女子一把推开男子呻骂道;
“少给老娘吹牛,回去也不见得你有多威风,指不定还得跪搓衣板不可”
男子被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随后站直身子,向着女子抛了一个媚眼,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小巷之中。
原来此地正是某家青楼所留的一道后门,目的就是给那些有家室之人,但又不敢明目张胆从正门光顾,所以选择在这个比较隐秘的地方留条通道,以便安全进出,免得让熟人撞见败坏名声。
女子拿着几块碎银放在手中掂了掂,口中还得意道;
“哼!这些臭男人啊!只要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花多少钱在你身上他们都愿意,不过回家后却连给自己媳妇买一件衣服都不舍得,真可谓下贱”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小巷之中传来;
“姑娘!能否陪老夫一晚上,把老夫伺候舒服了,老夫保证不会伤害你”
女子闻言!狐疑地环顾着四周,发现小巷之中并无其他人,不知道谁在和她说话,于是看向角落里的驼背老人低声问道;
“请问!老人家!是你在跟我说话吗”
“驼背老人”呵呵一笑道;
“正是老夫在和你说话”
女子闻言紧皱眉头,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驼背老人鄙夷道;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都这把年纪了,还想干这种事情,就不怕,脚一蹬,布一盖,儿子子孙磕头拜,都这样了还如此好色,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这时只见驼背老人缓缓地站直了身子,脱去身上脏兮兮的外衣,露出一副黄衣道袍,褶皱的面容下显得很是苍老,不过脸上却多了一丝阴邪的微笑道;
“姑娘此言差矣,我老头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我身体强壮得很,不信你试试”
说完还带着玩味的阴笑!
女子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迎面吹过,她迅速将手中的银两放入怀中,后退了几步道;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喊人了”
“黄袍老道”笑淫淫地道;
“你叫啊!恐怕你是连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女子感到不妙转身欲要跑进门中,只见一根银针瞬间从“黄袍老道”手中飞了出去。
速度极快,瞬间扎在女子的脖颈处,女子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颈,只感觉迷迷糊糊,头晕目眩,顿时晕倒在地。
“黄袍老道”轻咳了一声后,很是得意地呵呵一笑,随后将女子一把抱起,头也不回地在小巷之中急速穿行,似乎很是熟悉巷道中的每一个角落,只见“黄袍老道”在城中七拐八绕,遇到行人,脚下一顿飞上了屋顶,等待行人走远后,又从屋顶跳落,在巷道之中快步穿行,身形极快,根本没有觉得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而显得吃力,反而显得更加行云流水,毫无懈怠。
很快便来到了一处西城一座破旧的民宅之中,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将女子放在了一张木床上,锁喉转身将门合上。
很是满意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咽了一口唾沫,不急不躁地坐在茶桌前,倒上一杯茶开始慢慢品尝。
这一幕看似非常完美的一次采花行动,却不知在不远处的古钟楼顶端坐着一个身穿锦绣官袍的年轻男子正饶有兴趣目睹着这一幕,此人正是“柳成”
“柳成”轻蔑一笑,自语道;
“老不死的东西,居然在本官管辖之内做出如此龌龊之事,看本官不好好收拾你这个淫邪妖道”
虽说“柳成”当年凭借着自己的职位便利滥杀无辜,行事残忍,可自从“黄云”在他脑海之中设下神识烙印,并抹去他心中的邪性后,心性大变,已然脱胎换骨。
