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难言之隐
“放肆!”
“阿牛你在做什么呀!对道人如此不敬。”
“父亲,你在做什么?”
看着村民们对阿牛如此气愤,此时纯阳子依然面带微笑,用纸巾擦了擦,笑着说道。
“我这贤侄用他能理解的方式欢迎贫道回来怎能生他的气呢,各位,大家应该高兴才对。”
看着纯阳子这番气度,谭少轩内心对他更是有种敬佩。
“看来这两位与大家真是场误会,大家就散了吧!”
“既然纯阳道人都发话了,看来是场误会,大家散了散了。”
纯真子说完,寨邻大伙各自笑着离开。
阿牛看见自己的小孩玩伴,也继续摇着拨浪鼓甩着鼻涕飞奔了过去,任凭苗阿妹怎么拉也拉不住。
纯阳子笑着摇了摇头。
“我这贤侄啊,心不摄入凡尘,玩唯我所愿。”
“高人!真是高人啊!连说话我都听不懂!”
黄波举起大拇指对着纯阳子就是一番夸赞。
“祖师伯,这次您出去了好几年,之前您给我这医治父亲这疯癫疾病的药物早用完了,这次您能在给我一点吗?”
看着远去的阿牛,苗阿妹对着纯阳子说道。
“有到是有,但是”
纯阳子突然一皱眉,视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祖师伯有什么请说,只要能治好我父亲,苗阿妹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愿意。”
“也罢也罢,上次给你这仙药是我师傅所炼制,如若这次在直接给你父亲用,我师傅也会怪罪,如若这次你还能为我添点功德,那师傅他老人家也会高兴的。”
听到此话,苗阿妹皱着眉头扯着衣袖咬着嘴唇,思想片刻后慢慢低下头点了点头。
“两位,我有要事要与我家阿妹商议,如有其他事,我们明日在谈,请回吧。”
看到纯阳子这翻话后,谭少轩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向他鞠了一躬后离开了阿牛家。
来到寨老二叔安排的吊脚楼宿舍已经是灯火通明的夜晚,他俩发现沙哈少年小松早已坐在门前睡着了,此时谭少轩怕小松凉着,立即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小松盖上,黄波则对着小松的耳朵喊了起来。
“你爷爷来了!”
黄波的尖叫吓得小松一哆嗦,谭少轩随即一脚把黄波踢倒在地。
“老大我错了!”
慢慢揉揉眼清醒的小松看见趴在自己面前的黄波说。
“绿毛哥哥,看你这样吓我,被收拾了吧,还是黄毛哥哥好!”
谭少轩笑了笑。
“小松,你爷爷呢?”
“哦,他要过两天才回来,屋子我给你们收拾好啦,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找我。”
小松走后,谭少轩盘坐在木床上越想越感觉苗阿妹这事有些蹊跷,之前看到纯阳子说完话后苗阿妹就突然变了表情,还有为什么还要苗阿妹添功德?这添功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于是他问了问走在身旁东张西望找美女的黄波。
“阿波,你说这纯阳道人靠谱不?”
黄波回过神来,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看那行头,看那举止,再看那气度,你问我阿,你自己没答案阿!”
突然谭少轩楞了黄波一眼。
“说人话。”
“靠谱!绝对的靠谱。”
听着黄波的回答,谭少轩还是有些疑惑。
“你想阿,给她父亲药,为啥还要苗阿妹添功德?这添功德又是啥意思?还有苗阿妹听到纯阳道人的话后为什么神情会紧张?当时我在她旁边看到她很忐忑。”
“莫非他要对下手?不会吧,再怎么也是她祖师伯阿。”
“难说,现在这社会上什么人没有啊,我不太放心,阿波,要不我们在回去看看?”
谭少轩看着黄波,黄波似乎明白了。
“这老东西,都一把年纪了,如果他真搞些比我还违背伦理的事,老子可要不饶他!”
黄波大骂起来。
“走!老大,我们在回去看看,免得苗阿妹受欺负。”
谭少轩点了点头,说完,两人便起身返回了宰庄。
利用着夜色的月光,两人悄悄潜伏进了宰庄,这里的村民们似乎都睡得很早,宁静的夜晚不时传来几声狗叫之外,宰庄显得格外冷清,两人来到苗阿妹家门口,透过门缝的微光,两人开始窥视起来。
门缝中,只见纯阳子早已脱下了外裤露出那鲜红的秋裤格外吸引眼球,他来回走动,似乎在等什么,此时黄波憋着嘴气愤的悄悄对身旁的谭少轩说。
“之前夸赞他这么多,我也是眼瞎,这老**,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还脱了裤子,最恶心的是还穿着红秋裤,太变态了。”
谭少轩也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真看错人了,这时阿牛正傻乎乎的从远处走来,看着阿牛无邪的笑容,谭少轩决定不管怎么样,为了逝去的戏语者,为了阿牛及他去世的妻子,他替苗阿妹出这个头,揭穿这个淫棍的真面目,为民除害。
“祖师伯,洗好了,你进来吧!”
内屋的好像是苗阿妹传来的声音,看着纯阳子饥渴难耐的表情,谭少轩与黄波气愤的破门而入。
轰隆!
腐朽的木门瞬间被踢踢开,吓得纯阳子惊慌失色,指着谭少轩及黄波两人骂道。
“你俩干嘛?这是私闯民宅,你们知道吗?”
“哎哟,原来斯斯文文的纯阳道人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黄波喷着口水用手指着纯阳子说道。
谭少轩及黄波随地捡起了地上的破木板条子,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似乎一场恶仗在所难免。
此时被惊到的苗阿妹拿着纯阳子洗好并补好的破裤子走了出来,远处的阿牛也摇着拨浪鼓甩着鼻涕跳进了家里,傻傻的看着纯阳子笑着。
“师伯,又来叫我们家阿妹补破裤子阿!”
谭少轩及黄波听到阿牛此话后张着合都合不拢的嘴,俩人紧握的木板也随即掉在了地上。
苗阿妹看着自家大门被这俩痞子踢坏,一把把纯阳子补好的裤子丢在地上,后双手叉腰,气愤说道。
“你们俩在干什么?白天还嫌闹不够,晚上还来拆我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