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叫我楚枫

  衣衫已经被秦墨褪去一大半,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们不能这样做,赶紧想一个办法让他停下来。
  “我来月事了。”李月珺闭上双眼,大喊道。
  果不其然,这方法最奏效,秦墨停下手中动作,“真的?”
  “恩,没骗你。”李月珺心虚点点头。
  既然如此,秦墨只好松开钳制李月珺的手,把她衣衫整理好,两人侧躺在床上。
  李月珺如惊弓之鸟蜷缩着,背后秦墨气息一直萦绕在她全身。
  刚刚那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完全没有任何先前预兆。虽说她和秦墨是夫妻,但她们之前可是立下和离约定,而且秦墨也曾表明不会碰她,怎么今天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他是在意太子那番话?
  其实想想这也很正常,另外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说丈夫身边不行,是个人都会发怒。但他为什么把怒意发到自己身上,有本事打太子去。
  背后秦墨气息越来越炽热,他把右手揽过她的细腰,左手玩弄她的秀发,鼻尖亲昵噌着她的耳朵。
  这样下去别说秦墨受不了,连李月珺都无法控制。
  为了防止一时冲动犯错,李月珺陡然起身坐在暖帐中,脸蛋红的像一个煮熟虾子。
  “我没有午睡习惯,你自己睡,我出去走走。”
  说着她作势要走,结果被秦墨拉回怀中,闷哼一声,“别走,我待会要出去,你就躺在我身边陪陪我就好。”
  李月珺又回到他怀里,大气都不敢出,身上每个细胞都保持高度紧张。起因是因为太子的话,要是不把这事说明白,恐怕他真的会以为自己觉得他有病。
  定了定神,支支吾吾说:“秦墨,你别信太子的话,我觉得你很好。”
  扑哧~
  秦墨笑出声,把手放在枕边,“我好不好你得试过才知道。”
  这明显是在戏谑李月珺,她转过身去和秦墨面对面,气呼呼说:“你今天怎么回事?”明明是禁欲系,现在却这么奔放,他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秦墨拇指放在李月珺唇边轻轻摩擦,不怀好意地说:“绾儿,叫我楚枫。”
  “楚枫?你自己取得字?”
  秦墨嘴角挂起一抹苦笑,“我母妃给我取的字,楚指清晰,鲜明,枫指从木,象征成熟、没。这二字是指专心、思想、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寓意。我一直想成为母妃眼中所期待的人,但我最终成了母妃讨厌的那类人。”
  他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淡的事,但他的眼中却是充满苦楚与无奈。他多想与世无争,做一辈子闲人,可是他身在皇家,注定过不上这样的日子。
  眉头不由自主皱起,他心中早已没有半分温雅。
  李月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心疼把手放在秦墨皱起眉头上,“不管你是温文尔雅也好,风流倜傥也罢,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我的夫君。”
  他怔怔看着李月珺,片刻后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李月珺绯红发烫的脸,眼中尽显柔情。
  “从今天起,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搬过来住,秦墨这是在暗示什么?
  李月珺结结巴巴,“搬搬过来住,这不好吧!”
  “难道你想睡在太子和你妹妹缠绵过的床上?”
  当然不想,但恒木院又不是只有那一间屋子,还有其他房间。她要是搬过来跟秦墨,那不就是自投罗网,这种傻事她才不愿。
  李月珺轻咳几声,“我换一间就行了。”
  “恒木院很久没有修缮,是时候该修葺一番。今晚你就过来和我一起住,你不能拒绝。”秦墨说完这些话后,起身下床吩咐在屋前守候夏央,让她现在就带人去恒木院收拾东西。
  “秦墨,你到底要干嘛?”李月珺不悦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瞪着他。
  “叫我楚枫。”
  “我不。”李月珺赌气说。
  “那这样的话,为夫只有……”说话间他突然低下头,凑近李月珺唇边,嘴角浮现一抹坏笑,“亲你。”
  李月珺下意识往后退,抱紧被子,有些慌张,一字一顿说:“楚枫。”
  秦墨眉头舒展,心情愉悦,轻点她的额头,“我有其他事要处理,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待晚间席开始。”
  “嗯。”刚才秦墨忽然举动,李月珺满脸害羞,把头埋在被子里,语气中带着羞涩与喜悦,声音软萌甜糯。
  秦墨很满意被窝里小人儿反应,这样的相处看起来才像夫妻。
  如风说的果然不错,绾儿看起来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实际心细如发,体贴温柔。她既有当家做主的霸气风范,也有属于女儿家娇羞。
  秦墨心情愉悦,轻快走出房间。
  屋内李月珺听到关门声,她才从被窝里探头出来,喃喃自语说:“还以为是正人君子,结果是斯文败类。”
  说罢,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开始回味刚才那个猛烈窒息的吻,嘴角不自觉上扬。想不到秦墨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跟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小白脸不符。
  她就这样想着想着,直到素心来敲门,说是到了晚宴时刻,她才迫使自己不要去想他,反正待会也见的到他。
  素心说宴席上还有一些细节安排,就先走了一步,夏央忙着在恒木院收拾东西,没空来伺候李月珺。
  正好李月珺也不喜欢有人时时刻刻跟着自己,她乐的清静自在。
  她脚步轻快走到去往华春堂的路上,谁知遇到唐慕沅和宁王秦贤两位花花公子。
  李月珺记得这个宁王,原主之前喜欢这货,但李月不喜欢这个宁王。
  简单给他们行礼后,李月珺欲离开,在她和宁王擦身而过的时候,宁王忽然拉住她的手臂,低沉着声音,道:“你不是李月珺,对不对?”
  李月珺身子怔了怔,他说这话难道是察觉到什么,但她表面表现十分镇定。
  “宁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李月珺难道你是?”
  宁王冷笑一声,毫不避讳说:“你自从嫁给三哥后,你就变得不一样了。你以前喜欢本王,看到本王你眼里都会散发崇拜目光,为什么这几次见你,你没用这种眼神看我?”
  窝去,还用崇拜目光看他,我要吐了。
  李月珺把宁王的手拿开,嫌弃地说:“我已经嫁人了,还有我不喜欢你,请你不要这么自恋。”
  “你……”这个傻子,以前像粘皮糖粘着说喜欢他,这辈子只嫁给他,结果她转头嫁给三哥,还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这让他怎么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