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章 知道真相,只求帮忙

  何翊满眼讥笑,“到底是不是真的,派人去锦衣卫一探究竟就好。”
  “是,大人。”
  袁芫刚刚走进大牢,夏溪画听到各位小卒为袁芫打招呼的声音,迅速将糕点藏起来,藏到身下。再次弄乱头发头发,看起来狼狈不堪的样子。
  “袁芫,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袁芫满眼都是心疼,“你不会解释吗?”
  “大人的命令,谁又敢反抗?”
  “你过得还好吗?我给你带来了药膏,很管用。”袁芫从兜里掏出药膏,背着众人耳目,悄悄给她。
  夏溪画哭笑不得,“谢谢。”
  “没事,袁芫。我要是扛过来这次,我就可以恢复身份,也不算一件坏事。”
  “大人明明可以假装打你啊”夏溪画笑了笑,确实就是假装打的,只不过自己装的好而已。
  “我去为大人求情。”
  “别去,袁芫。”“大人也是为了保住我,锦衣卫一向不收女子,我又以这个身份见过皇上,我如果不受这些酷刑,我欺君之罪也是要死的。”
  夏溪画一时情急抓住袁芫的手臂,糕点顺着衣服滑落而出。袁芫一脸震惊,夏溪画有些尴尬之色。
  “你……这是大人给你的?”
  夏溪画面露难色,不断的望向外面,“不是,是赵诚偷偷塞给我的……”
  夏溪画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姿势会扯到衣服,漏出自己光滑的肌肤,她瞬间倒下去,捂着“伤口”,“疼。”
  “扯到伤口了?我看看。”袁芫作势就要去扯夏溪画的衣服,夏溪画惶恐的护着自己的衣服,“没事,袁芫,你快点回去吧,要是被大人发现,你就惨了。”
  “我一定能出去的,放心。”
  “冒犯了。”袁芫忽然感觉自己的行为怪异,“好,那你小心。”
  “我会的。”夏溪画点点头,目送他远去。看着手中的药膏,有些心里不舒坦。袁芫对自己是真的好,可是自己对这个真的没有用处,夏溪画有些哀伤。
  太险了,夏溪画将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差点被发现。
  在东厂,元风疾速而来,他跪拜而言“大人,锦衣卫守备森严,但是听小道消息,这些都是真的。”
  “真的?”
  何翊深思许久,迟迟不知如何才好。过了许久司凌芷前来道:“大人,有人来拜访。”
  深更半夜,谁又会来这等地方。“什么人?”
  “回大人,不知。只知道他要来找大人。”司凌芷沉默许久,等待大人回话,夜晚的虫鸣缓缓而来,何翊这才悠悠开口道:
  “请进来。”
  一身夜行衣,男子尚未露脸,元风迅速拔剑警惕:“你是何人?”
  “我想单独与你聊聊,还请其他人都出去。”
  元风紧张的开始颤抖,“大人,这不可。”
  “出去吧。”
  “大人”何翊剜了一眼元风,然后说道,“我不需要。”
  何翊遣走了所有人,只剩下他自己与蒙面人在屋内。
  “你是谁?现在只剩下我,你可以告诉我。”
  蒙面人微微一笑,“你还真信任我,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这东厂的人可不是吃白饭的,你逃不出去。”何翊早又打算,他将茶杯递出,“请用茶。”
  “我是来帮助你的。”
  “帮我?你有什么能力帮我?”
  “我可以看到案发事情的全经过,对你肯定有帮助。”
  何翊感到及其的不可思议,“可以看到案发经过?”
  “难道何大人不知道这件事?”蒙面人浅笑,声音惊悚道:“锦衣卫的夏参事就可以看到全过程。”
  蒙面人继续说道:“夏参事根本不是文将,而且还是个女子。”
  “我与她一样都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我与她是阴阳,意思就是说她看到的我能看到,他看不到的我也能看到,而且她受我的束缚。”
  何翊不明原因的问道:“你来找我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与他只能活一个,你要是想在皇上面前立功,那就必须让她死。”
  蒙面人胸有成竹的说道,“现在你知道了她的身份是个女子,你必须要提早告诉皇上她可是欺君之罪必死无疑,所以说你现在是立功的时刻。”
  “恐怕你要失望了。”
  “为何?”蒙面人不知所言。
  “看样子你是真的不知道,锦衣卫已经将他处置了,将她打了一顿,然后关入大牢,但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样足以可以免去他的罪行,根本没有机会去皇上面前说这些。”
  蒙面人说道:“你我是利益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他说完便跪了下去向着何翊磕头。
  “我与锦衣卫一向有一个矛盾,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皇上面前夺得一个头功而已,地位在锦衣卫之上而已,就这么一个要求,我知道你可以帮助我完成。”
  “看样子何大人的野心不小啊”
  何翊信誓旦旦的说完,“人没有了野心也就没有了前进的方向,我这是在给我自己谋后路,也是为了我身后的所有人谋后路。”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之前锦衣卫的凌大人到底去了哪里吗?”
  何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我还真好奇,你说来听听。”
  “我可以说,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帮我杀了那个夏参事。”
  “锦衣卫里面的人这可不好办,你得说个我认为很有价值的事情。”
  蒙面人冷笑道:“所以你是真的信不过我吗?”
  何翊摇摇头,微笑看他,“初次见面如何信得过?”
  “好,那我就告诉你,那天请一位去了一个小小村庄,那个小村庄里面有一起毒杀案。当然他们没有任何收获,因为头目已经跑了。”
  “所以说你想告诉我什么呢?你能帮我找到那个头目吗?”
  “这样告诉你头目是我的人陷害锦衣卫也是我做的,而且他们的仵作也已经死了,怎么样这些消息有没有用?”
  “仵作死了,如果死了的话他们会向外扩散,你到底可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