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章 救人一命,激动不已

  趁着月色,元风想偷偷吻一吻眼前的人儿。熟悉而又讨厌的声音传来,“元风哥哥,原来你在这里!”
  元风即刻将司凌芷放下,两人手足无措一致的攥着衣角。
  元风收敛起自己的想法,孤注一掷的盯着空中一轮明月,不曾移开眼睛。“你怎么跑来了?”
  奚柔青笑脸盈盈的拿过身后的兔子,期待着递给元风,“我赢来了这个兔子,给你!”
  “你还真”元风愣了一愣,这时候拒绝恐怕不太好,他伸手抱过花灯点点头,“谢谢奚柔青。”
  “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元风四周眺望说道,奚柔青点点头赞同,乖巧的如一只怕人的猫咪。
  三人如来时一般一言不发,在这热闹的街道上三人格格不入。
  忽然声音传来,一个人差点将奚柔青撞翻到地,“站住!你给我站住!”
  “这是怎么了?”紧接着又来一个人朝着那老头追去,人群逐渐聚集,团成一个圆圈。
  一脚就要踹来,“老不死的东西!竟敢偷窃!”
  元风将老人家护到身后,躲开。这胖男人一个踉跄踩空了脚终究摔了个狗吃屎。
  元风俯视着看着他,目不转睛,“这位公子,今天是开年第一日,若是第一日就这般不顺那不岂是日日不顺?”
  “你!”他爬起来站在元风面前,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连手指缝隙都透露着愤怒。
  元风搀扶起这个老头,“老人家,您先起来。”
  司凌芷与奚柔青将他挡在身后,用身体与这个男人叫板。
  “公子,是他砸了我的摊子还诬告我偷窃,我怎么会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年事已高只求安康罢了。”
  “老人家,我知道了。”
  老人家探出个头来,然后大声朝着他们吼叫道:“你还说,要不是你将这灯烛偏到了我女儿的身上,差点引来火灾,岂会砸你的摊子!”
  “暂且不说砸摊子一事,你又为何说老人家偷窃?无罪之有,怎可诬陷了事?”元风对这疑问紧追不舍,不肯放弃。
  那个男人火冒三丈,他愤恨的吼道:“你为何多管闲事?”
  “这是维护正义。”
  “正义?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正义是什么吗?”男人手指着他们,眼里都是蔑视,“我父亲那是朝廷上的高官,这正义还用你来维护?真是笑话!”
  “朝廷高官便可维护正义,那你将锦衣卫与东厂置于何地?”
  他直愣愣的指着元风,“你!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不要掺合。”
  “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本事?”
  元风瞧着身边的奚柔青与司凌芷,心里满满的得意之感,“有本事同我们打。”
  他一下子便乐了,“你们?她俩也算吗?”
  “你打赢我们之中任何一人都算你赢,如何?赢了之后,我便不在管你们的事情。”
  “一言为定,那就她吧。”那男人指着司凌芷,今日司凌芷确实光彩夺目,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好啊,我迎战。”司凌芷点点头,伸手勾勾手指,“如果你输了,跟这个老人家道歉,还要赔给他今晚所有的花销。”
  “你输了,你跟这老头都得归我。”这男人口气很大,两者都想要。
  “没问题。”
  司凌芷站在原处,周围围满了人群都是看热闹的,“最好劝你认输。”
  他一拳砸过来,司凌芷轻松的躲开了,现场一片唏嘘的声音,他饶有趣味的再次袭击而来,司凌芷一拳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制服于地。
  根本不费吹嘘之力。
  “不要轻举妄动,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对手比你弱呢?”司凌芷再次一用力,这个男人疼的直接求饶,“真是可笑。”
  “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这个男人连连跪下磕头等待司凌芷的原谅。
  司凌芷面带笑意,奚柔青将那老人家带上来,“跟我道歉没有用,你要与他道歉才可。”
  “是我的错,不该砸你的摊子,这一共损失多少,我都赔给你。”
  老人家这时候还是心善的,“其实不用,只要他不再找事便好。”
  那男人连连磕头,“一定不再找事了。”
  “老人家,心不能软,该赔偿的也一定不能少,我看着你也是阔绰子弟,你就赔这老人家十两银子不多吧?”
  “这……姑娘,根本用不了这么多……”老人家愣是不知所措。
  司凌芷摇摇头,将自己腰间的银两都拿了出来,“我知道,这时候就是您颐养天年的时候,为何出来做事?这些银两都拿着,以后在家好好安乐就行。”
  “这……”
  “收着吧。”司凌芷愣是让他揣进了腰间。
  “谢谢姑娘。”
  将奚柔青送回家之后,元风才开口询问:
  “你都给他了,你生活必需品怎么办?”
  司凌芷趁其不备钻进屋内,丢出一句话来,“要你是做什么的!”
  元风后知后觉露出微笑,心里汹涌澎湃。
  夏溪画与凌霄一直在马上颠簸,这来时的路好像比走时的路要近许多,大半个时辰了还没有走到古兮村。
  夏溪画戳了戳马儿的脖颈,惹得马儿一直转着脑袋,“大人,您累不累?”
  “不累。”凌霄揪着夏溪画的衣袖,将她跃跃欲试的小手扯开。
  夏溪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大人,卑职感觉您今天心情不好,昨天喝酒没有解千愁?”
  凌霄手指一颤,还是回答道:“是。”
  夏溪画被凌霄的眼神唬住了,她轻声的询问道:“那大人能与卑职说一说吗?路途遥远,甚是无趣。”
  “没捉到凶手,你能管得了?”凌霄虽然说很欺凌的感觉却还是对夏溪画凶狠不起来。
  “那卑职帮不到大人了。”夏溪画委屈巴巴却满不在乎。
  “昨晚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凌霄想了半天还是准备问出来,即使有些难掩之意。
  夏溪画有些迷茫,“谁?”
  “没听清,姓苏。”凌霄表现的毫不在意,其实内心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