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章 凌画吵架,话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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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芫感到莫名其妙,这俩人是怎么了?凌大人从不曾这样耍小孩子脾气。
“大人,夏参事不懂事,您不要跟她置气。”
凌霄语气盛气凌人,“查到什么?”
袁芫也不再过问,开始娓娓道来自己的发现:
“里面的老人说,这街道荒废了许多年,几年前此地发生怪异之事,不过最近这几日一夜之间外出的人都口吐白沫死掉了。”
“镇长怕皇上得知,责备他做事不力,便将这几百人口连夜埋藏于土。”袁芫虽觉得离奇荒唐,却不敢妄下结论,“并告知镇民不得外出,躲避天降之灾。”
凌霄却觉得事情越发变得有意思极了:
“藏在哪儿了?”
袁芫指了指前方的林子,光秃诡异,“那老人说都埋在郊外了。”
“去看看。”凌霄身后依旧跟着夏溪画,可她也只是跟着,各自赌气。
这处处都有堆积的小山丘,袁芫开始徒手扒开泥土,凌霄拦下来,他警惕的示意袁芫。
旁边有砍落下的木柴,袁芫捡起开始挖土。夏溪画见其汗流浃背,也开始帮忙,故意将这脏土朝凌霄身上抛去。
里面确实有尸体,还不止一具尸体,均面部发青,嘴唇发紫,指尖发黑。
与之前中毒的人都是一般模样。
“袁芫,你来。”袁芫满头大汗,双手撑着这木柴。
“这是中毒迹象!”袁芫向前探头看去,他惊讶的指着里面的人儿,“这与之前所见中毒之象都是一样的!”
凌霄越发的想不通了,之前自己的想法是城里的,可是这些无辜的人根本与朝廷无任何关联,“凶手一路毒到沐河村,这次目的又是什么……”
“大人,卑职记得这沐河村既是要塞之地,也是富饶之地。”袁芫也猜不透。
这沐河村,夏溪画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这里藏着回忆,这里是母亲与自己被赶出的家。“我觉得我可以跟你们说说沐河村。”
“夏参事挺了解这里。”
夏溪画蹲在地上,这里是她不愿面对的地方,也是悲痛之地,“我对这里是最知根知底的人,虽然我离开这里时年纪尚小。”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凌霄愤恨的甩出一句话,早知如此还这般下不了台面恳求街里邻居。
“我想着抓住那人我们便走,我对这里也没有任何留恋,我怎么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夏溪画埋怨的扔了块石头。
“这里之前是繁华的,官兵也日常出没。家家都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这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出没的人会莫名其妙失踪几例,这官员一直没有当回事,后来越发奇怪,失踪的人越来越多,回来的人也都纷纷死掉。”
“官员怕惹祸上身,便藏着掖着,一直没有上报,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
夏溪画不屑而又无奈嘲笑般回答:“我估计,这些官员现在都没有上报吧。”
皇上曾下旨,各官员无论何时,都不可离开岗位,需尽职尽责。所以这些官员现在都在府邸享乐,没有外出。
“你怎么如此清晰?”
“我不想说,但我可以带你们找到这官员的府邸。”夏溪画说话始终看着袁芫,故意躲避凌霄。
凌霄淡淡的回复,“带路。”
夏溪画不为所动,直到袁芫开口说,“夏参事,请带路吧。”夏溪画才幽幽的向前走。
绕过这些贫穷的家户,这高大砖瓦建起的人家完全与前方就是两个沐河村。
“就是这里。”夏溪画走到这面门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红色,只是有了些许斑驳的痕迹。
凌霄挡住袁芫即将敲门的手,“袁芫,取其血液送与仵作大人手中,然后即刻将仵作大人带来,现在急需他的帮助。”
“是,大人。”
夏溪画没想到这凌霄竟然来这一套,她立刻央求袁芫,“袁侍卫,你可不可以不要走?要不然带我一起走?”
袁芫牵过马儿,翻身骑上马儿,“大人的命令,我必须走;大人没有命令,我不能带你。”
完了,这下夏溪画全栽进去了,现在全靠凌霄保护自己。没想到此人如此狡猾,自己唯一的底都交了出去,这下没有可以威胁凌霄的手段了。
夏溪画还没缓过神,凌霄已经敲开了门,立刻拿出令牌,“锦衣卫。”
夏溪画感觉到这不一般的目光立刻低头。
这声音一声声戳人入骨,一下下敲击夏溪画的心头,喘不上气来。
“原来是凌大人,快请进。”夏溪画听到此等语气默默的在心底说着,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这位是”
“随从。”凌霄瞧了她一眼。
“我们此次来就想了解一下沐河村的情况。”
夏溪画一直低头,甚至把帽檐再次向下扯了扯,避开目光。
“沐河村昨日出门在外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死光,也不知为何。我们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这镇上进献的东西越来越少,人们也都想着逃离,可是逃出去的人少之又少。”
“最近有什么可疑人进出?”
“这倒有,之前有一个女人穿着华丽,带着孩子。”这李大人鞍前马后的为凌霄倒茶递水。
“现在在哪儿?”凌霄端起茶水,没喝再次放下。
“我看她们可怜,于是就留到村口的一空房子里了。”
夏溪画气不打一处来,看到此人便心生怨恨,看到这旁边站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更是烦躁:
“可怜?没想到大人您还有怜悯之心。”
这李大人瞬间将目光聚集而来。
凌霄起身对夏溪画挤眉弄眼,也算猜到了半分她的心思,向李大人赔罪:
“我的随从一向如此,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凌霄的话,这芝麻大的官岂敢不听又岂敢反驳,他摆摆手。“无妨。”
凌霄感觉到这造访的人应该就是死去曲功兵部大司马的妻孩,“可请李大人带路。”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