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暗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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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克听了顿时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不是夸张，实在是这些年来白鹰联邦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事情太过于可恶了。
其他方面不说，光是屡屡针对埃姆斯丹籍的商船无理由的检查或者加税，就让白鹰联邦在埃姆斯丹国内的名声已经烂大街。更不要说鼓动埃姆斯丹在南陆曾经的殖民地独立，时不时制造些磨擦等等恶心人的行为。
但是作为一个岛国，海贸属于埃姆斯丹的经济支柱，所以很多时候，面对人家的刁难，不太过分的话，他们也只能忍了。
但是如果白鹰联邦出现内乱或者虚弱的情况，那么埃姆斯丹人是不会吝啬的去给“老朋友”添一把火，再火上浇油的。
收下了营养剂的弗朗克虽然还谈不上感激涕零，但也是心中对约翰的感激和忠诚直线上升。
“多谢殿下！”
面对弗朗克的感谢，约翰摆摆手说道：
“不用谢我，真要感谢的话，就请你尽快突破成为真正的超凡，另外你还可以在海军中挑选一些资质出色的人选，不拘平民还是贵族，我会再次提供一批营养剂作为奖励，希望海军的实力能够尽快壮大起来。”
弗朗克重重的点头。
“请放心殿下，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
约翰满意的点头微笑，然后拿出一张封印卷轴，在弗朗克惊讶的目光中，直接结了个简单的印，以灵能激活将东西收进卷轴里。
“殿下，这是？”
约翰解释道：
“这是一种封印卷轴，是我在此次位面征战之中获得的好处之一。你可以理解为空间储物装备，不过是一次性的，收放一次之后就会自行损毁，我已经向陛下禀明，不久之后这种储物装备就会下发到海军和陆军还有政府部门之中。”
弗朗克接过封印卷轴，顿时对约翰再添几分佩服，又好奇的打量这不过巴掌大的小小卷轴，似乎在思考里面如何能够装得下那么多的药剂瓶。
约翰也不吝啬的将封印卷轴的简单结印手法交给对方，即使没有灵能、魔力等能力，普通人也可以消耗自身精气神为代价进行使用。
送走了弗朗克，约翰回到宫廷总管为他安排的炼金实验室里，这其实就是海伦娜长公主当年的炼金实验室，设备虽显得老旧一点，但是功能却十分齐全。
不过随着公主殿下出嫁之后，这里就封存起来，只是偶尔海伦娜回汉庭宫居住才会启用，现在被老国王安排给了约翰。
约翰再次闷头投入到营养剂的炼制之中。
海军这边安排的差不多了，还有陆军那里呢，相对于更加重视航海技术的海军，陆军则更需要战斗实力的支持，需要的营养剂也就更多。
王国不是没有专业的炼金术师，而几位宫廷法师也可以炼制营养剂，但是他们都没有约翰这种结合了中土玄门炼丹服食之术还有华夏美食药膳原理而形成的特殊营养剂技术。
约翰之前实验炼制出的这些营养剂，就很受亚瑟、布兰登和阿雷西欧等人的喜欢。
毕竟别的炼金术师是将营养剂当做药剂来炼制，而他则是当做美食来处理。
“我大吃货帝国自古就有服食成仙的法门，这方面可以说是源远流长了。”
约翰很有自知之明。虽然现在贵为王储，但自己初出茅庐，初来乍到，成为王储之后，一些政务军务方面他也暂时插不上手，埃姆斯丹王国已经有一套成熟稳定的政治体系，也不需要他去搞共和共产等新思想。
那么就只能从人身上去着手了。
事实上弗朗克这样从基础做起的贵族军官，才是一个国家最坚实的中坚力量，类似白鹰联邦和其它共和制国家里，或许平民军官更多一些，但是这导致的就是军队战斗力和素质的下降。
别看已经是1850年代了，但是知识依旧是贵族的财富，平民依旧只有很窄的上升途径。
倒不是君主们不想要更多的平民军官，实际上在欧罗巴诸国里，平民军官也不在少数。但是大多都是底层班长、小队长之类的，一旦上升到连排级以上，那就不是平民军官可以玩儿得转的了。
这在欧洲各国都是一个难题，因为教育是需要很大成本的，与其花费极大的力气，甚至会导致国家财政崩溃的后果去普及平民教育，不如直接从贵族子弟之中招收人才好不好？
各大小贵族家庭又不是全都一脉单传，还是有很多非长子继承人的，而且还有那些一大帮的亲戚，以及已经失去贵族身份的那些落魄贵族后裔，光是这些人之中诞生的人才在这个年代就足够国家使用了。
而且这时候的大学是很少的，白鹰联邦建立几十年也才只有两所大学，大学最多的地方还要数欧罗巴革命圣地弗兰茨，只不过文科艺术等学院占了大多数，这也导致弗兰茨的精英阶级不是风流散漫，就是动不动喜欢游行。
教育资源有限，其他国家最多也就几所而已。而埃姆斯丹更是没有一所大学，国内适龄学生一般从中学毕业之后都会回归旧大陆去神圣帝国国内几所知名大学求学，尤其是军事学院，或者就近去名声也不差的罗德里格斯学院。
本来人口就少，大学生也就更少，这就导致人才缺少。
好在埃姆斯丹的情况跟其他国家不同，很多移民都是祖辈雇佣兵或者军人出身，所以军中的平民军官要比一般平民军官更加优秀一些。
或者说这些平民军官他们就类似中土古代所谓的寒门读书人。
现代人都以为寒门就是穷人、社会底层的农夫等存在？
其实不然，所谓的寒门，就是指寒微的门第，但是这个寒微是与世家大族甚至是门阀相对比的，并非是社会底层，而是专指门第势力较低的世家，也叫庶族。后来才引申为贫民阶层。
也就是说，寒门在古代一般都是小地主阶层，所谓的耕读传家就是如此，类似于后世的中产阶级，可能会有日子过得拮据的，但肯定要比普通农夫之类过得体面多了。
而埃姆斯丹军中这些平民军官，就是这个世界所谓的“寒门”了。
可以说这个“平民”其实一点也不平民。应该称呼为埃姆斯丹的民间精英阶层，约翰需要拉拢的就是这些人，贵族本身就是于他们王室休戚相关的，简单示好即可，不必要深入。
反而像弗朗克这种底层贵族和平民军官在约翰看来，是最容易争取的目标。
而他们缺少的无非是传承或者资源，超凡传承是不能随便扩散的，但是拿出一两门大路货的骑士呼吸法这些奖励给军中优秀的人才，来换取他们的效忠，这样还是可以做到的。
就在约翰白天学习治国之道，晚上沉迷于炼丹，哦不、是炼金术的时候，从埃姆斯丹的南方那片大陆上传来一个消息。
那位前来参与埃姆斯丹王位之争的桑蒂斯的桑拿哥侯爵返航之后，因病不能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