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系统又出声了
奶奶爽快的答应了。
海珊拿起一杯菊花茶，想着今年的计划1.复习考研2.买一套复式小房子3.变瘦变美。
耳边传来系统的声音：“拯救汪龙、汪凤，增加气运值20”
“系统大大，您都好久没有出现了”
系统吐槽海珊，“你用气运值的时候用的挺快的，完成任务就慢的很，跟着你混这么久了，我还在初级状态。”
海珊讨好的问系统“怎么才能让你升级的快”
系统告诉海珊，她要多做些帮助别人的事情，它才能升级。升级以后的系统功能更强大。现在它常常陷入沉睡状态。
海珊再呼叫系统，系统又不吱声了。
每次任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汪龙、汪凤是谁。
困极了的海珊睡着了，清晨她被一群嘎嘎的鸭子叫声给吵醒了，海珊穿着睡衣，汲着拖鞋，站在屋檐下面，看着雾气包裹住的院子。
老家的青砖瓦房在雾气里面有着年代的美感。这边的房子因为靠进水塘，家家户户多数用红色砖头堆砌高高台基，房子在高处，避免潮湿，屋子有着长达50厘米的屋檐，海珊正站在屋檐底下和奶奶说着话。
“奶奶，今天有红薯玉米饼吃不？”
“回家了，想吃什么都有”
奶奶拿着一个菜篓，从屋子的台阶上走了下去。
这座老屋下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有稀稀疏疏的几只竹子，竹子的右边有一个用红色砖头砌成的简单鸭笼，奶奶用手伸进鸭笼在里面掏了半天，掏出三个鸭蛋。
“珊珊奶奶就给你煮鸭蛋吃，你小时候最喜欢吃鸭蛋了”
海珊吃完了红薯玉米饼和鸭蛋，想着出去逛一逛。
“奶奶，想到水塘看鸭子游水”
“你去不去？”
“我在家里给你炖汤喝，你自己出去转转，中午回来喝汤”奶奶交待着又走进了厨房，厨房里又想来了乒呤乓啷的剁菜声。
海珊换好衣服，关好院子的门，转身沿着去村东头的道路走了起来。
迎面走来一五十多岁的妇女，拉着海珊问了起来“海珊回家了呀，你妈回了没？”
“我妈还在上班，这次我先坐车回的，过年再一起回来”
好奇的妇女又问她，大早上的往村东头干啥去，海珊笑嘻嘻的回答说是去看鸭子。
海珊慢走慢行，村东头的水塘已经快到了，她加快脚步，一群群麻鸭正在往水塘里面涌，领头的鸭子气宇轩昂，带领着一群麻鸭似乎找到了理想的地点，不急不缓地带领着群鸭入水，一只只鸭子涌进水塘，扩散出一道接一道的水波。
一只调皮的鸭子忽然静静地停在了水面上，独自俯冲入水中，又冲出水面，摆动双翅；一对八分灰二成白的翅翼快速扑腾，激起一大片水花。
水花从四面八分落了下来，鸭子们都惊慌地散开，硕大的队伍瞬间七零八落。那鸭嘎嘎的叫个不停。似乎在说“来看我啊！一起玩啊”
头鸭转身过来，神情严肃地看着捣乱的小鸭，小鸭顿时又老实起来，柔顺的跟着头鸭向水塘中间游去。
海珊在水塘旁边看的津津有味，一旁的中年男人惊喜的喊了起来“海珊，臭丫头”
海珊扭过头一看，原来是小时候的玩伴，牛啸天。
牛啸天拍了拍海珊肩膀问到：“回来怎么不说一声，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海珊哭笑不得，现在她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那样拍人家肩膀。
“天哥，你在这里干嘛？”
“我放鸭子啊！现在村里面基本上就我养着大群的鸭子，你瞅瞅看，喜欢那只，我送你？”
牛啸天还是小时候的样子，看见海珊喜欢什么都想送给她玩。
海珊告诉天哥，她现在还住医院宿舍了，养不了狗……猫……鸭……
“不然，我捉二个送去你奶奶家，给你杀了带回去煨汤”
海珊突然想起来两小孩要她赔鸭子的事情，正好问问天哥。
“天哥，昨天有两个小孩，说我踩死了他们俩的鸭子说让我赔钱”
天哥皱了皱眉头，海珊可是他的小妹妹，不能让人欺负了，谁想在鸭子坑找海珊的麻烦，还要问问他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谁欺负你了？跟天哥说，天哥找他去。”
一个小女孩有七八岁的样子，大概有这么高，海珊用手比划了一下，有一米二左右的样子，眼睛非常漂亮。还有一个男孩子，有十二、三岁左右的，眉清目秀，有一米五左右的样子。特别的地方就是两小孩的衣服都脏兮兮的。
