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章 糖葫一事,大牢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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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过了。”女人作揖等候何翊发落。
何翊起范,“将这船上管事的叫来。”
元风揪着管事船掌的领子带到何翊面前,瘦瘦弱弱的模样,纸片之薄。
“何大人,卑职有什么可以帮上的?”
“上下船只都要经过你对吗?”
“是的,大人。”他唯唯诺诺生怕说错一个字。
“我们来之前有没有人下船?”
“没有。”
何翊思索甚久,拍手甩袖,大步流星而去,“调虎离山!回大牢!”
骏马一掠而过,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之中。
按照那个女人的说法,一张船票如何可以携带孩子,所以根本不是坐船走的。
鞭策骏马,树叶萧瑟而下。
“邓大人呢?”何翊到了牢房门口,看到安然无恙的他们心里渐渐放下一层戒备。
“在里面。”
何翊向里面走却发现邓大人倒在地上,何翊打开锁头,身体以冰凉,“邓大人!邓大人!”
元风手指搭在他的颈动脉,“死了。”
中毒而亡,死相安详,不是他杀。
今早觐见皇上,结案之案呈上,
“两位凶手都身亡,真是蹊跷啊。”凌霄早已料到何大人手中的人也会死。
“案件结果已经交给皇上,此案了结了。”赵诚面露喜色,却看不出真正的快乐。
“赵诚,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并没有结束。”
凌霄抬眸,赵诚叹息。
夏溪画出牢就听说案件结束,她也算松了一口气,打包准备回家。
踏入这熟悉的房间,夏溪画内心的柔软仿佛被戳穿。
“母亲!”夏溪画高兴的奔向这久违的家,夏溪画提前写了书信,所以母亲早早准备好迎接她。
“小画,你回来了!没受什么委屈吧?”母亲激动的嘴角抽搐,话也无法连字成篇了。
“没,你看我好好的。”
夏溪画好久没窝在母亲怀里撒娇了,“母亲,我饿了!”
“早就做好了。”母亲揉了揉她的脑袋。
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都不及那一串亮晶晶的糖浆。
“糖葫芦!”
母亲爱怜的打掉她的手,“别碰,先吃饭!”
“猪蹄啊,就知道母亲对我最好,这些天自己忙着店铺是不是也累了?”夏溪画为母亲捶肩捶腿,献殷勤。
“不许说话这般没涵养。”
母亲打了一下她的手板。
饱餐后,夏溪画已然开始想念这家里的石子路。
夏溪画披上外套,一身水绿色襦裙翠石压群,清水出芙蓉,“母亲,我想出去走走。”
“去吧,就知道家里圈不住你。”
夏溪画悠哉向集市走去,刚刚撕下上面的一层糖纸,抬头便撞上一堵肉墙。
晶莹剔透的糖葫芦滚到了地上,滑了好远。
“啊!我的糖葫芦……”
一名清秀的面孔对上夏溪画清澈的瞳眸,“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夏溪画单手捂着眼睛气的直跺脚,“我好不容易吃上的糖葫芦……”说着说着夏溪画渐渐的眼圈红彤彤的,泪水溢出眼眶。
男子显然是慌了。
“对不起,鄙人愿赔小姐一串糖葫芦。”
夏溪画指着前方的地方,“那你带路!”
果然夏溪画拿着糖葫芦,心情好多了,她将糖葫芦高举头顶,眨眨眼:
“谢谢你啊。”
男子被她可爱的脸颊吸引住了,“小姐,敢问您的姓名?”
“对不起,今日都是我胡闹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我们有缘再见!”夏溪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刚也是自己太固执了。
“等等!”夏溪画转身摘下耳朵悬挂的两个翡翠耳坠,放到男子手心里,“我身上没带银子,这个暂且当我胡闹的赔罪品吧。”
夏溪画说完后便莞尔一笑跑开了。
“不用……不”男子垂头看着手里的两颗耳坠,倒真是可爱的女孩。
凌霄今日到处没见到夏溪画,偶然落空的感觉,心里有些不舒坦。
“夏参事呢?”他手指不停歇的敲打桌面。
“大人,夏参事回家了。”
“回家?何时?”凌霄愣住了,指尖发白,仿佛要把茶杯捏碎于手掌心。
“未时离开的。”赵诚算算时辰,未时去了一趟河边捕鱼。
凌霄握拳砸向桌子,“谁准她回去的?”
“她说大人您准的。”赵诚不知大人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底气也不足了。
“如此骗我。”凌霄气的浑身发抖,“赵诚,夏参事一回来大牢伺候,不回来就给我抓回来!!!”
“是……”
夏溪画兴高采烈的背着母亲给她带的吃的回来,一进门便被拦了下来。
“夏参事,得罪了。”
夏溪画被束缚住手腕背到身后,不得动弹,“干嘛啊?你们干嘛?”
赵诚从屋内幽幽走来正等待着她,“大人大牢有请。”
“为何?”
“夏参事去便是。”莫名其妙又被带到了牢房,这都快变成自己的专属牢房了。
夏溪画拂了拂身旁的尘灰。
凌霄来探望自己,夏溪画爬起来双手抓着牢房的铁栅栏:
“大人,卑职何错之有?”
凌霄坐在牢房外的木桌旁,“夏参事未经允许,私自逃离锦衣卫,大牢3日。”
夏溪画:???
“大人,您搞错了,这是您让我回去的啊。”
凌霄听罢瞪着她,他根本不怕她狡辩,早有措辞等待着她,“恶意诽谤再加两日。”
“不是大人,您说的此次案件结束便准了,您怎么出尔反尔?”
夏溪画看着大人,愈渐委屈起来,可惜扮可怜在大人面前一文不值。
“恶语相加再加两日。”
凌霄其实怕的是夏溪画逃走再也不回来,听到她回来的消息,凌霄还是松了一口气。
“回家需当日请示,没有我的批示,都是擅自离岗。”
“大人,您没跟我……说啊。”夏溪画看到凌霄的表情瞬间气势被打压了,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夏溪画缩在墙角,“大人,我下次一定请示,我现在呆着便是。”
凌霄眼神愈渐变得迷离,他收回目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