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突如其来的转变
“喝酒……”慕寂寒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酒杯,跟她敬了一杯,心情看上去似乎非常好的样子。
女人娇弱的嗯了一声,也拿起酒杯,喝了口红酒,然后轻抿了一下唇瓣,小手不安分的抓住了慕寂寒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有一些柔弱的说道:“好疼……”
“疼?”慕寂寒玩味似的笑了笑,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里,低下脑袋,静默的看着她,“宝贝……继续喝酒啊。”
“我……”女人哼了一声,伸出手,拍了一下慕寂寒的胸膛,“你讨厌!”
慕寂寒冷眸微眯,那张漂亮的脸,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看似美好,却处处都带着危险,就像是带刺的玫瑰一般。
“宝贝,你讨厌我?你不是喜欢我么?嗯?”慕寂寒眼中全是深情,让人会忍不住沉浸在他温柔的漩涡当中,实际上,他的眼角下,确是一片薄凉,还透着浓浓的厌恶。
女人嗯了一声,“我是喜欢你。”
“哦?那你,喜欢我什么呢?”慕寂寒仍旧是笑着的。
他的俊美,已经让躺在他怀中的女人沉沦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撩人心智的男人,一时间,女人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丢了魂似的,开口道:“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说完,她凑到他的面前,刚想轻吻上去,脖子却被用力的掐住了。
慕寂寒紧紧的掐着眼前女人的脖子,手上的力度,大的惊人,仿佛能够掐死她一般,可是他的嘴里,却仍旧说着柔情似水的话:“宝贝,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说喜欢我?肤浅!”
说完,他用力的松开了女人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推到在地,神情看上去没有一星半点的动摇。
随后便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手拍了拍刚才被这个女人触碰到的衣服,眼底一片轻蔑,甚至一脸嫌弃和不屑。
那女人顿时气急,开口说道,“你什么意思?”
慕寂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迈开步子就离开了,显然是不愿意与她多话。
这些年,凑到他身边来的女人数不胜数,每一次他问她们喜欢他什么,她们都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呵,瞧瞧,这些人的喜欢是有多么的廉价。
沈念初在家里睡了一天。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睡的这么香甜。
尤其是触碰到龙洐澈卧室这张熟悉的床,她就不知不觉睡的睡死了……
就在她朦朦胧胧醒来时,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她坐起身,看了看四周,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着,显然是饿了。
因为是在黑夜里,四周一片漆黑……
没有人吗?
沈念初蹑手蹑脚的下床开灯,将灯打开之后,发现真没人。
龙洐澈晚上没有回来睡觉吗?
沈念初抬起头看了看卧室的钟表,发现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龙洐澈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已经回家了的啊,怎么会没在呢?
想到这儿,沈念初打开门,发现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处亮着灯光,是……书房?
沈念初慢吞吞的顺着灯光的方向,走到了书房前,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透过门的缝隙,看见了龙洐澈手里拿着一样东西,似乎是……一个宝石耳坠。
耳坠……
沈念初很少带耳坠的,龙洐澈这是知道的,可是他的手里,怎么会拿着耳坠?
而且,那个耳坠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绝对不是给男人戴的。
沈念初心底浮现出了一丝丝的疑惑。
龙洐澈半夜不睡觉,坐在那儿盯着耳坠,是在……睹物思人?
不会啊……
记忆中,沈念初就只知道白莜跟龙洐澈似乎是有过那么一段过往,至于其他的女孩子,他几乎是爱理不理的。
所以,那个耳坠,是给谁的?
沈念初深吸了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龙洐澈仍旧一直盯着耳坠,眼神中充满着复杂,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眸,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深意。
沈念初站在书房内,灯光照射在龙洐澈那俊美的脸庞上。
龙洐澈那么有警惕心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她进来了?
沈念初皱了皱眉,开了口,“龙洐澈……”
听见声音。
龙洐澈立马将手里的耳坠给收了起来,放回了书房的抽屉里,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了沈念初的方向。
沈念初朝着龙洐澈走了过去,盯着他,“你刚才在干嘛?”
龙洐澈黑眸深沉,“你先出去。”
沈念初怔了怔。
他的声音很冷清。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沈念初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
“阿澈……”沈念初尝试着用柔软的声音讨好他,“你刚才手里拿着的耳坠,是送给谁的呀?”
龙洐澈顿了顿,深邃漆黑的凤眸瞬间变冷,他薄唇轻抿了一下,眼神中全是孤寂和冷傲:“你都看见了?”
沈念初嗯了一声。
龙洐澈喉结轻轻地滚动,转移了话题,“我帮你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
“好……”沈念初皱着眉,盯着他。
觉得很迷茫。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龙洐澈似乎语气透着一丝丝的薄凉,疏离,还有陌生。
这样的语气,沈念初再熟悉不过了。
平时他对要搭讪他的女人,都是这么个态度。
沈念初垂下眼帘,走到了龙洐澈的身边。
“阿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沈念初双手刚要触碰龙洐澈的额头,便被他用力的攥紧了。
沈念初疼的“嘶”了一声。
他的动作,粗鲁又用力,真的很疼。
沈念初的脸色顿时间苍白了一下,她有一些胆怯的看着龙洐澈,开口道,“你到底怎么了?”
龙洐澈松开她,漆黑的眼眸,浮现出了不耐烦,“出去。”
沈念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的这么快,快到让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半天前他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一下,变得如此的陌生可怕。
“龙洐澈,你神经病啊!”沈念初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突然之间发什么疯?我不就是看见了你收藏的耳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