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三 协助晋王,应对太子

  夏溪画羞涩的低下头,还好有一墙之隔,要不然自己这副模样必被看了去。
  “手心出汗了?”凌霄攥着她的手掌不愿松开,这时却从手心钻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有些热。”
  一边的晋王正在发动隐藏的人群寻找三皇子下落,这才知道三皇子早在几月前便离开了皇宫,未曾向皇上述说。
  瞒天过海的把戏还是这个弟弟厉害。
  “务必秘密找到三皇子的下落,若是一月后还未有踪迹那便汇报给皇上。”
  晋王殿下露出一抹微笑,这次势在必得。
  东厂早早得知凌霄被撤除职务这件事,自然是欣喜若狂,他们还为此摆了庆祝宴。
  但是沈墨是唯一一个东厂内未达目标之人,他想要的是夏溪画的命,只可惜到现在,那在皇宫埋伏之人还未归来,难道说被发现了吗?
  “何大人,卑职有一事相求。”
  他点点头示意。
  “一直想请求大人为卑职打探一件事情,卑职前几日派到皇宫杀那个死罪之人夏溪画,只可惜近日没有的消息,还请大人为卑职打探一下,这人被抓了吗?”
  沈墨小心翼翼的问道。
  “此等事情我会帮你留意,但现在不是时候,我若茫然进宫,怕是皇上会对我有非议。”
  何大人虽然嘴上答应了,但还是心不在焉。
  近几日沈墨对他的帮助若有若无,而且此人目的不纯,就算是真的帮助了他,最后肯定还有自己惹上的麻烦。
  他对沈墨的态度也是微乎其微。
  “大人您不要忘了我现在是您的属下,而且对您断案有一定的帮助,还请大人为卑职做些事情,也算是弥补卑职对您的一番心意啊。”
  果不其然,何大人想的没错,这刚刚想完,这沈墨就恬不知耻的来提条件了。
  何大人一听马上火了,他平日里最讨厌威胁自己的人,到现在能威胁自己的人,除了皇上,根本没有其他人。
  “帮你我自会帮,但是说我不帮你,你就算是不帮我断案我能怎么样,现在锦衣卫已经在没落阶段了,我东厂就算是不断案也早晚会超过锦衣卫,赵诚啊,管不了的。”
  何大人阴阳怪调地说着,沈墨暗暗地攥起拳头,他现在只能寄人篱下,还不到动手的时期。
  “知道大人不在乎那点断案,但是大人做的那些缺德事,我可是都知道,这对锦衣卫做的那些手脚之事,大人那喝醉的时候好像卑职也有些耳闻,不如这些事……”
  “我知道了。”何大人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日他被这什么灌醉了,自己全然不知这沈墨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套出自己这些话来,并用这这些来威胁自己,真是歹毒心肠。
  “那大人可要尽快了。”
  沈墨说完便得意地扬长而去,只留下这何大人暗自愤恨。
  何大人叫来元风。
  “近日加强外界防护防好,这什么不得给我出差错,他现在虽是我们东厂之人,但也要防,以后他可能就不是了。”
  “是,大人。”
  元风一直明白何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对这什么印象一直不好,也可能是耳濡目染吧。
  晋王攥着那张上书,暗自愤恨,果然这三皇子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连前几日出宫也未曾写去到哪里,这门口的看守者还真是不合格。
  晋王暗自重谋,不如这件事就先上报给父皇吧。爱子殿下未倒,这三皇子也到了该倒的时候了。
  太子殿下如今还没有他的任何证据,他一向不与皇子接触,看着安分守己却不知在做些什么,不如就去拜访拜访也无妨,我这个做弟弟的久经沙场归来,还未曾见过太子殿下。
  晋王首先来到大牢带走了夏溪画。
  “一会儿我需要你配合本王见一见太子殿下,注意分寸,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夏溪画只是点点头,他不知这晋王殿下又打了什么如意算盘。
  “还是我们原来的身份,本王在追求你。”
  夏溪画面红耳赤,她总觉得有些不妥,这事要传出去,她夏溪画怎么做人,倒像是狐狸精了。
  “晋王殿下不如这样说可以吗?我想还是不要殿下追求我了,还是说我正在反追殿下。”
  “这是本王说了算,若是你反追那父皇一定不会再饶过你了,你连查案的机会都没有。”
  太子殿下的宫前是那样的华丽,两边种着梅花树,还有各种的迎春花。绚丽的宫殿色彩将这一下子就衬托的高贵。