只见“柳成”从钟楼顶端一跃而下,身轻如燕,如夜莺般飞向了“黄袍老道”所去的方向,踏着城中的屋顶,寻着“黄袍老道”行走的路线,一路飞向西城。
很快!便来到了西城的一栋破旧民宅之中,透过微弱的烛光,从房间内倒影出来的身影可以看见,那身影正不急不慢地脱下身上的长袍,双手摩戳着,看样子将要享受一番无与伦比的快事。
就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突然门口处传来一道阴风吹入屋内,“黄袍老道”猛一转身看向门口,发现房门无异常之处,只不过是木门的反锁板没有合上,“黄袍老道”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门板合上后,刚一转身,让他原本放松下来心瞬间又开始提上了嗓子眼上,他发现屋内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身穿锦绣官袍的捕头正坐在自己刚才坐得那个位置上,小口抿着杯中的茶水,很是惬意。
“黄袍老道”后退了几步,捂着自己已经脱光的下身,颤颤巍巍地道;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擅闯本道屋舍”
“柳成”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黄袍老道”摇了摇头道;
“道长!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巡捕衙门之人吗,本官夜间巡视,路径此地,口干舌燥,特意前来讨要茶水解解渴,如有打搅之处还请道长见谅”
“黄袍老道”警惕地盯着“柳成”冷言道;
“不要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居然特意前来此地莫非是想缉拿老夫,老夫劝你不要异想天开了,你们巡捕衙门在这近十年追捕本道也不是一样空手而归,老夫照样安全脱身,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要像之前那些不听劝告的捕快,结果还是都死在了老夫的手里,老夫劝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否则“死”
“柳成”哈哈一笑道;
“好一个狂傲的妖道,居然口出狂言,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本官会死在你手里,那本官也不妨劝告你一句,本官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道长可有兴趣听本官劝告”
“黄袍老道”眼带凶芒,手中向前一抓,只见地上的黄色道袍瞬间凌空飞起,被“黄袍老道”一把抓在手中,很快便穿好了道袍“黄袍老道”冷冷一笑道;
“居然如此,那老夫就送你去下地狱吧,免得你们这些凡人总是认为死亡没有捷径!”
只见“黄袍老道”在身前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一只手在空气之中画出一副让人看不懂的图案,随着笔画的痕迹散发出火红的亮光,图案之中出现了一把虚幻的长剑和一面盾牌。
“黄袍老道”一把将两件虚幻的法宝抓在手中,面带凶狠之色,二话不说,将长剑对着“柳成”的脑袋凌空劈下,“柳成”见状急忙起身闪避,只见虚幻长剑急速从空中劈而下,瞬间将茶桌劈成了两半,还带着残留的火花。
“柳成”眼疾手快从腰间拔出弯刀,一个跃身瞬间临近“黄袍老道”的身前,弯刀在手中用力劈砍而下,“黄袍老道”随手举起虚幻盾牌格挡,弯刀如同撞击在一个坚硬的铁板之上,“砰”的一声!顿时冒出一片火花,一股热流扑面而来,“柳成”急忙后退,口中喃喃自语道;
“好强大的气流”
“黄袍老道”二话不说,再度将长剑横劈而来,“柳成”急速弯腰躲避,虚幻长剑从眉头划过,强大的热流瞬间将几缕发丝烧成灰烬,虚幻长剑将墙面劈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长剑所过之处都会残留一丝火苗。
“柳成”心念一动,站在原地,表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待到虚幻长剑刺来的一瞬间,“柳成”手指向前一点,口中呵道;
“寒冰指”
