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恐怖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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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放历年来消息卷宗的库房内,案牍书卷,一眼望不到头。凌戈秉烛前行,一直走到书库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那里陈列的是关于龙族的消息卷宗。
龙族是一个极其古老而神秘的家族,即便是消息遍天下的凌府,持有的卷宗也不过三卷。一卷记载龙族的秘法,一卷记载了屠龙之战,还有一卷,提到了烈山瑶。烈山瑶加入魔族,逃过了屠龙之战,可是,最后还是死于魔族围攻时的内乱。所有记录,不过寥寥数语。
此刻,魔宫内一间石室。
羽裳匍匐在慕容景残破的身体前,泪落如珠。她千辛万苦赶到魔宫,看到的竟然是这番景象。她颤声哽咽道:“主人,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然后呆呆的看着慕容景,自言自语起来:
“主人,你还记得吗?三十二年前,我们相遇的那一天。羽裳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我被一群豺狼妖欺负,你御剑而来。那日,你穿一袭白色的道袍,惊若天人,挥斥方遒之间,仗剑将豺狼妖诛杀殆尽。可是豺狼狡诈,你落地时,被假死的妖物反扑,虽斩杀拖身,却受伤难行。我便将你带回了洞府。
“当时我内丹初成,微薄之力不足以为你疗伤。只好在山间采药。
“还记得吗,再给你敷药时,我错将合欢草捣碎放在了你伤口。才有了那一夜,才有了峰儿。其实我在那片山中长大,怎么会不认识合欢草呢?不过是为了留住你。
“我在无水城山下等你,直到三年后,你发现了峰儿,将峰儿带上了山。我依然在山下,成为了你的妖奴,我很开心。”
羽裳擦了擦滚落的泪珠,脸色多了些许坚定的神色,平静道:“万妖丹已散,但是我的妖丹还在。你炼制了那么多丹药,为我淬炼妖丹,增长修为,掩盖妖气。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说罢,她竟将自己的妖丹吐出,打入慕容景体内。
吸收了妖丹的慕容景,残破的身体开始恢复,五行灵丹的作用仍在,他的身体竟然在肉眼可见的快速修复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慕容景再次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落在胸口上的羽裳的真身,那是一只红色的蝴蝶,此刻已经奄奄一息。
慕容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起身端起那只蝴蝶,大喝:“羽裳,该死的奴才,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擅自去死!”
门口,云轩倚门而立,谑笑道:“慕容景,可以啊,你又活过来了!”
夏露也进来看了个热闹:“是羽裳的妖丹吧,那个女妖,还真是为了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偷完万妖丹,这次把自己的内丹也搭上了。”
“闭嘴!”慕容景对着两人暴喝。
“哟,这么说她,你生气?”夏露笑容更添一丝嘲讽:“活着不珍惜,死了装什么深情?”
这时冰崖也走了过来,看了慕容景一眼,凝思道:“万妖丹已散,仅凭一个小妖的内丹应该不够,你还能活着,五行灵丹的效用吗?这五行灵丹,效用真是耐人寻味。或许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凌府,蕙兰苑。
“大哥。我来了。”
凌戈轻轻的推门而入,眼睛习惯性的看向凌夜修行的地方。果然,一如往常,他在修行。凌戈熟稔的坐在窗边,静静等待。
“如何?”一个声音在室内响起。
这一次,凌夜没有让他久等,起身坐到了他的对侧,问他:“如何?”
凌戈微怔,想必大哥是真的心急了。这么想着,给两人各斟了一杯茶,才说:“柳眉我已经找到了,但是……”
凌夜眸中有光闪过。
凌戈叹了一口气,只好据实说:“柳眉还活着,被一种奇怪的藤蔓束缚在水底。那只发现柳眉的毒蛾,在地宫内转悠了多日,终于找到了出口,那里是勿原山内部一座地下宫殿。宫殿太大,我并没有探查完毕,只刚拼凑出了逃跑路线。”
一张图纸推了过来。
凌夜接过看起来。
凌戈忐忑道:“大哥,那里很危险。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几个异常强大的气息。我将所见所闻所感都附在这片鸦羽中,你看了就明白了。”
“多谢。”
凌夜说:“多谢。”接过了鸦羽。
凌戈震惊得合不拢嘴:“大、大哥?”大哥,跟他道谢了!?
凌夜已经收起地图,一道电光,消失了身影。
“电影移形还真方便。”凌戈苦笑了一声。
卷宗库里,取出那枚鸦羽,凌夜反复读了数遍。迅速找出所有相关的典籍。
幽冥泉、鬼血藤、转生术,一层层神秘和恐怖编织的面纱,在他面前一一揭开,他震惊、亦恐惧,但不得不直面。
鬼血藤本该生长在冥河底,以幽冥泉水滋养方能长成。地下魔宫内那一池泉水,想必就是幽冥泉水,只是不知这泉水从何处来。将鬼血藤驯化,以之为媒,可以使两个人死生逆转。这里面有相应的条件,就是生命力弱的难以转生生命力强的,转生过程要持续百日,吸干活体最后一滴精血,而如今,距离柳眉被抓已经整整九十七日!
凌夜合上卷宗,浑身如浸在滚油中,每一寸肌体都在颤抖。他顷刻间化作电光,直奔无水城。
无水城。
思过崖下,一个弟子在低声汇报:“师娘,苏师兄已经在这里五天五夜了,风寒露重,您去劝劝吧。”
水若凝看着崖边不断练剑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对那弟子说:“你先下去吧。”
那弟子躬身告退,临行前,忍不住再次朝崖边回望一眼,才匆匆离去。
李云逸从旁劝慰道:“慕白还年轻,慢慢来。”
“嗯。”水若凝回头,低声说:“他既是掌门师尊和岚哥选中的人,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相信他。”
李云逸点了点头,又问:“要去劝吗?”
水若凝摇了摇头:“该知道的道理,想必岚哥早已讲过了。”
李云逸又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他如此练剑自苦,想必是心结难解。身体累了,心就没有那么累了。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自己平复。”
水若凝看了李云逸一眼:“你好像很了解?”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