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保姆去哪了
蕲娋问耿年,耿年解释说。
“她家的女儿生病住院了,好像挺严重的样子,我就给她放假了,没让她来,毕竟咱家现在都住了师姐了,也用不着她。再说家里出现一个陌生的人,总是不大喜欢,有种私人空间被侵占的感觉。”
“好吧,我说不过你,可是我们不会用她的话,她哪来的钱给女儿治病呢?”蕲娋问,耿年哑口无言。
“总会有别人雇佣的,那么多的人我们也不可能个个都帮一把。”耿年摸着蕲娋的头说,这个孩子真的是心善。
“那好吧,你都这么说啦。我们这个月的工资都给她吧。”
“听你的。”
过年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餐盒里的肉夹给她。
蕲娋跟着自己来公司学习已经有几天了,同事们都知道了两个人的关系。
耿年作为公司年轻女性眼中的潜力股,早就成为各个女性明里暗里争夺的对象。而蕲娋这个面容娇好、轻声细语、自带才女属性的女朋友,耿年也被其他男生羡慕着。
中午一起吃过饭后,耿年回到工作室,蕲娋则留在餐厅靠近窗子的地方看书查资料。
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听到两个女生或者三个女生的谈话。
“看到耿年的那个女朋友了吗?”
“看到了,能看不到吗?整天黏在人家身后,就像跟屁虫一样。这是怕耿年喜欢上别人还是……”
“说不定也有其他原因,没看见科研班那几个男人大献殷勤吗?说不定是傍上别人呢?”
“是啊,说自己是在读博士,没看到哪个在读博士上自己男朋友公司整天看书的,说不定肚子里藏着什么样的花花肠子呢。”
“不过耿年真的很优秀,人高脸帅成绩好,踏实肯干还上进,而且看他对他女朋友的态度就知道肯定又是一个绝世好男人!”
“这种男人我们怎么就碰不到呢!看看周围的其他人,啧啧,一个个都拿不出手。”
“好男人都被人下手为强了,剩下的不是gay就是直男癌。”
……
洗手间果然是流言蜚语小八卦滋生的地方。虽然对于她们说自己的话有些不开心,不过怎么也活这么久了,什么事没经历过,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不过他也从侧面了解到了耿年的受欢迎程度。自己的男朋友被别人说成是好男人。想想还是觉得自己挺值得骄傲的,毕竟眼光好也是一种能力。
从隔间里出来,看见三个女生略有错愕的表情。蕲娋主动上前跟她们打招呼。
“多谢你们对我男朋友赞誉有加。”蕲娋还特意从包里拿出小口红抹了抹嘴唇。
毕竟也不是街头泼妇,三个女生扯出来个僵硬的笑容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蕲娋看着镜子里气势满满的自己,觉得自己有种正室战胜小三小四的胜利感。
只是出了洗手间她的脸色就变了。餐厅里她原本放书的桌子被人占用,桌子上的书都不在了,笔记本被扔在地上,就像被丢弃的娃娃。
蕲娋忙过去把笔记本捡起来,但是已经不开机了。
蕲娋的脸色立马变了。笔记本里不但有还没写完的论文,还有导师的实验数据,那些都是不能丢失的,更别说其他的重要数据了。,如她和耿年的照片。
蕲娋拎着笔记本站在那看着那两个惬意聊天的女人。
“女士,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你的东西,我还以为是别人扔在这不要的东西,就帮忙扔掉了。”一个白裙子大波浪的女人说。
“对啊,再说像这种公共地方,没有人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自己的东西的话,倒是看着点啊。”
“谁不知道桌子上放东西就是有人呢?占了人家的位置还说出这种话来,是真的没教养啊,还是在装没教养?也不知道是社会太浮躁了,还是人性太浮躁,总有一些人把没教养当个性。”
“你说谁呢!”白裙子女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质问着蕲娋。
“说你呢!”蕲娋上前一步,毫不畏惧。打架啊,谁怕谁啊!
“哎,思芮,有人来了。”另外一个白衬衫牛仔裤的女人拽了拽白裙子女人的衣摆提醒她。
然后蕲娋就看见了戏剧性的一幕。
“我不就是把你的东西扔到地上了么,你怎么能这么说,谁还不是爹妈养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怎么也不能说我父母的不是。”白裙子女人的语气一下子哭啼啼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都从刚才的盛气凌人秒变被盛气凌人的小可怜。
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演戏呢!蕲娋心里吐槽着,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明明是我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都不见了,我来问你们看没看见你们上来就说我不是能进来这种地方的人。”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不能进来啦?我的书在哪?那些书都是耿年从图书馆借来的,如果不见了是会影响到耿年的信誉值的。而且电脑里有很多的重要信息,如果修不好的话,耿年可能又要熬夜补资料了。”
蕲娋脸上表情也生动起来,比白裙子女人还要柔弱委屈。
更让白裙子女人觉得过分的是,蕲娋还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她竖中指。
不能忍!
“刚才不是还理直气壮的说别人没教养吗?看有人来了就装无辜的白莲婊,活该被甩!”
看白裙子女人被自己气到不顾影响的时候,蕲娋偷偷地扬起嘴唇又赶快恢复表情。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蕲娋觉得没必要在这丢人现眼,毕竟不是真正的白莲婊,她还是不喜欢也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夺人眼球。
可是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书被他们扔在什么地方了,正像她说的那样,这些书都是耿年借来的,如果真的是丢失了,或者损坏了,也是挺麻烦的事情。
“我想知道我的书在哪?如果你们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它们对我来说很重要。”
“不知道!”
“那女士你知道吗?”蕲娋转过来问另一位。
“我,不知道。”女人顿了一下说道。眼神却像角落里看过去。
蕲娋心领神会,抱着笔记本走到窗子旁边堆砌废物的地方,从一个箱子里找到略有污渍的书,然后挺直腰板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她明明能看到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