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星辉聚阵
殿外的众人,见多了,也觉得平淡,只是皆在好奇,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星辉聚!”
鱼裳大喝一声,星辉自她体内映照而出,又陡然冲天。
星空,开始拨开云雾,隐约可见的,那是一片星宫,勾连而起,宛若双鱼。
那便是双鱼星宫!
星宫里,星辉开始渐渐浓郁起来,越发光亮,一派两条发光的鱼景象。
“降临!”
又是大喝一声,却见双鱼星宫之上的星辉,瞬间便如同倾盆之柱一般倾泻而下。
目的地,便是那愿师殿。
望见这一幕,众人好像也终于有了些眉目。
很快,双鱼星宫开始变得黯淡了些,其倾泻而下的星辉,也呈现了递减。
鱼裳望着双鱼星宫,又低头去看了看愿师殿。
那颗愿师石还在一闪一闪的,并没有因她而发生太多的变化。
“你要是想要坏,能不能撑过这次先?”鱼裳心中暗道,手上只能继续加强着力量。
又看向了木天机,神情微皱。
喜欢推算的人,都喜欢摸自己的下巴,至少,木天机算一个。
木天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又开始快速推算了起来。
“书上写的便是这样,为何现在不行?难不成那颗愿师石是真的要坏了不成?还是能量不够?”
“既是双鱼宫的,那么由双鱼宫的人来传输能量应该没错才对,可是,如今这般,还真是有些奇怪!难不成,他并非是双鱼宫的?”
想着又突然想到另外一种更为匪夷所思的可能,即便是木天机,也都被自己吓得有些呆滞。
因为这,木天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实在是太太太匪夷所思了,恐怕说出来,整个愿之界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哪怕是那些已经隐没在暗处的。
“难不成真的会是那样?”木天机又联想到自己刚刚算的天机,想着应该是极有可能的。
实在是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木天机决计再去算了算这各中天机。
盘坐而下,星辉璀璨而起,便是那些金黄色,也都映照在了众人身上。
众人有些诧异,竟想不到眼前的突变,能让他们这位掌山这般认真?
鱼裳,自然也已经不再是因为鱼裳的缘故,因为木天机此时已经是在用愿术去推算。
不过一刹。
“噗”
木天机突然便是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鲜血,沿着嘴角缓缓滑至下巴,看上去有些脏了,但是此时的木天机,早已没了理会的心思。
他的推算愿术竟然失败了?
众人皆是一惊,神情凝重的看着木天机,皆是疑惑不已。
不好打扰,不好说话,众人也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不打扰,是他们最好的做法。
鱼裳瞬间回过头来,有些动容的险些破了自己对星辉的引领。
又很快的朝下望去,就连她,此刻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事态出奇,木天机没有选择去马上疗伤,而是站了起来,定定的望着愿师殿。
众人感受到了木天机眼中异常认真的目光,便是他们,这也极少得见。
那位金牛宫副宫主想要上去问候几句,也只好瞬间止步。
“有意思!”
木天机突然说道。
只是,众人却是无人能懂这个中原因。
都已伤成这样了,还哪来的意思?
木天机看向身后众人,也看到了他们的疑惑,还是没有解释。
反而说道“众宫主听令!”
“在!”
尽管疑惑,但还是先照做。
“星辉聚阵!”
木天机认真说道。
众人彼此相视一眼,有些吃惊,而后又纷纷掠向愿师殿上方的各个对应位置。
他们都知道,星辉聚是什么,更知道,星辉聚阵究竟意味着什么。
木天机又看向鱼裳,同样认真说道“鱼裳,你先停下。”
鱼裳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便照做,转而掠去自己对应的位置。
木天机同样掠去自己对应的位置。
众人除了鱼裳之外,皆又是一惊,金牛宫的副宫主在这里,木天机竟然亲自出手?
“星辉聚阵,开启!”
还不待众人想太多,木天机已是吩咐道。
众宫主也便只好运转起各自愿术。
星辉,自愿师殿上空的十二宫主身上散发而出,又同时陡然冲天。
星空,拨开了一大片云雾,隐约可见的,那是一大片星宫,勾连而起,十二星宫毕现。
星辉,开始璀璨了一大片,映照着云墟的土地,引得不知多少人望着星空注目。
也不管这是发生了甚么好事,还是坏事。
反正终究他们做不了什么。
峰下,仿若时光凝滞,众生无言,就连动作,也都没有。
若不是还有些时不时的眼睛眨动,这方才能够证明了他们还是可以动的。
“降临!”
木天机吩咐道。
众人手中变化,星辉,也开始倾泻而下,目的地不必说,自是那愿师殿里的愿师石。
星辉,很快降至,宛若真的如同一个冲地光柱一般,将至愿师殿时,又开始聚拢缩小,直至注入愿师石之中。
星辉固然很美,但过于集聚,过于浓缩,终归还是会太过于刺眼,甚至会让人睁不开眼,甚至会觉得有些刺痛。
“啊!”
星辉突然而至,白云斐便被刺的情不自禁,也本能的倒退而去。
他的等级,还是太低了,又如何抵得了这般星辉而相安无事?
觉得有些晕眩,又渐渐更加晕眩,而后更是就那么的晕了过去。
殿外的众人,是没在意过这愿师殿里还会有别的人的,就连鱼裳,后来也都焦急的忘了。
殿内,便是那位双鱼宫副宫主,也都被有些吓到,右手更是哆嗦了好几下,差点便收了手。
还好境界在这里,尽管星辉还是觉得有些刺眼,但也并不像白云斐那般惨状。
“哇,搞什么?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啊?谋杀嘛?”双鱼宫副宫主朝上吼了一声,表示这样做有些不大好吧?
星辉聚阵,他自然是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现在受伤害的可是他,抱怨一下也该是理所当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