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羽殿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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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的官贸队伍自出了艺石城后,便一切顺利。
与奂文莱会合后,他们将所有石国器物重新整理。小心擦拭,小心包裹。在艺石城过关时,看似乱七八糟的石国器物,眨眼间变的精致绝伦。
奂文莱不禁赞道,“林执使,你这个办法真是精彩。若不然,恐怕那些艺石城的老家伙们,非得为难我们好些天不可,哈哈哈”
奂文莱一介武夫,性情比较放纵,平日被他伯父奂谷管教的紧,在曜石城还算规矩。可一出来,说话就立刻粗俗起来。
林青市井长大人,自然不会介意。奂文莱嗓门洪亮,他竟也跟着大声起来,“奂将军有所不知,其实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
“不是你?莫不是徒湖那小子?不对呀,那小子在曜石城究竟预料到我们在艺石城会遭到刁难?你可别替他说好话,那小子是有些吃屎的运气,但我看,还不至于如此厉害吧!”
“哈哈哈”
“林执使为何如此大笑呀?”
“奂将军还说徒大人不至于如此厉害!”
“怎么?难道真的是那小子提前出好的主意?!”
“那到不是,是徒大人在艺石城的一个朋友,替咱们支的招。”
“你看,我就说不是那徒湖那小子能想出来的。”
“非也,非也,徒大人远比奂将军想的厉害。”
“你是他的手下,当然向着他说话。我是个粗人,在我面前,就别搞这套了!”
“哈哈哈”林青又是一阵狂笑。
“你笑甚?!”
“第一,虽是徒大人朋友出谋划策,但这位朋友却是徒大人提前安排,在艺石城为我们探路开路的。且如此智慧之人都愿意跟随徒大人,岂不说明徒大人更加厉害?”
“这”
奂文莱是个粗人,被林青这样喜欢咬文嚼字的文官,三言两语就绕了进去。
“第二,奂将军问我为何大笑。因为出来之前,徒大人告诉下官,说奂将军离了曜石城,说起话来恐怕没那么规矩。让下官听着就是,不用在意。时不时跟奂大人对上一两句,说不定,您更加开心。跟您兄弟相待,我这一趟官贸之旅,才能更加舒坦。您说,徒大人厉不厉害,哈哈哈”
奂文莱一听,胡子拉碴的脸上顿时红一块,紫一块,气怒道,“那个臭小子,真是这样说的?竟这样调侃我?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哈哈哈徒大人还说了,让我别告诉您。不然,您回去肯定要收拾他!”
奂文莱一听,不知为何,也跟着狂笑不止。
笑归笑,奂文莱再如何粗狂,二十六岁的年纪做到‘上二方’大将的职位,必然有他的不简单,靠的可不单单是奂家子侄的身份。
朝中能与他相媲美的年轻武将,也只有桐炎而已。那是一个他佩服的角色,若是徒央没死,也可算作一个。
年少时,他与那二人时常切磋,各有胜负。徒湖那时还是个孩子,时常跟在徒央屁股后面,奂文莱记得,他确实聪明,过目能诵,练武的资质也不错。大约也是如此,徒央才愿意亲自教导这个堂弟。
只可惜徒央死了,徒湖的母亲出了事,那个孩子似乎一夜之间,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偶尔听闻他的消息,都是些不堪的纨绔事情,上不了大雅之堂。奂文莱只觉得,可惜了徒央当年的教导。
“徒湖这个小子”奂文莱想着,“真的是许久未见了。没想到再听到这个名字,竟然平步青云,一跃成了上三方官属。”
奂文莱有些欣慰。
这一趟护送,本不该他这个大将亲自出马。是他自荐请来的差事,定然要帮那小子把第一批货物完好无缺的送过去,再接回来。就当是为了与徒央当年的兄弟情吧。
***********
一进羽通城,羽国的迎接队伍竟不比他们阵仗小。
负责新官贸的羽国掌事人,三世子‘羽离俊’更是亲自等候迎接,让林青和奂文莱受宠若惊。
“羽国三世子,羽离俊,恭迎石国官贸使者!”
