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震惊,少女偶像为何半夜惨叫(一)

  “我尿急,肚子也难受,想上个厕所。”李雅借机离开。
  “等等我,俺也一样!”乐芭也急忙跟上,逃离这种尴尬。
  换做是其他时刻,马扎肯定会责骂她们两个蠢,两个女人怎么可能同时用一个卫生间嘛!
  但现在,她明知对方在说不可能的事,却不敢也不想拆穿。
  她巴不得对方先行离开。
  狭小的卫生间内。
  乐芭与李雅相对无言。
  “我忽然好想抽根烟。”乐芭说。“反正卫生间是没有摄像头的,在这里抽应该没问题吧?”
  她所取代的乐八,原本就是个烟不离手的烟鬼。
  为了获得这个角色,她被迫在一个月之内学会吞云吐雾。
  从刚开始的不喜欢,倒现在偶然有事就想抽一根,她感觉自己忽然有点享受香烟的味道了。
  “还是算了吧,你抽烟,老大会闻出味来的。到时候他肯定会揍你!”
  李雅劝道。
  “没关系,刚开始学抽烟,我也难受的要死,但抽多了反而有点依赖了。
  说不定被老大揍也一样,揍着揍着就爽了。
  就像扎姐一样。”
  说到马扎,两人都沉默了。
  “我还以为她刚开始是强忍着悲伤撒谎呢。”
  “是啊。谁想到她是真的不需要安慰?”
  “不光不需要安慰,反而是乐在其中呢!”乐芭说:“还有,我在想一个问题:老大给我们示范什么叫‘蛋疼’和‘菊紧’的时候,扎姐的反应是不是也是装的呢?
  还是说,那个时候,她已经感觉到爽了?”
  “如果是真的,那扎姐的演技已经是专业级的了,我们自叹弗如啊!”李雅说,“等等!我又想到一点——难不成,男人说‘蛋疼’的时候,其实是暗爽的时刻?”
  “不知道……”
  由于性别差异,有些东西,实在是涉及到了她们的知识盲区。
  “看来,以后我们要多了解一下男性的身体构造呢,不然的话,如果搭不上老大的话茬,很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说的是。”
  又是一番沉默。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被人捅……”李雅百思不得骑姐,“……菊花,怎么可能会感到爽?”
  “这个,其实仔细想一想,”乐芭开动了脑筋,“我们大便的时候,那些棍状物——这么说好恶心啊——从那里排出时,身体还是很舒畅的吧?”
  “……这倒是事实,虽然的确恶心了一些……我有点便秘,每次拉不出来的时候就很痛苦。”
  乐芭点头:“照这么推理,如果out的时候会很舒畅,那么in的时候或许也会感觉到舒服。你觉得呢?”
  李雅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芭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听到李雅的赞扬,乐芭更加来了精神。
  “嗯嗯,再联想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偷偷看过那种电影?”
  “哪种电影?”李雅疑惑不解。
  “American大片,简称A……你不会是装的吧?”
  李雅神色一变:“你是说,那种外国电影?”
  “对。我看过。你别跟我说你没看过啊!”
  李雅扭捏了一下,低下头:“高中的时候被宿舍里的姐妹们偷偷拉着看过一部。”
  “嗯。看过就好解释了。你看那里面,是不是必须要,这样,才会有感觉?”
  乐芭用手比划了一个姿势。
  看着她左手拇指食指搭在一起合成圆圈,右手一根手指比划来比划去,李雅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她有点不好意思挑明。
  “芭姐,你这……公共厕所唛?进进出出的!”
  “嗨,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李雅红着脸思索。
  “我没有经验,不过仔细一想想,你所说的理论,和现实情况真的很符合欸!”
  “是吧?哈哈,平时大家都说我笨,实际上,我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嘛是不是?”
  李雅点头。
  但随后,她又泼了一盆冷水。
  “别高兴得太早,这毕竟只是猜测,顶多是没有被检验过的理论,不一定正确呢。”
  “额……那倒也是。”
  空气再度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乐芭忽然抬头看了李雅一眼。
  “李雅,要不,咱们两个,用实践检验一下这个理论?”
  “纳尼?”
  李雅目瞪口呆。
  气氛忽然有些橘里橘气。
  “这个理论……有检验的必要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我觉得有必要欸。”乐芭无辜地说,“现在扎姐无意间说梦话被我们听到,内心肯定是羞愧万分,会在心里想:‘乐芭和李雅连个该怎么看我呢?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变态或者受虐狂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两个。
  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个理论是对的,就可以理解她了,对不对?”
  李雅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我先来扮演扎姐的角色,你来演老大,试一试吧!”乐芭说。
  “芭姐,你确定要来?”“确定!”
  李雅内心挣扎了一阵子,最终同意。
  狭小的卫生间内。
  李雅深吸一口气,回忆着从楚南那学来的上药技巧。
  “啊!!!”
  乐芭菊花一紧,尖叫出声。
  发觉声音太大,她很快便捂住了嘴巴。
  李雅吓了一跳,“芭姐,你没事吧?”
  “有点痛!”乐芭小声说。
  “那我们……不继续了吧?”
  “别,接着来!”乐芭有点不服,“这点痛我还忍得了,为了部落!”
  李雅无奈,只好咬牙继续。
  然而事实并没有乐芭想的那么乐观。
  李雅给她带来的,只是不停的尖叫。
  “够了,咱们互换一下位置,该你了!”
  乐芭终于忍不下去了。
  “芭姐……”
  “趴下!”
  李雅无奈顺从。
  这一次,尖叫的人变成了她。
  折腾了一阵子,两人都浑身冒冷汗。
  “不太对啊,问题出在哪儿呢?”乐芭郁闷地想。
  李雅看了看她的手指。
  “啊,我明白了:指甲太长了,没剪!”
  “啊,嗦嘎!怪不得这么疼!赶紧到外面那个指甲刀来,把指甲剪了再试!”
  然而一番操作之后,情况似乎没什么变化。
  狭小的卫生间一时有如拷打犯人的刑场。
  最终,她们放弃了。
  这一晚,三个女孩彻夜无眠。
  马扎蒙在被子里,心丧若死:“她们两个,一定以为我是个变态、受虐狂吧?”
  乐芭、李雅的内心cos:
  “啊,扎姐果然是个变态、受虐狂!抱歉,请恕我们理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