“柳成”的指尖点在虚幻长剑刺来的剑尖之处,原本还带着火热的虚幻长剑,瞬间如同一块寒冰般,从“柳成”的指尖漫延而去“黄袍老道”急忙松开手,虚幻长剑顿时变成了一块长条冰块,从空中落下,砸落地面碎落一地,就连虚幻盾牌也凭空消失了
“黄袍老道”不可思议地看着“柳成”内心无比震撼,眼神中带有些许的愤怒,冷声道;
“原来你也是修道之人,居然也会法术,老夫小看了你”
“柳成”淡淡一笑道;
“这只不过!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不足挂齿”
“黄袍老道”听完就更加愤怒了
只见“黄袍老道”从道袍口袋里拿出一张金色符纸,双手交叉,念起符咒,口中念道;
“天令神符,唤天兵,天地法咒,显神灵”
咒语刚一念出
只见远在城池外一个及远的边关古墓里,一个地下的棺椁中一个身穿金色铠甲全身冒出森森黑气的干尸,全身突然抖动,顿时整个古墓地动山摇,
“黄袍老道”大呵一声;
“破”
只见边关古墓之中一声巨大的爆炸,“金甲干尸”从地下破土而出,掀起一片尘土,惊得山林之中的鸟兽四处逃窜“金甲干尸”一跃而起飞向了天际。
“黄袍老道”得意地冷笑道;
“此法宝老夫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了,你很幸运能够死在老夫的“金甲干尸”之下,你可以安息了”
只见远处的天空之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光点,由远及近,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形物体从空中急速落下,从“柳成”所在的屋顶上方破瓦而至,落在房屋之内,整个地面如同强烈地震般,将整个房屋震塌了一大半,地面都为之一颤。
只见一个身穿金色铠甲的干尸正站在“黄袍老道”的身前。
“柳成”镇定的面容下有了一丝松动,他还真没见过这种从天而降的干尸,内心有些紧张,正要后退。
只见“黄袍老道”拿着金色符咒对着“柳成”向前一指
“金甲干尸”毫不犹豫冲向“柳成”一拳挥出。
“柳成”正要闪躲可“金甲干尸”速度太快,躲闪不及,一个重拳打在了“柳成”的胸口上,直接将“柳成”从墙壁上撞飞了出去,墙壁出现了一片塌方。
“柳成”大口大口地吐出了鲜血,脑袋嗡嗡作响,头晕目眩。
“金甲干尸”一跃而起从空中一脚踩出。
“柳成”忍着剧痛翻身跃起,“金甲干尸”脚下踩空,所踩之处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柳成”拿起掉落地上的弯刀,一声怒嚎冲向“金甲干尸”,挥起弯刀疯狂地在“金甲干尸”身上狂砍
可“金甲干尸”根本毫无反应,如同砍在一根坚硬的铁柱之上,火花四溅,无关痛痒,“金甲干尸”抬起一脚便踹飞了“柳成”
“柳成”重重地撞在了门柱上,门柱直接撞断,“柳成”已然毫无气力,“金甲干尸”大步走到“柳成”的身边双手一把抓住“柳成”的肩膀将他凌空举起。
“柳成”如同待宰的羔羊,绝望地盯着“金甲干尸”那双空洞的眼眸
只见“金甲干尸”张开它那散发出恶臭的獠牙,对着“柳成”的脖颈正要咬下。
突然之间“柳成”脑海之中散出一道强大的神念,一股威压弥漫全身,一道金光从双眼射出,金光瞬间打在“金甲干尸”身上如同豆腐般,从身体穿过,一声哀嚎从“金甲干尸”口中发出。
“金甲干尸”松开抓住“柳成”的双手,一头栽倒在了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突然全身各处冒出了一道道刺眼的金色光芒,一声巨大的爆炸,“金甲干尸”灰飞烟灭,干瘪的皮肉四处飞散。
同时在一旁施法的“黄袍老道”也在这一声爆炸声中吐出了一口鲜血,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口里到喃喃自语道;
“这不可能!老夫祭炼多年的“金身尸傀”就这么被这个该死小辈给摧毁了,这不可能,老夫的心血就这么破灭了,啊啊啊,老夫不甘啊”
“黄袍老道”眼神一暗,倒在了废墟之中。
而“柳成”也是一脸的震惊,他不知道那些无形的力量从何而来,总是觉得脑海之中有某些莫名力量支撑,有股用不完的力量。
他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将“黄袍老道”带回了巡捕衙门,而被“黄袍老道”所迷晕的青楼女子,“柳成”不知送往何处,又不知是哪家青楼,只好先带回家中静养,待到苏醒之后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