  门口的看守老奴见到晋王急忙去宣,太子殿下就站在殿前候着。“晋王啊,好久未见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殿下可是说笑了,这刚从战场回来,还未来跟殿下叙叙旧呢。”
  夏溪画注视着二人,两人都如笑面虎。“罪民参见太子殿下。”
  “这是”
  殿下一迟疑,忽而拍掌而道。
  “我想起来了,记得父皇之前下令过这便是那个夏溪画吧,没想到老弟的眼光还是一直没变,那么出色。”
  晋王跟着太子殿下朝内走去,他轻轻的扯动夏溪画的袖口,夏溪画跟随前去。
  “你还是唯一一个没有对我冷嘲热讽的人呢,毕竟这是从大牢里拉出来的。”
  “老弟喜欢便是,哪有这么多的理由呢。”
  那子殿下把握的也很准确,就像他这样,一个喜欢罪犯的人,又怎会有能力争夺太子之位呢,他便放心了些许。
  “那是初春的嫩芽,倒是喷香很多。”
  “这倒是不太知道,都是父皇赏的。”太子殿下无意间却感觉是在炫耀。“是老弟喜欢,我便赠予老弟一些便是。”
  “父皇给殿下的东西,我岂能要呢?”
  太子殿下摆摆手,下人马上乘上一精致的小木盒,“你我之间还需客气吗?”
  “那我就先谢谢太子殿下了。”
  “别老殿下殿下的叫,都叫生分了。”
  晋王虽说话,但眼神不住地瞟着周围,他想夺取些证据,看看能不能抓住太子殿下一些把柄,只可惜这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
  “太子殿下竟然如此的爱干净了。”晋王故意言道。
  “真是说笑了,父皇经常来看我有没有看书啊,有没有学些什么,总要打扫的干净一些,只不过是作势罢了。”
  “没想到殿下还这般虚张声势呢,我以为只有我才会。”
  “就是我来就是带着夏溪画给你看看。”
  “你选中的人还需同我商量吗?都是两情相悦,一厢情愿,喜欢就好。”
  晋王与太子殿下,二人碰杯,相谈甚欢。晋王忽然对夏溪画使了使眼神,“殿下,这夏溪画素来喜欢这殿前的迎春花,可否观赏一番。”
  “看就是,这花难道还这么值钱吗?”
  夏溪画掬了拘礼,转身离开宫殿。
  刚刚晋王殿下失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自己在这宫殿内找到太子殿下的恶行,可是看太子殿下那副友好的嘴脸,不像是个坏人。
  找到罪行谈何容易?这晋王也太高看自己了。
  夏溪画无意的赏花,她钻了钻那迎春花的花瓣,春天来了,那片花海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去得成,她想起那片花海,那是她认为凌霄最友善的一回,只可惜也是谎言。
  夏溪画愣愣的出了神。
  夏溪画忽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她,这轻盈的感觉倒像是侍女。
  难道说,这阴阳能力之人想夺自己的性命,还派了女子混入宫中,还不知这宫中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那些话忽然感觉毛骨悚然,她不敢轻举妄动,这迎春花正对的是太子的宫殿,正好正对晋王殿下的座位,晋王殿下可以看到她所有的一举一动,她不自觉的又向宫殿旁靠了靠。
  身后的身影忽然没了,夏溪画继续提高警惕,她实在摸不懂这些人的套路。
  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让晋王殿下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夏溪画警惕地摘上一小片迎春花花瓣,她假意放在鬓边,想要吸引晋王殿下的注意,可惜他并不看。
  夏溪画再次摘上一束迎春花,它在空中舞动着,余光注视着身后的动静,那个黑影再也没有出现过。
  夏溪画迟疑了,难道说那人不是朝着自己而来的。她再次等到晋王殿下出来时,自己在这宫殿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一样迄今为止,那黑影都没有出现,夏溪画感到非常疑惑。
  夏溪画与晋王在回去的途中,她心里总是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
  “晋王殿下,我有一事想对殿下说,就是在殿下与太子殿下谈话过程中,有一人一直悄悄的跟着我,但是他一直没有出手,没有索取我的性命,我感到非常奇怪。”
  “你看清是什么装扮的人了吗?”
