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
今天真是把刘阿曼累坏了,上午把傻丫嫁了,操心不说,还被傻丫摆了一道,找来了那么多大佬送礼,自己的脸都被打肿了。不管怎么说,就是出力不讨好。黄东坡兄妹三人,就是把他当作敌人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不管怎么说,驱逐了秦贞梅,恶杀了黄土高原,今天有杀了黄东坡,嫁出了傻丫,就剩下黄若水一个人了,随便找个机会,把你陷害了,在黄家·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金木宫虽然死了,但是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眼下有点烦恼的就是,黄氏钱庄被人偷了,引起了恐慌,纷纷们提现,自己要损失不少钱吧?只要把这个难关应付过去,黄家一天七八十万的收入,够自己挥霍的。
刘阿曼把儿子黄西坡派去金家了,要是顺利拿回五百万,再给黑虎堂杀手四百万,留下一百万就对付提现的潮流,明后两天就可以应对过去了,现在黄家每天的利润,基本上都在在七八十万上下,全部用来兑现提现潮了,也就是还差三,四十万。钱到了,就不用借什么云烟公司的钱了,利息太高了。老娘用不起。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了进来:“大小姐,大事不妙。”
“管叔?”这个血人,就是管家。刘阿曼大惊失色:“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管叔带着二十几个家丁,也就是二十几条枪,和黄西坡一起开着四辆车去潜江金家借大洋。五百万的大洋,可不是小数目。有二十几条枪保护,安全应该不是问题,
“大小姐,金老棒子耍花招,把我们的四百万大洋给劫了。”管家一口咬定是金老棒子劫了他的大洋,而且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是别人,没有人知道我们去金家借大笔钱·”
“什么情况?你把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刘阿曼有些傻眼了,金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金老棒子这个老家伙忒不是东西。他给了我能五百万当场就扣了90万大洋,算什么利润?”
“借五百万,扣玖拾万做利息?”刘阿曼气坏了,这个老不死的,别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明天我就会让吃些的全部给我吐出来。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金木宫一死我对你们金家就没有任何留念之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金家破产的。
刘阿曼转念一想,不对呀:“管叔你回来了,我的儿子呢?他在哪?还有家丁呢二十几人呀,不会全死了吧?”
“二少爷受伤了,现在就在医院里。”管家赶紧说。
“伤的重不重?有木有性命危险?”刘阿曼快要急坏了。儿子就是自己的命,一旦儿子出现危险,自己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老天保佑儿子千万不能出事,早知道,就不叫儿子来借钱了,
“伤情比较重,但没有性命之忧,”
“马上去看看。”
在路上去,管叔才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金老棒子提出要利息,我们当时就是说了几句,少爷是借自家的钱怎么还要利息?
金老棒子就说亲兄弟明算账,双方就有了隔阂。当场就扣下玖拾万作为利息。
我们说完了,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立马带着人装上四百一十万大洋,浩浩荡荡的开了回来了我带的人你也知道20几个人,就是30把枪,其中还有一瓶轻机枪,我们的武武器已经是足够的啦,真的像这样强的武器也是不可多见的,一般土匪不敢抢啊。
既然给我我们刚刚走到一半路。枪响了。直接就把最前面一辆车子打爆了。后面的车子自然而然就停了下来。纷纷地掏出枪向敌人发现。
接着,第一辆车子被炸了,第二辆车子撞了上去。也被炸了,伤了不少人,后面几辆车虽然没有什么受伤的,但是跳上去的几个人迅速行动了。一阵扫射,二十个家丁死了十八个。
最后冲上去的姐妹花。
“谁有这么大的胆?竟敢打劫我黄家的大洋,这事相当蹊跷,我们刚刚借了钱谁知道?”
“所以,管叔怀疑金家?”
“不是怀疑金老棒子,而是怀疑金木殿,或者给土匪通风报信。”
可以这样分析,有道理。
看样子对方打伤打死我们的人以后,就上来了四个人。他们带走了一辆车上的五百万,实际上是410万大洋。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你们夫妻二人。做事有信心
怪人说。那个拦路抢劫的。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有所指啊?
当然我是有所指啦,我指的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就是金木殿。借钱的时候,他一直在冷笑。不怀好意。
“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们去看看西坡被伤的怎么样?他在哪个医院里?”
“现在就安排在羊城医院。要知道这个医院是羊城最古老的医院,实力雄厚,抢救二少爷不会有问题?”
刘阿曼跟着管家匆匆地来到了羊城医院,在外科急救中心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头上,胳膊,腿上都缠上了纱布,中了七八枪,居然没有死,也算是奇迹了。
黄西坡虽然生命体征平稳,还在轻度昏迷之中。
这件事情不应该是别人做的。只有他们家懂得我要去借他们家的钱。现在,刘阿曼也是这么想了。
刘阿曼坐在病床边,伤心欲绝:“孩子你还能撑得住啊,虽然没有父亲,一切有妈妈扛着,一切都会过去的。”
黄西坡忽然说话了:“妈妈这点上对我不算什么。孩儿坚持得住。妈妈不要为我担心。”
刘阿曼喜极而泣:“儿子什么也不要想,在这里养好了伤比什么都要。”
“妈妈一定要替我报仇啊!这个金老棒子。恐怕真的是他派来杀我抢钱的。要是我慢了一点点就被他们砍死了。这个仇不报,我再咽不下这口气。从今天起,不再是我的爷爷。”
“儿子,你就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不为儿子报仇,我还是一个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