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章 昏迷不醒,寻找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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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知。”凌霄三人一直做任务,这夏溪画独守空房,至于有些什么谁会得知。
郎中拿出笔和纸在上面几笔勾勒出字体,“这样吧,我先开一副药先试着,能不能把毒压下去。”
“多谢。”凌大人少有的客气,惹得郎中受宠若惊:“大人不必客气。”
药单写好,凌大人将药单攥在手里不松开,等送走了郎中,凌大人狂喊道:“赵诚!煎药!此事不得外传,还有这几日除了郎中不可任何人入内。”
赵诚接过单子,“是,大人。”
凌霄忽而收到通报,他眉头紧皱,点点头吩咐道:“你先去忙吧。”
凌霄悄悄的将门关上,安排好看守的人独自而去。
门口这何大人早就候着了,就带了一个随从而已。何大人非常客气的跟上来与凌霄说道:
“听闻凌大人回来,我竟然没给你接风,着实有些不妥啊。”
凌霄看不惯何大人这种嘴脸,总感觉有阴谋,“何大人客气了。”
何大人没等凌霄开口独自走进来,掺着凌霄的手臂,凌霄甩开袖子,何大人一副尴尬的模样。
“这算什么客气,凌大人身边那个夏参事今日不在啊?”
凌霄转身四目相对,“何大人找她?”
何大人即刻笑意布满心头,他摆摆手,“不不不,就是问问这凌大人身边怎么老换随从,都找不清了。”
“何大人这是嫌弃我身边随从多吗?”凌霄从不给何大人面子,现在也是如此。
“怎会怎会?听闻这夏参事文史方面颇有研究,今日是想与她切磋一番,不知夏参事可否赏光?”
“何大人,就算夏参事愿意,我也不愿意,这风尘仆仆一路,还未歇息,等着休息好了,我带夏参事去东厂做客如何?”
“这”何大人收起笑脸,马上僵持住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凌霄径直而去,声音刺耳:“何大人慢走,不送了。”
随着大门关闭,何大人逐渐收敛自己,愤恨的下指令:
“锦衣卫一定有事,暗中查访。”
“是。”司凌芷半响后才缓缓说出疑问:“大人,我们这样是不是不仁不义?”
何翊认为此话极其可笑,他拍了拍司凌芷的肩膀,轻柔的说道:“不仁不义?何为仁何为义?你是不是觉得这锦衣卫让给我们这次机会,我们却这样对他实在不对?”
司凌芷低头请罪,“卑职不敢。”
“他们是帮助了我们,让我们立功,因为这个功他们根本不重视,他们有更大的秘密要去发掘。”
“明白。”
“查清楚。”
“是,大人。”司凌芷一瞬间的功夫便无影无踪。
凌霄窜进夏溪画的房间,袁芫正在喂药,见到凌霄即刻起身报告:
“大人,夏参事进不去任何药水。”
“给我,我来。”凌霄毫不客气的拿过药碗,对袁芫与其余在门口看守的士兵言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大人。”
凌霄缓缓地坐在夏溪画身边,看着她苍白发青的面孔,轻声细语的问道:
“不喝药怎么起来与我顶嘴?你就这么愿意我现在占有风头?”
夏溪画一动不动。
凌霄将勺子靠近夏溪画,药汁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出来,沾染了衣裳,凌霄气急败坏的将碗砸到小木桌上面,指着夏溪画怒斥道:
“喝不喝!不喝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溪画还是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真不知这凌霄发什么脾气。
夏溪画牙关紧闭,两腮皆是硬邦邦的,凌霄冷凉一勺药水递到夏溪画嘴边吩咐道:
“张嘴!”
凌霄捏起夏溪画的两颊,却还是撬不开夏溪画的牙关,凌霄再次捏起夏溪画的鼻子,就算是憋死也不见她喘气。
“你可真硬气!”凌霄气的不轻,却越发觉得奇怪,就算是普通的中毒也不会不呼吸,凌霄忽然看到夏溪画脖颈处的伤口,被处理过的伤口跟愈合后的也没两样,但是细看这伤口两端开始乌黑。
凌霄将药碗放在木桌上面,推开门喊道:
“姜仵作!传姜仵作进来!”
所有人不明所以,姜仵作马上赶到此处。
“大人,您找我。”
凌霄拽着姜仵作的袖子而来,姜仵作跟随凌霄唯唯诺诺,凌霄指着夏溪画脖颈的伤口:
“你过来看这个伤口,是不是与之前看到的那些中毒的人类似?”
姜仵作跪在地上查看伤口,提取皮肤碎屑,经过查验,他颤颤巍巍的说道:
“大人,夏参事所中之毒极其严重。”
凌霄只觉得自己瞬间沉入谷底,“你有什么办法吗?”
“暂时没有……”姜仵作后来细想又言道:“不过民间有一种灸可以控制毒性,暂时不会蔓延,而且夏参事中毒尚轻,暂时不会危及生命。”
凌霄不想听下半句,心里系着的只是夏溪画的安危,“谁会?马上找来!”
“在江湖上只听过陈彦陈郎中,但身在何处却不知,今日听闻在京城与多家药店有过来往,至于是哪家卑职不知。”
姜仵作也是回来之时听说的,今日甚巧。
凌霄看了一眼姜仵作,站在门前唤道:“袁芫,即刻动身随我前去寻找。”
“是。”袁芫点点头,他的心也揪着。
“姜仵作,你留在此处,务必想办法控制住她的情况。”
“是,大人。”
两人架马而来,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已经空无一人。
“大人,卑职想我们不如分头寻找药铺,只要在此处定会找到。”
“好,就按你说的办。”
袁芫下马,一家药铺已经闭门闭光了,袁芫细想片刻还是敲了敲门,出来的是一位老人家,他双眼浑浊,袁芫立即赔罪:“这么晚了,有所叨扰。”
“现在都不干了,回吧,还是明日再来吧。”
老人家摆摆手准备关门,“老人家,还请问陈彦陈郎中今日来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