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小保姆
脸上更是大写的无语。
陆毅郝喉间一噎,不知道说什么。
秦芜晃悠着小脑袋,嘴里一直重复念着“咱是小保姆。”
一直晃悠到屋子里。
陆毅郝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对。
纸杯貌似被盗了!
素净听到她的言语,差点摔了手里拿着的抹布。
有一瞬间想要塞到秦芜嘴里,好好的质问一番——
到底谁看起来才是保姆!
谁才是一个称职的保姆!!
陆毅郝的眸子落在努力擦茶几的素净身上,冷冷的开口:“看够了吗?”
素净的手一抖,缄口不言。
陆毅郝低低笑了声,苏苏的,可又直击人心。
素净的小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少……少爷。”
陆毅郝放下杯子,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从我刚开始到这里,你就在偷看,整整十分钟……”
陆毅郝每说一个字,素净冷汗就每冒一分。
他说话的语速,不紧不慢,却处处透露出危险。
素净以前一直觉得,陆毅郝不会把她怎么样。
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自打秦芜住院回来后,陆毅郝就开始变得不对劲,对她,也感觉不再像从前那般客气。
正想着,耳畔突然传来陆毅郝冷冷的一句。
“这是最后一次!”
话音刚落,陆毅郝便向楼上走去。
原因无他,这女生身上的化妆品味道香水味太浓烈刺鼻了!
在楼梯口处,他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小屋里秦芜的背影,猛然觉得空气清新脱俗。
最后走进小屋,静静的站着。
地面上是椅子的残骸,粉身碎骨像是在诉说它的可怜悲苦。
只留下素净一人在客厅里,胡思乱想。
陆毅郝捡起一条腿,走进秦芜。
“椅子怎么会……坏?”陆毅郝拿着一条椅子腿,在手里把玩着。
秦芜瞬间觉得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叹了口气:“唉~是它太不结实了,都接不住我对它轻轻呵护的一掌。”
陆毅郝:“……”
目光怪异的看了眼秦芜,眸子里带着些探究的意味。
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么瘦弱的身板,会一掌将椅子……劈开。
秦芜被他看的更加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还是太不结实了,万一人被摔了,可就不得了了。”秦芜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起来更像是解释。
眼神躲闪。
她从小就力气大的惊人,幼儿园不小心暴露,被人封为怪物!
还是在救人的情况下暴露的。
谁知她救了个小白眼狼,还叫她‘大力怪’!
然后……她被孤立了。
本以为这具身体和外形差不多,弱不禁风。
没想到,和她一样都是大力。
想着,秦芜又叹了口气。
陆毅郝见她一直惆怅的叹气,有种他家椅子弱鸡的感觉,两手用力一掰。
纹丝不动!!
他不信邪的继续用力,还是老样子。
实在想象不出来面前这个小姑娘是如何拍断的。
头上的纱布,愈发显得她娇弱无比。
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
毫无生气,除过那对灵动的眸子,为她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