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案件新起,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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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犹豫片刻,但是此次没有拒绝,“谢皇上。”
夏溪画出神的望着他,心里波涛汹涌,很是不悦。
几位王爷倒也是安适的洋洋洒洒饮酒助兴,相互碰杯,一副没有参与感的模样。
三王爷英姿飒爽带着猎物回归,被一箭致命的小鹿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不得动弹。
长发飘逸,红色的襦裙犹如他本人一般凶狠无比。
众人鼓掌庆祝,客套话不计其数而来。
一声马儿叫,一阵风突如其来,卷起半尺尘土。
驾马而去的人突然栽了下来不省人事。
“快去瞧瞧!”皇上从座位上站起来,被公公搀扶着脚步急促往前走。
“纪将军!纪将军您怎么了!”先赶过去的是皇上身边的公公。
“纪将军!”此起彼伏的喊声连续不断。
皇上紧张的转动手里的珠子以缓解自己的心情。
太医瞧了瞧回来,他跪在皇上面前,此前的形式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纪将军是皇上的得力主将,一直保护皇上的安全,也算得上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纪永志拥有庞大的军队势力,手中的腰牌可以指挥所有军队。
“护驾!”凌霄一声令下,皇上被众多侍卫围起来,个个拿着佩剑神清气爽,蓄势待发。
凌霄伸手拦住迷茫而又害怕的夏溪画:
“夏知事,现在不可将案情代入自己,你先下去。”为掩人耳目不可将夏溪画陷入危局,凌霄将她推开。
夏溪画站在原处没再向前走,“是,大人。”
凌霄立刻就叫来一旁呆滞的仵作,“仵作!”
仵作大人听闻便走去,手里还拿着工具箱。
“皇上,请先回宫,此地不宜久留。”凌霄立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请示皇上,何翊见罢也跟了过来。
皇上被送进轿子,群象在后方跟随,像护卫一般守护着。
仵作走过来摇摇头,毫无征兆,倒也是中毒的迹象。
“何大人,没有征兆的杀人,您怎么看?”凌霄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倒是这样的结果才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何翊不相信凌霄的仵作,他眼巴巴的望着徐仵作,“这要等徐仵作的回答。”
“何大人,纪将军是被毒杀。”跟凌霄的仵作回答类似,凌霄冷笑一声,倒是有看热闹的样子。
看样子这届凶手喜爱毒啊。
仵作凑在凌霄跟前,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被出局的夏溪画,得意踊跃而上,“两次凶手用药皆是从《山海经》而取,或许山海经可以给我灵感。”
《山海经》本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人真正研究过它,却没想到终有一天这本书从虚幻变成了现实,真是匪夷所思。
仵作大人现在怕是要改行的节奏,应该对药颇有研究才行。
“你有这个能力的事情,不许向外说。”赵诚明白大人的意思,现在隔了何大人这么远可以交代了。
夏溪画点点头,此地芳草清香,倒是养神的好地方,“明白。”
赵诚转身朝着凌霄的地方走去,“一会儿我会招手,你过来就好。”
“是。”夏溪画蹲下来,围猎场外的草稀稀疏疏的盖过她的鞋子,鲜嫩的汁液被折在了手指上,淡淡的气息仿若醒神清脑。
“将军的遗体由两位仵作大人保管,何大人,您看如何?”凌霄需要纪永志的尸体,这样方便了自己,何翊也挑不出什么话柄来。
“也好。”何大人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利益两者相关,何必担忧。
夏溪画蹲在地上,离案发现场很远,这个距离不会受到影响,夏溪画慌神垂眸,眼前的黑乎乎的东西吓得她猛然惊起,“啊!老鼠!”
一只偌大的老鼠匆匆的从身边跑过,上蹿下跳在夏溪画旁边转圈。
夏溪画连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儿马上就连滚带爬的朝着凌霄的方向跑去,抱着凌霄的粗犷的腰肢,将脑袋藏到凌霄的身后,手指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
夏溪画垂头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却发觉数多的老鼠穿过草丛嬉戏,“那又是什么?啊啊啊啊!”
夏溪画双腿缠绕在凌霄身上,高高离地。
夏溪画整个人挂在凌霄身上,凌霄双手张开不想碰她,嫌弃又无辜。
“夏参事,你这样成何体统?”凌霄清了清嗓,夏溪画惊恐的从凌霄身上下来,别扭的整理自己的衣帽,垂头尴尬。
何翊正好看热闹,也可以冷嘲热讽一句,“原来凌大人身边的这个助手不得力啊,怕老鼠。”
夏溪画剜了他一眼,一副轻浮的嘲笑。
“本来以为凌大人身边的都是豪杰。”何翊与徐仵作相识一笑,心领神会。
凌霄摇摇头,还是为夏溪画正名,“她是参事,毕竟与我们武将不同。”
“夏参事?”何翊心中藏有疑问,却不知如何解答,只是默默的问了一句。
夏溪画有些头晕,怕是老毛病又要犯了,凌霄随机应变,立刻吆喝赵诚:
“赵诚!快把夏参事带下去!”
“是。”赵诚推着夏溪画向前走,绕出围猎场。
何翊没见过哪个男人挂在凌霄身上,凌霄还能不厌烦,“凌大人对这参事有些与众不同。”
“不同?有何不同?何大人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办案上面吧。”凌霄双手一背,所有的事情都一掠而过,满不在乎。
何大人气冲冲的过去查看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后便扬长而去。
夏溪画手指拉着赵诚的衣角,轻声询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立刻松手,这事你得问大人。”赵诚弹掉夏溪画的手指,两个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赵诚左顾右盼,松了一口气。
赵诚抬脚离开,草丛被踩的平整无常,清香的草味扑鼻而来,夏溪画揪起一根草拿在手里把玩,眼睛注视四周怕老鼠再次袭击。
赵诚的声音幽幽的从头顶传来,“夏参事,大人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