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她死时,尸骨不全

  悍马车在无人的街头肆无忌惮的奔驰,冷风吹在脸上终于让男人餍消了博起的玉望。
  然而红灯时看到一对男女情侣在街头拥吻时,那玉望又起。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嘲笑自唇角而起。
  ——这他妈是有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电话又响,桃花眼自行车屏幕上掠过,接。
  还没开口,那一头男人愉悦的声音已起,“来吗?”
  “大半夜,又开始发骚?”绿灯,车走。余光离瞥到那拥吻的情侣,男的胡乱的在女的身上摸,女的在反抗。
  “对,我现在骚的不行。”原南风暗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性感的勾人,“来,最好的留给你。”
  女的反抗不了,已经被男人摁着倒在了地上,那么多的摄像头竖在那里,他丝毫不怕,一把拽下了她的衣服,匈弹跳而出。
  隔着车玻璃,他看到了女孩儿的绝望。
  “你靠手过日子,我可不是,我有女人,她叫我回家。”言驰道。
  “哈哈哈……”那一头,讥笑声法到令人发指,“言驰,你他妈的现在还想立牌坊?你老婆没准儿还是个处呢!赶紧来。”
  那男的手已经在开始摸了,压在女人的身上,让女人根本无还手之力,她在尖叫。
  言驰一手接电话,另外一只手开车,打方向盘,踩油门,冲着那男人驶去!
  势如破竹。
  “行,牌坊不立,马上到!”
  最后一个字落地,尖锐的刹车声突破天际!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到男女了,看样子已经被卷入了车底。
  倒档,倒车,熄火,下车。
  过去,揪着男人的领子,一脚踹了出去,把女人拎起来,回头,那男人的那里,还硬着,正躺在地上嚎叫呢,女人在嘤嘤嘤的哭。
  回头,看到了她,一愣。
  那女孩儿也愣了,忘了哭泣。
  “ri你妈,你他妈……”男人爬起来就开始骂,言驰回头,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刹那间如同刀子捅正了心脏,犀利的可怕。
  ………
  凌晨三点。
  野马停在停在了夜总会的停车场,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原南风所在的包间,真是糜烂的可怕,八个女人,他一个男的。
  在一堆女人中间,醉生梦死,那张脸也是妖娆的想让人揍他,尤其是眉间的那颗痣,更是为他的魅力锦上添花。
  他过去,有女人自动起来,他坐下。原南风从身边扒了两个女人过去,“言驰,兰城黑界大佬,活儿好的很,好好伺候他。”
  两个女人一下子跑了过去,靠着他结实的肩膀,揉揉捏捏。
  言驰任她们而去,桃花眸落在原南风的脸上,笑的放肆,“我活儿好这事儿,你都知道了?”
  原南风都肩而笑,“不然……我要说你短而快?”
  “你说对了。”言驰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回头,过份俊美的脸在女人们的眼前放大,“我短而快,满足不了各位,门在那边。”
  “言哥哥,你说啥呢,我们就陪你,而且我们也不相信……”
  他眉毛一横,不识抬举,“言哥哥也是你们喊的?出去!”莺莺燕燕,各种娇媚的声音,听着,倒足了胃口。
  原南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语。言哥哥都不许认喊了啊,啧。
  记忆里那个叫郁清秋的小丫头片子,总喜欢跟在他们的身后。
  “言哥哥,言哥哥……”那一年她好像只有19岁。
  原南风哼,“干嘛不叫我,叫我原哥哥。”
  “不要!”她下巴一抬,各种傲娇。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啊。”少女的声音真是好听啊,娇软可爱,清脆动听,不施脂粉,白白嫩嫩的肌肤,Q弹Q弹的,总有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原南风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悠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在所有女人都走后,他一口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原南风琉璃色的瞳仁在灯光的照耀下泛起了层层波澜,开口:“看来最骚的还不是我,把我的女人们都赶走,今晚上你陪我睡?”
  言驰放下酒杯,桃花眼狭长而层次分明,往沙发一倒,闭目,灯光下是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唇起:“我睡了,你随意。”
  原南风没有说话,沉默。过了好大一会儿,他也放下酒杯,学着言驰的样子,躺下去,有一抹苦笑在唇角蔓延。
  两人均未说话,却又都没有睡着。
  许久以后。
  “言驰。”
  “……”没人回。
  “我有点想女人。”原南风不满的谓叹。
  “滚。”一个单音字自言驰的唇里吐出。
  ……
  郁清秋隔天下午在罗甫务的陪同下去诊所输了液,感冒才算是好了一大半。和阿姨通话,孩子还是没有醒来,她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反反复复的煎炸,一刻都不得安宁。
  一天几千块的医药费,她缴的那点医药费也不过就是止了一点渴,钱钱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那是命,女儿的命,还有她的命。
  她一定要找到言驰,尽快回去。
  言驰的电话打不通,并不是没人接,而是通了被对方拒接。她一遍一遍的打,总觉得自己是上门乞讨的乞丐,脑门上了被刻了几个大字:不知廉耻。
  一直到了晚上都无人接听,倒是来了另外一个人。
  柏炎。
  她比柏炎小三岁,在15岁以前是邻居,青梅竹马,后来他们搬走,当然他们的关系,也不足以用青梅竹马四个字就能概括。
  “是活得很苦?”柏炎单手夹着烟,并没有点燃。当年的学霸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成功的商人,光手腕上的一块表,那个价格就够郁清秋对言驰臣服很多次。
  “何以见得?”
  “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从哪儿看不见?”
  郁清秋笑了下,眼神荡漾,侧头,青丝从头顶如同扇子一样的一铺而下,总感觉那掉下来的发丝里夹杂着洗发水的清香,泌人心脉。
  柏炎喝了一大口咖啡,眼神一谙,随即很快移过视线,眸如墨:“一般喜欢犯贱的人,下场都不会好,你说呢?”他反问。
  是,他说的真对,她犯贱,所以她现在没有好下场。
  她并不是百毒不侵,依旧因为他这句话,被戳得心肝子直颤,却还是勾起了唇角,笑了,“人,最后不都是不得好死的么,都是要下地狱的。”
  “郁清秋。”他低低一声,噌地一声打着了打火机,火苗窜上来在他的眸心里落入了两圈清凉的亮光,随后抬头,吸一口,烟雾吐出,同时话语穿透而过。
  “别再丢人了,行么?”
  丢人?他指的是上次她和言驰么?
  如果能够风风光光的活着,谁愿意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两分钟的聊天,他在她的心上戳了两刀。
  “我愿意,你不是知道么?我就是爱言驰,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所以我不介意他已婚。我就是这样一个垃圾,柏先生,不如你远离我吧,我丢我自己的人,和外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