二人急忙应礼,“石国官贸使者林青,这位是我国国殿‘殿卫厅’的奂文莱将军,我二人代表石国此次前来贵国商讨新的官贸,竟得三世子亲迎,实在是受宠若惊。”
“林使者和奂将军客气了,上次两国商定官贸,还是十余年前。十年一次的大事,我国理应重视,两位请随我前往使馆休息,我回尽快安排两位去见父王。”
“有劳三世子了。”
羽离俊年仅十四,刚及束发之年便掌管一国财属大权。二人与之一番交谈,不得不被这少年的谈吐和气度折服,却也有些惊讶。
坊间都传,羽国三世子,乃是名口吃。怎得说话如此清晰伶俐,落落大方?
好奇归好奇,堂堂羽国世子的事,怎是他们能妄论的。
不过,好奇和惊讶的不止他们,就连羽离俊的大哥,羽国太子‘羽离庆’也不知道,他三弟的口吃,是什么时候治好的。
**********
太子寝殿内,羽离庆已快将屋内物品砸个精光。面前跪趴的寺仆婢女个个遍体鳞伤,抖动不止。若是敢躲避羽离庆扔来的利物,或是喊疼喊哭,站在一旁的侍卫,长刀便会麾下。
一只酒盏打在了一个寺仆的脸上,鼻口顿时鲜血直流。那寺仆只稍稍闭了眼,低了头,利刀便抬了起来。
寺仆仍然不敢作声,头低得更沉,似在求饶,似在求死。
寝殿门,开了。
一脸嫩白、一身红衣的‘夜灵子’出现在门口。
侍卫刀刃触及寺仆脖颈,突然停下。侧头看了眼羽离庆,似乎在等待新的指示。
羽离庆抬手,示意继续。可下一秒,夜灵子如红色鬼影,闪身到他面前,轻轻握住那只手,嗓音魅柔地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见羽离庆并未再制止,侍卫指挥着几名兵士,将已动弹不得的寺仆婢女,拖了出去。
待寝殿大门紧闭,夜灵子紧贴着羽离庆坐下,将案前一杯新酒递他嘴边,轻声道,“太子殿下,何需跟一群下人一般见识呢。这满屋的金碧辉煌,若是渐上血渍,可就不好看了。”
羽离庆面向寝殿正前,一地碎物。他接下夜灵子递到嘴边的酒盏,一口猛入,却依旧将空下的酒杯冲着前往狠狠扔去。
“太子这是在生陛下的气,还是在生你三弟的气。”
羽离庆咬牙说出三个字,“羽离俊!往我待他那般好,没想搬倒了羽离军,一个十四岁的黄口小儿竟跳出来与我作对!”
“或者说是国主,和言雀,与殿下您作对呢?”
羽离庆斜眼挑向夜灵子,他不回避太子眼神,反而笑得更媚。
“你想说什么?”羽离庆问道。
“羽离俊因为口吃,看似退出了王位之争。多年来,也都是殿下和二世子相互争功。可他的口吃,可以瞒别人,难道还能瞒得了国主嘛?那可是欺君之罪呀。就算三世子不懂事,他的授业恩师言雀,也不懂事嘛?言雀这个人可是比谁都要忠君重礼的。”
“言雀!言雀!”
羽离庆狂叫着这个名字。
夜灵子匐在他的胸前,手指轻轻置于羽离庆唇边,“殿下,小心隔墙有耳。”
“我堂堂太子宫,还怕他言雀派人偷听嘛!”
“言雀自然是安插不了什么人在您身边,但不是还有国主嘛”
“你是说父王也要对付?!”
“自那徒湖离开,国主就莫名其妙从贸易属那边分出个小机构,说是让三世子历练历练。可眼看着石国官贸队伍临近,竟突然连着整个贸易属都交由了三世子。就连替君王迎接使臣这样的事情,竟不是一国太子去做,殿下难道觉得这只是国主临时起意?”
“父王!父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先是羽离军,然后是羽离俊,他是非要将我这个太子赶下去,不可嘛!”
羽离庆目露凶光,只一秒,便变成了狡黠笑意,“既然如此好吧。”他微微侧头,看向夜灵子,“最近的几件事,进展如何?”
“祭司那边严密的很,我一时间找不出破绽,不过从他手下徒弟下手或许还有机会,国主的医案,殿下恐怕要等等了。”
“那另外一件呢?”
“殿下想要的几样东西中,这兽卵和那兽‘心’,我已经有眉目了。”
“哦?!”
羽离庆面露喜色,一把用力搂过夜灵子腰身,慢慢退去了他身上的红色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