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老人真实的身份

  张一凡不是想要什么答案,只是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状况,自言自语而已。
  升血压的药,是医院其他科室中很少使用的药品。在医院里实习快一年了也没听过几次。但是就在刚才我脑海里就突然出现了这个药所对应的症状和患者所需要的计量。
  这是之前不可能发生的事。
  除此之外,自己没有学过,也没听说过的医学名词充满了脑海。
  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顾自己的过去,都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在张一凡发呆的其间孙宏远又回来了
  “张一凡”
  “啊,孙医生您叫我了吗?”
  张一凡反射性地转过头来,孙宏远把双手插进长袍口袋里,撅着嘴。
  “心情不好吗?”
  “不是。”
  “脸色不太好啊。”
  孙宏远悄悄的刺激他,但张一凡露出了微笑说道。
  “没什么事。”
  “是吗?”
  孙宏远露出了苦涩的微笑,然后坐在张一凡身边。
  “不想去喝一杯咖啡吗?”
  “没事。”
  “好了,出去吧,给你两个小时放松下。”
  哇,对于在SICU里工作的人,出去放松两个小时真的是太棒了,但是刚才张一凡的内心被刺伤了。但是没有拒绝,这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的机会,自己还没傻到要错过。而且还是自己梳理自己混乱的大脑的好机会。
  “您要咖啡么?我回来的时候给您带一杯?”
  “谢谢”
  “那我去去就回。”
  张一凡轻声的回答道,就立刻走出了S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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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SICU的张一凡来到医院一楼的咖啡馆,张一凡并没有打算享受这难得的自由,而是要解开自己的疑惑。
  张一凡到达咖啡馆后点了一杯甜蜜的焦糖玛奇朵,坐在角落里。喝了一口咖啡,甜蜜的味道使混乱的头有点舒服。
  冷静下来的张一凡扭头看着窗户里的自己,还是想不明白。
  根据之前在精神科实习的经验来看,我也没出现精神分裂或者其他精神方面的问题。为什么脑海里会出现这么多自己的不知道的知识呢?
  “难道我是天才吗?”
  张一凡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但是马上就摇头否定了。
  无论再怎么是天才,也不会知道自己完全没学过的知识。
  两个小时的放松时间结束后,又要再次进入SICU,不知道会再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先放松下把。
  坐在旁边桌子上的男人们喝完咖啡后离开了座位。桌子上放着没有收拾的空咖啡杯和一份报纸,张一凡悄悄拿起报纸的打开,第一张没啥吸引人的,翻了一张,接着是第二张。看到报纸上的照片的瞬间,张一凡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握着报纸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报纸上照片的人就是昨天在山里自己陪伴最后一刻的那个老人。
  张一凡用颤抖的眼睛,看了眼报纸的标题。
  “世界上最权威的胸外科专家-理查德-卡普里,在香山失足。”
  “卡普里?”
  张一凡不由的大声说道,那声音引起了人们的视线,但张一凡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情况。
  巨大的冲击使整个身体起鸡皮疙瘩。自己陪伴最后一刻的老人竟然事世界上最著名的胸外科医生。他也是在大学学医的时候经常听到的名字。
  他做的手术都被奉为经典,并录下来让其他医生反复的观看学习。尤其是在外科领域,如果不知道这个名字,那么你就没资格当一名医生。
  我现在才明白理解当时卡普里的行动,虽然昨天就知道是医生,但做梦也不知道是这么有名的医生。
  张一凡接着看内容。
  [预定下周参加学术访问的卡普里,昨天下午在医院急诊室里抢救无效死亡,当时急诊室主管医生的诊断表明,是失足跌落悬崖造成肋骨断裂刺穿内脏而亡……]
  因为比任何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张一凡,所以直接略过这一段接着看下面的内容
  [被称为胸外科泰斗的卡普里,享年66岁,他生前一周内要爬两次山,是为了提高体力,从而更好的完成长时间的手术,……]
  张一凡在仔细看完文章后依然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第一个死在自己面前的是卡普里教授。
  之前的对话再次如潮水般涌进了脑海里。
  “面对病人,你应该感到害怕、应该感到恐惧,但是不要逃跑,这样才是真正的医生,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想逃跑的时候,那时候就会想起,病人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一个人。
  这一句话就像铭刻在心里。
  他是一名医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对一面之交的实习生提出了忠告。
  还有谁能做到这样?
  如果是自己的话,自认为做不到。
  张一凡用颤抖的手把咖啡杯递到嘴边,眼神里仍然显得很迷茫,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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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但是张一凡还没有离开咖啡店。
  咖啡凉了很久。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一凡冷静了下来。
  但是张一凡还不能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奇怪的事情。
  梦想。
  你能做到吧?
  这句话突然冒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勉强平息混乱的张一凡提出一个假设。
  他的知识被自己吸收了吗?
  如果不是自身经历的奇怪现象,也不会想出这么荒谬的假设。
  张一凡渐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如果卡普里的知识通过某种仪器传递给了自己呢?
  数几十亿人,会不会出现一个?
  超越常识理解的范围的问题再次让我头疼
  张一凡突然拿出手机确认下时间。距离回SICU的时间还剩一个半小时。
  突然,张一凡从座位上猛的站了起来,并走出了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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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张一凡离开精神科,朝着SICU走去。
  一个小时前张一凡与实习时的精神科教授咨询了下。
  “记忆继承?可能性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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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科教授的判断当然是对的
  自己没有接受大脑移植手术,也不是通过特定的机器尝试了记忆移植术。
  当然,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完全把记忆转移到自己身上,更何况有这样的机器,就已经成为世界焦点了。
  一天内有多少个人死亡,却没有一个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至少现在没有其他人发表过类似的文章。
  到了这个时候,张一凡摇了摇头。
  “可能就是巧合吧”
  张一凡就这样放弃了这么荒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