  “我看清了,就是和太子殿下宫内的宫女一样的装扮。”
  夏溪画悄悄的说着,她看了四周,怕被别人听了去。
  “两种情况,一是那人见到是在太子宫殿内不太好下手,第二便是这人就是太子殿下的人,这宫殿外一定藏了些什么东西,怕你给找着。”
  夏溪画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晋王殿下我还响起来了,当我走在那两棵梅花树下后,那黑影一直挥之不去,但当自己走到迎春花那时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黑影。”
  晋王殿下眸色深沉,他与夏溪画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就是说这两棵梅树下一定有问题。”
  “你暂且回大牢,不要出来,这件是交由本王去做就好。”
  病王殿下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异常激动。
  “殿下,那你要多加小心,我等候殿下佳音。”
  “怎么?难道夏溪画心疼本王了不成?”
  夏溪画转过身去撇过头。
  “殿下就会拿我来开玩笑,殿下要什么天仙没有,我只是一名罪犯,还请殿下不要上心。”
  “本王明白,本王只是拿你当朋友。”
  晋王将夏溪画安全送至大牢,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才默默的转身离开。
  晋王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怎么会对这夏溪画没有感情,这是个有个性的女子,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可是两情相悦之人又怎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而去拆散他们。
  帝王摇摇头默默离开,他现在是朝自己的宫内走去,他得好好的谋划一下晚上到底怎样行动。
  “大人,你说这太子殿下会不会是杀害高公公的凶手?”
  凌霄攥着夏溪画的手指一紧。“此话不可乱说,要是被旁人听了去,你就再也没有能出去的时候了。”
  “我知道。大人,可是现在这牢内就咱们两个,我想听听大人的想法。”
  “我就知道你会迟早问这件事情,在你被抓入大牢后,晋王和哲王一同找到了我,他们都说可以将你救出,并且以锦衣卫作为筹码。”
  夏溪画心知肚明,是晋王殿下一直不舍得将自己救出。而这哲王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他一面。
  “在当时晋王殿下也跟我说过他的想法,他认为这三皇子非常有可能为了争夺地位,不惜杀害他父亲身边最亲近的人。”
  “我是大人这说不通啊,如果是三皇子的话,他为何要伤害皇上身边的人,他不应该直接冲着”
  夏溪画感觉到自己手指被狠狠的捏着,她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的目标不是高公公,只是误伤而已。
  “自己想着就是不可说出来。”
  “大人,这宫内真的那么可怕吗?”
  那些话看着自己的处境,自己好像这句话问的多余了,若是不可怕这皇上怎么能轻信于表面,而不深挖证据。
  “大人,我觉得晋王殿下是个好殿下,他如果可以登上王位,定当会护天下周全。”
  “那些话宫内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要记得不可脱口而出。”
  “大人,这牢内……”
  “像是刺杀你的人,你能看到他们在哪吗?我们明他们暗,凡事都要事事小心,不可粗心大意,万一这里有埋伏,你能应对得了吗?”
  夏溪画不再说话,她闭上了嘴,大人说的有道理。“大人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