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凡其争者,必有深意

  幸运星辉可以带来好运,那么,一场缘份,一个幸运愿术,也算是一个完美的落幕吧?
  再一次施展幸运术,卢雷也方才想起了这一门愿术的问题。
  上次给他们班的人施展这幸运术时,卢雷便想要向鱼裳问问,这门愿术究竟是个什么构成原理。
  只是方才回去了,也便发生那般的事情,后来哪里还记得问起?
  想是这次回去,定要问个清楚才行。
  幸运星辉落到陈天跃头上之时,此前因为记忆抹除术而出现了些混乱的千思万绪,瞬间再度文思泉涌了起来。
  只是,陈天跃却突然觉得有些奇怪,重复看了数遍回忆,总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哪里出现了断片,可再如何去想,也想不起来。
  疑惑固然值得重视,但相对于此刻的文思泉涌,哪里还会去顾及这些次之的事情。
  河面,此刻终于归于平静,陈天跃也来到了最为文思泉涌的时刻。
  他巴不得此刻拿出纸笔来疯狂的书写,快速记下自己所想到的东西。
  只是又不免嫌起了自己写字的速度有些慢。心想要是有东西能够记忆下自己此刻所想的东西那便好了,哪怕只是声音。
  录音机自然是有的,只是,此刻这种东西哪里会在身边?
  要是身边时常有着那么一个携带方便,又有录音功能的东西那该多好?
  当然,最好的还是可以可以拿在手里,揣在兜里的。
  这时,文思泉涌又来到了电话与那个很大个的手提电话上来。
  它们固然有的可以携带,但并做不到方便,也不够小巧。
  那么,是否可以生产出那么一种东西?既方便携带,又能随时通话,而且功能实用又多样的呢?
  一番心思快速的计算起来,结果很快得出。
  不是不行,而是这需要极大的经费,首先研发经费便已经够多的了,更别谈说去制作生产了。
  想到这里,陈天跃自然的叹了口气,再次嘀咕道“看来,这次还是得要回去呀!”
  陈天跃不想回去,想自己在外打拼,一定程度上便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可一旦回去,那么,很多东西,也便不能任由他来做决定。
  可他觉得这个点子当真不错,而且定然能做出一番变革性的事业来。
  所以,他只能选择回家。因为只有回家,才能够更好的去做那么一件事情。
  妥协,不是放弃,而是为了更好的实现。
  究其根本,最主要的原因当然还是因为他不够资金,那么,他也就唯有回家,并且试图改变一些东西,直至自己拥有掌控权。
  陈天跃虽然好胜,但他不想争夺这些太多,因为这些毕竟是一个家族的,争夺起来,难免会伤及感情。
  但他此刻终于体会到,凡其争者,必有深意!
  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当初他的父亲,会做出那些事情。
  其实不是他做错了,而不过是自己当时太年轻,太不知情,太过于幼稚,根本体会不到个中的深意。
  若非他的父亲去做了那些事情,兴许,他如今的生活,也不会可以这般随性吧?
  ……
  陈天跃在桥边想了很多,也记住了很多,更觉悟了很多,思想,由此变得更加成熟。
  于是,回到家中之时,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书房等着。
  这个书房很大,书籍也很多,但是他一直不喜欢这里,不是因为书,而是他觉得他父亲的某些做法很不对。
  书房的两侧尽是些书架,陈天跃随意看了眼,尽是些经济学与厚黑学居多。
  他对于后者,向来没有兴趣。
  书房的中央,是一个办公的桌椅,通体黑色,没有一丝鲜艳之色。
  陈天跃记得,通常夜深时,他父亲总会来这里坐坐,也不知究竟是做什么。最近,又是否继续做着这些事。
  夜,已经深了,如今却还未见其身影,陈天跃对此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这些,那些年他早已习惯。
  没有再去看那些书架,虽说他平常也极喜欢看书,也有些他感兴趣的书,但此刻,他要表明的是一种态度,所以,他打算什么也不做,但又做了最为该做的事情。
  陈天跃直接便走到了书房的办公桌椅前,而后正坐下,目光里,唯有前方,再没有其他动作。
  卢雷在云层里静静的看着,然后便是望见了此幕,也有些不理解,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为何回了家中不但话变得少了,便是连神情也都变了,一副仿若要开战的模样?
  直到过了许久,书房的门,终于响起。
  而后,便是一声大喝,惊动起整个别墅。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那个位置是你能坐的嘛?”陈天跃的父亲开门所见第一眼便立马直接大喝道。
  怒气,更是让得他的脸有了些变化,脚步变得沉重。
  陈天跃知道这个位置代表着什么,尤其还是特地的坐在这里,等着他父亲回来。
  这个位置,看似平平无奇,但整个别墅里的人,哪怕是工人,也都知道这个位置便是意味着掌权人的意思。
  而当面坐在这里,便是宣示着那一层意思。
  小孩子或者不小心坐到那里,还有可能相安无事,可是,陈天跃毕竟是个大学毕业生,不可能不懂得个中的道理。
  但正因为知道,所以陈天跃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依旧淡定的坐在那里,神情淡然。
  面对着父亲的怒问,陈天跃没有丝毫的惊慌,更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而是,缓缓回道“知道,但从今以后,我想在这坐坐,不可以嘛?”
  陈天跃的父亲怔了一下,止住脚步,依旧大声且不顾情面的质问道“就凭你?”
  楼道里,顿时传来了数人急促的脚步声,听着言语之中未曾降下的怒意,更是忧心四起。
  陈天跃的母亲知道这一幕自陈天跃回来之后肯定会发生,但没想到竟会这般快,而且怒意这般大。
  她不知道究竟陈天跃又做了什么,她身后的儿女更不知道,所以,她要去看看,并且试图中止缓和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