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章 躲过一劫,又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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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芫与姜仵作重新回到那个玉佩厂,袁芫忍不住问道:“姜仵作是发现什么了?”
姜仵作点点头回答道:“阳光下才会发作,那么这群人根本不会因毒药而致死,所以我要找他们问清楚,那些人到底怎么死的。”
“好。”袁芫专注于找洞穴,可是洞穴找不见连石板都没有了。
袁芫看向姜仵作,姜仵作皱着眉头,“这个洞口呢?”
“怎么会没有,就在这里。”袁芫继续疑惑的说道,“怎么没有了?我们走错地方了?”
姜仵作蹲下来手指轻轻划过地面,“不对,这里。”
地下虽然被磨平了,但是还是有填补洞口留下的痕迹。
“果然如此,那这些人”姜仵作气愤的将手砸向地面
“姜仵作,看样子我们白跑一趟了,应该是之前放走的那个人做的。”
“什么人!”袁芫警惕的踮着脚尖向前走着,他听到剑拔出鞘的声音,当他再次转头之时,“姜仵作!”
袁芫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身上还带着血珠,他在门口嘶吼着,“大人!大人!”
“何事慌张?”凌霄一眼没有看到姜仵作,瞬间表情严肃。
袁芫多么慌张赶来,他一直不停歇的赶来,他跪在地上,“姜仵作……姜仵作被害了……凶手没有抓到……但我知道凶手就是那天我们遇到的那个人。”
“没抓到……”袁芫接着补充道,他趴在地上锤着地,眼泪流出。
夏溪画从床上爬起来,她突然有些慌张,虽然姜仵作与自己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是一起合作多长时间,已经有了感情。
她抓着被褥,“大人,带我……去现场吧,也许……我还能发现……什么。”
“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凌霄一口否决,夏溪画重新费力的坐起,嘴角抽搐的讲道:
“大人,姜仵……作被害,他是……您的手下,您难道没有……什么感觉吗?”
凌霄犹豫了,这个问题无法回答:“那……”
“大人,您何……时变得这样犹豫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去……也见不到……太阳,没事。”夏溪画一番话触动了凌霄,“大人,虽然……姜仵作与……我没有太……多的情感,他针……对我,但他还是全身心……救治我,不是吗?”
“赵诚,备马。”凌霄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夏溪画,即刻说道。
赵诚与夏溪画相视一笑,“是,大人。”
“这次必须听我的,我让你离开,你不得耽搁半秒。”
“是,大人。”
夏溪画坐在凌霄面前,活生生被衣服裹成了粽子,凌霄两手臂遮挡着夏溪画,怕她重心不稳栽下去。
夏溪画在颠簸的路上感到舒服多了,也许这外面的空气才适合自己呼吸。锦衣卫剩下的只有每天紧张的空气,压抑,喘不上气。
果然这种时候都是没有光芒的,连月亮今日都躲了起来,没有出现。
“保护夏参事。”
自己担当一个黑衣男人从天而降,故意踢掉石块弄出特别的声音吸引袁芫过去,袁芫果真被吸引而去。
自己手抓匕首将姜仵作一刀致命。走时几滴血液留在了干涸的地上,而且还掉了一块玉佩,这玉佩在哪儿……随着寻找夏溪画清醒过来,她没有看到。
夏溪画感到力不从心,她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大人,他掉了一块玉佩,但是我……”
凌霄现在什么都能放得下,就差夏溪画,“我们找,赵诚负责她的安全。”
“是。”赵诚搀扶着夏溪画走到一旁,夏溪画自己转身回来:
“大人……我没有看到……凶手离开,我猜他……应该还在……”夏溪画冲着凌霄点点头,凌霄会意而离开。
“大人,我建议明早再找,我猜凶手今晚还会出现。”袁芫怕伤及凌霄的安全,更担心夏溪画这边的安危。
凌霄抱着自信的心态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更要找。”
赵诚刚刚将夏溪画安置于杂草之上,便听到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谁?”
“你不要动。”赵诚一手臂挡在夏溪画身前,一手攥紧剑,随时准备战斗,坚韧的剑尖直指而来,赵诚嘶吼道:“小心!”
“大人,是不是这个?”
缺了半块的玉佩,是淡黄色的,上面的图腾已经看不清了。袁芫忽然听到了一声嘶吼,像是从夏溪画方向传来的。
“大人,我好像听到赵诚的声音。”
凌霄即刻翻涌而去,“走!”
赵诚忽而将夏溪画从何身后丢出去,躲开即将刺来的一剑,夏溪画栽倒在硬土地上,摔的很疼。
那个蒙面人用剑指着眼前的夏溪画,夏溪画虽是第二次但也无所畏惧了,“你就是能看到案发现场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是何人?”夏溪画颤抖着声音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你的能力迟早毁了你自己,你早晚会没用的。”
“你在说什么!”赵诚愤怒的将剑抵在他的胸膛,黑衣人没有躲闪。
黑衣人继续说道,“你还会害了最亲近的人。”
“你不要胡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黑衣人不愿意透露,他直挺挺的站着,骄傲无比,“你杀了我也无妨。”
“你……”赵诚将剑刺破他的衣裳,黑衣人继续笑意盎然的说道:
“我来此地只是说一声,不止你会看到事情真相,你不是赢到最后的人,你一名女子又怎能当此大任。”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摘下面罩,嘴角流血,倒地身亡,“你们……永远不会……知道……”
袁芫他们这才回来,两人气喘吁吁:
“怎么样了?”
“人已经死了,大人,你们来晚了。”
“夏溪画,你怎么样?”夏溪画惊慌失措,一把抱住凌霄窝在他的肩膀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