长的好，衣服脏兮兮，天哥皱着眉头，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了，就在鸭子坑村东头，就有两个这样的小孩，爸爸做生意亏了钱，出去躲债了。妈妈说出门打工了，就是爷爷带着两小孩，爷爷也有病，出不了门，家里面挺糟糕的。
海珊打算去看一看，自己钥匙还在两小孩那里呢！
牛啸天在一个又破有旧的房子前面停住了脚步。
他在屋外大声喊着“汪老头，在家吗？”
牛啸天见没有人应，想着应该是家里面有人，只是经常有人来他们家里面要债，所以不敢应声。
牛啸天又喊了一声：“有人吗？”
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应，院子的门半掩着牛啸天和海珊推开了门，朝屋里走着。
破旧的屋子里面，一个女孩正在往猜灶台里面添柴火，一个男孩子往锅里面丢着面条，两个人配合默契，动作熟练。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了正在丢面条的男孩子，他跑进了一个房间，不一会又跑了出来，端着一杯水，又进了屋子。
“爷，喝点热水，过会面条就煮好了，再给您端碗过来”
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伴着喘息，过了一会停了下来，刘孝天又喊了声“汪老头，我是牛啸天，来看一下您”
“是啸天啊，你进来吧”
牛啸天和海珊进去了这间屋子，这间屋子散发着潮湿的气息，一个又瘦又黑的老头端坐在床上，不停喘息。
“啸天，你咋来了咧？”
“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您”牛啸天一看老头，这精神差的很，也不敢和他说孩子不听话的事情，东一句西一句的和他扯着。
“爷，面条好了，吃面条”男孩端着面条走进了屋子，看见海珊，脸迅速红了，眼睛望着海珊，似乎在哀求她“不要说……不要说这件事情”
海珊对她点点头。男孩仔细的把面条吹了几口气，把面条喂进了老人的嘴里。又从碗里舀了一口面汤，送进了老人嘴里。老人欣慰地笑着……看着男孩。
不一会儿，小女孩也端了一个碗，走进了屋子。她看见了海珊，胆怯的望着她，不敢说话。
老人喝了几口面汤，精神好了许多，让男孩去搬板凳给海珊和牛啸天坐。
老人望着海珊，头无力的歪斜着靠在枕头上断断续续说着：“姑娘，我知道你是来讨债的，你也看见了，我一个病病歪歪的老头子带着两个小孩子，实在是困难，没有钱，孩子的爸爸出去挣钱了，过年回来肯定多多少少也能还你些。”
海珊一听这话，原来老头把他当成了要债的人。海珊笑着摇摇头告诉老头“您安心养病好了，我只是啸天的好朋友，跟着他过来一起看一看您，我也是一个医生，您这病啊，不能拖啊！我帮您看一看吧”
老头睁大了眼睛，激动的对着牛啸天说：“啸天就你还记得我，还记得我，谢谢你”
海珊拿起他的手，仔细的切脉，脉沉而细数，时快时慢。“您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舌淡胖,苔白滑,海珊又问了老头的基本情况。
“爷爷，天天咳嗽，都是脓痰，说话没力气，不想吃东西”男孩哽咽地告诉海珊。
海珊已经给出了诊断，只是这家子的人老的老，小的小，跟谁说了？典型的肺心病晚期，只能是拖时间了，能不能把年过去，都是个问题，海珊告诉老头，她会开些中药汤剂给他喝，喝了以后会舒服很多。
老头说了一堆话，也累了，闭上眼睛，用手指了指男孩，男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海珊和牛啸天送出了屋子。
男孩把海珊和牛啸天带进了堂屋，男孩红着眼眶给海珊赔礼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只想挣点钱给爷去看病”
汪龙的心里面夹杂着愧疚和感激，海珊不仅仅没有在爷爷面前说他和妹妹做的事情，还认真的给爷爷看病。他虽然年纪小，也看的清楚谁是好人，海珊就是个好人，她的眼神里面有着对他们有着怜悯，不像别人瞧不起他们家的人，一副嫌弃的神情。
海珊看着男孩心里面想着，还是要把这个病情告诉他，不然老人要是突然去世，也会吓到小孩。只是不知道怎么讲才好。哎！真是难死她了。
牛啸天心里面想着，乡里乡亲的他不如把老头拖市里医院住院去，钱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