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边疆战场

  冰天雪地一般冬天常能见着，如今厕所内部，冰层覆盖，晶莹透亮，令人遐思。
  明明结层厚实的冰面，空气却丝毫冷意也没有，温度依然保持着高温，好不怪异。
  半响，夕风耳边总回荡着某种声音，这声音干脆有力，阵阵攻击大脑，无时无刻督促着他。
  “嗯！？谁？谁叫我？”
  睁开双眼，耳旁的声音逐渐消失，夕风下意识提溜双眼，询问道。
  “我。”
  回答他的，算做熟人——松京。而此时此刻，夕风这才‘爬’起，以疑问的态度望向松京。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
  看出夕风脸上的表情，松京鄙视地解释。
  “你到底是什么人？”
  “重要吗”
  “重要”
  白亮的世界内，夕风警惕地盯紧松京，怕他害人，又往后退几步，可是距离丝毫未改变。
  “说了，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哪怕你再跑远点，结果还是待在原地不动。”
  松京看他那副紧张样，好笑又无聊，循循再次解释道。
  “啧，咦，如果这里是我的精神世界，那我的肉体呢？”
  见夕风摆脾气，一时半会才反应过来，松京真想懒得理。
  “放心，肉体好着呢，你也没死，只是我刚唤醒你的潜意识，之后进入精神世界找你罢了。”
  根据松京所说，夕风半信半疑，意识到昏迷前，自己曾光着身子，那精神世界不也如此，于是低垂头瞄眼下体，这一看，到吓了一跳，哪有身体，根本就是白烟组成，再看松京，明明他一副实体。
  “我和你不一样，你尚未脱去凡胎，自然属于人类范畴，那么由我唤醒你，你能看到精神世界已算勉强，至于精神状态的肉体，就别想了。”
  听完，夕风知道，松京绝非善类，不然他为何会说自己不属于人类范畴。
  “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继续刚才的问题，后路基本没有，只好冒险推测松京的想法。
  “怎么，防备我了，你可够歹毒的，难道忘记当初我是如何帮助你的吗，哎，人心真可怕。”
  这一说不打紧，到将夕风当初的推测回忆起来，再看松京，心里默默有种想法。
  “一码归一码。”
  “好好好，一码归一码，我说行了吧，哎，伺候你真难受。”
  松京无奈地只好继续解释道：
  “记得我问你普通人能否成仙，那句话，你可还有印象？”
  “记得。”
  “那现在，你觉得能否？”
  “一半一半。”
  面不改色的回答，松京倒是自嘲地抖了抖嘴角。
  “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又要干什么，所有的一切从边疆战场谈起……”
  众所周知，边疆战场，隔离世界四大地域，源自三百年前，天公莫名发怒，导致相互连通的四大强国，东西南北各自分离，据知情称，天公发怒时，大气层以外区域一切正常，其余各地领土上方发生程度不同的天灾，仅救灾便花费一个强国几年的收入，后来，天公事件得以平息，人们开始密切关注边疆战场，那时人们还未意识到边疆战场是怎么一回事，甚至边疆战场这一名字也未取，只知道四个强国被分离后，世界地图明显扩大一倍，最显著的边疆战场就占地图的五分之一，所以各国商量决定各派自己弥下最精干的部队前往边疆战场，然而随一年复一年，各国总算得到消息，全军覆灭。何况尸首也流落异乡。唯独一则重要消息从那边泄露出去，那就是再过不久，边疆战场将会派发一批原著名讨伐各个强国。当时每个国家兵力强壮，国泰民安，哪会担心什么原著名讨伐，可往往那天的战争，却耗费四个国家万年的资源才略持平敌，事后不得不惊醒人们强烈的正确考虑心，也自从那天至数个年份以后，各个国家耗费众多财力物力，联合众多世界产业，勉勉强强与边疆战场打成平手，可想而知，先前派遣的部队将遭受怎样的打击。
  “至今，为了隐瞒战场的敌人，人们把一批又一批战士送进战场，死了，算为国捐躯，活了，被严加看管，怕消息走漏。所以每个国家最后强制性以欺骗的手法完美地诠释了边疆战场等同殖民地，以至于三百年后的今天，人类绝大部分平民依然相信这类说法并且保持安稳平和的日子。”
  精神世界内，夕风诧异松京刚刚一本正经的话语，他第一次听说边疆战场含有原著名这一番怪事，不由想继续听完松京胡扯。
  松京似乎把话讲完一半，咬文嚼字，略做停息，再接着后续：
  其实天公发怒一现象纯属瞎扯，真正原因岂能被平常人发觉，唯有像我们以修行为主的非人类，才得以透视其真晓，当然，全部修士得以透视，我仅夸大了一些，但论洞察情况，修士们只可以模模糊糊瞧个明白。
  当时，天公发怒的前一年，万里高空凭空出现许多黑洞，大大小小参差不齐，分布各个国家领土更是如此，后来，黑洞受某种指令，朝战场上空聚集，剩下零零碎渣的黑点照旧高挂领土高空。一年时间，我们当中一些修士因好奇特意见识见识黑洞为何聚集，同时做了几番详细调查，可惜最终未等他们快接近战场中央，一个个被黑洞周围的压力影响纷纷自爆而亡，事发后，一部分修士选择冷眼观看，另一部分则坐等收割，谁也不知道黑洞出现是利大于敝，还是敝大于利，导致天公发怒时，天昏地暗，众多残渣黑点纷纷流露非常庞博的能量，几乎一瞬间各个国家领土处于危难关头，而修士们却仅为一点私利，躲避起来，不管不问人间的死活。
  天公一旦发怒，除了黑点极具影响周围，黑洞更加可怕，只记得，集齐各地的黑洞，致使战场上空的黑洞硕大无比，之后它巨大的模样，跑到在荒漠上空，所以当时没有人类能及时发现。
  黑洞并未像黑点一般破坏力极强，但仅片刻，黑洞里面跑出许多似人的服饰，由于黑洞太大，没几个修士敢近距离观察，所以只能靠视觉模糊看出一丝丝怪异，然而这才刚开始，很快，巨型浮空岛也从里头冒出，‘咚’的一声，迅速落至下方，再融合那片大地，渐渐，世界面积凭空多出五分之一。待黑洞消失，我们才收住惊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