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块区域令牌
“就你们几个人?”
梁月趁势将所有人的绑了,一一盘问起来。
“就我们几个,我们被那个黑球吸进来后,就我们五个人。”一个胆子算大的,心平气和的说道。
“小雪,卷轴是什么?”梁月吼了一声。
然而千仞雪并没有立刻回答,转过身有些懵逼的看着梁月,随后把手中一个金色的罗盘举了起来。
“这东西………”梁月上去,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底部可以转动。
一转,罗盘顿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罗盘表面居然也开始旋转起来。
“错不了,应该是摸金校尉的那个罗盘。”梁月点点头,眼中露出了从未有过认真。
用摸金符打开门就够稀奇的了,现在又出现了摸金校尉的罗盘,要不再给我来两根蜡烛,直接让我盗墓去得了。
“这个是从哪里爆出来的?”梁月问道。
“这个是一个大型黄鼠狼身上爆出来,而且杀了它,我获得了10魂力点。”一个人惊恐的说道,他这突如其来的诚实,引起了刚才那个最先说话的人的反感。
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自己的计划被打破一样。
梁月和千仞雪听明白了,魂力值应该就是所谓的经验值,他们打算继续套话。
不过,要先清理一下不干净的东西。
他们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家伙的意图呢,对视一眼后,梁月后退两步,继续和小白研究罗盘。
正在两人全身心投入的时候,只听后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白宗下意识的想回头,却被梁月一只手掐住了脸。
“小孩子不要看不该看的东西。”
“我不小了。”白宗对于梁月总把自己当小孩这件事很是气愤。
“嗯,是不小,比小雪的都大。”
本来正在打扫战场的千仞雪差点一个跟头摔倒。
梁月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所以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就参透了里面的真理,可以说是大彻大悟。
这个流氓。
正当千仞雪想教训一下其余四个人的时候,却发现被自己杀死那个人的尸体渐渐出现了一团团金色的光辉。
光辉里面的正是那些卷轴。
“梁月。”
千仞雪招呼了一声,梁月两人立马赶到,看着那一团团的光芒,众人对视一眼,梁月伸手抓去。
果然,光芒散去,一个卷轴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三人一喜,直接将其余的光芒捅破,一张张记载着自创魂技的卷轴呈现在三人的眼前。
“接下来我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否则后果……你们明白吧。”梁月的嘴角勾起,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却可以感受到里面传来的冰冷视线。
本以为梁月这群人就是一群还未成年的小孩子,没想到出手果断狠辣,根本不像同龄人所应拥有的。
“好好好,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两个怕死的人点头哈腰的,要不是被绑着,铁定第一个跪下求饶。
“你们有没有找到所谓的区域令牌。”
“区域令牌我们知道在哪里,我带你们……啊啊啊!!”
刚才死的那个人的同伙正想和梁月谈一谈条件,谁知梁月不按套路出牌,拔出一柄肋差,重重的插进了他的大腿。
鲜血咕咕的往外溢出,宛若这家伙的尖叫声一样,从未停下。
“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在这双眼睛面前,你无所遁形。”
怕了!
他害怕了!
他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身上感到了恐惧,他那散发着淡绿色光芒的眼睛,就像是死神的眼眸一般,可以看穿他这一生所有的罪恶。
“在我这里,我给你,你放了我…啊啊啊!”
梁月手腕微微转动,刺在那个人大腿上的肋差也跟着转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作为当事人的他,挣扎着身体,全身冒着汗,瞳孔瞪的老大,宛若快要跳出来一样,喉咙嘶哑的都快叫不出声了。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知道了,知道了!!”
心神一动,一块八边形的令牌出现在空中,梁月伸手,拿过来一看,在令牌的东南方向画着一个卦象,其余地方则什么都没有。
有意思,梁月嘴角微微勾起。
“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是我在一只巨大的老鼠魂兽上得到的。”
“行了,你没用了,再见!”
梁月冷不丁的说了句话,那个人不顾疼痛,想要站起来求饶,然而却没有想到梁月的剑快他一步。
对于威胁,梁月向来会把他扼杀在摇篮中。
一旁的千仞雪看呆了,她没有想到梁月居然如此冷酷无情,东西拿到手了还要赶尽杀绝。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目前看来,他至少不会对自己这般。
在这个人死后,出现了七八个光团,三人一一收着,随后看着还活着的那三个人。
“咱们无冤无仇,你们围攻我们也受人之托,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把你们获得的技能全都写下来,然后跟着我们,怎样?”
“好好好!!只要不杀我们,怎么都行。”
“小雪,把你的离火印给他们每人种一个,以防逃跑。”
离火印就是千仞雪从梁月这里拿到的魂技,不仅可以用来攻击敌人,也可以刻在人的身上。
只要自己心神一动,离火印就会发动,烧死这个人。
种完离火印,三人开始分赃,只要是和剑术相关的梁月和白宗基本全包了,而一些火焰,光明什么的,全都千仞雪包了。
不过分来分去,还剩下将近十个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用的技能,果断放弃,收进了自己的背包中。
在分赃完,三人就带着另外三个人离开了,回到了自己所属的区域,去找寻那块令牌。
是夜,群星璀璨。
此时白宗已经睡下,那三个人也在别的房间睡觉,整个大厅里就梁月和千仞雪两人。
“怎么,睡不着?”梁月放下手中的细雪之舞,道。
“嗯。”千仞雪点点头,目光注视着桌子上的蜡烛。
“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千仞雪摇摇头。
“咱们相处也有段时间了,你知道我的长度,我知道你的深度,敞开天窗说亮话不好吗?”
梁月闷了口酒,继续说:“你有故事我有酒,不打算说说?”
“…………”千仞雪继续沉默着。
梁月等了两三分钟也没见她说一个字,不耐烦的起身想要离开,但是千仞雪却拉住了他。
他见千仞雪的身影有些孤独,像只被抛弃的野猫,将想要说出口的、骂骂咧咧的话又憋了回去,同时也坐了回去。
“你的父母对你怎么样?”千仞雪突然问道。
一听到父母,梁月眉头就皱了起来,眼中无意中流露出了浓郁的悲伤以及悔恨。
“还行吧。”梁月自嘲,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千仞雪轻声嘀咕一句,随后道:“我父亲我都没见过几次,而我母亲完全不喜欢我,一直拿我当妹妹看待,就好像……就好像我不是她的孩子一样。”
“她对我冷酷无情,从未关心过我,每次都只是冷冷的看我一眼,连一声女儿都不愿意叫,只叫我妹妹,我就像她一辈子抹不去的耻辱一样。”
“哦。”梁月喝了口酒,淡淡的回答一声。
“你也不安慰安慰我。”千仞雪眼中泛着光芒,嗔怒道。
“你是希望我将你抱在怀里安慰啊,还是和你一起骂你妈不是人啊。”梁月淡淡的说道。
“你这样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啊,谁要你啊。”千仞雪无语,这人怎么这样啊,会不会说话,诅咒你单身一辈子。
“我知道没人要,所以我打算把小白培养成我媳妇。”梁月露出了贱笑,“小白人美心善,身材更是比你好,尤其是胸前的两坨肉,你根本没法比啊。”
“滚!流氓,好好和你说话你怎么耍起流氓了。”千仞雪捂着胸口,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