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王女在上 28
那些战马几乎比大乾和西域加起来的都要变得膘肥体壮。
而且他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十分凶悍,甚至可能一个小孩,都能够干掉长期没有上战场的士兵。
所以这仗打的并不是特别的好过。
而且他们那里不像是这大乾和西域有城池。
在匈奴,他们随着河流而居,就连王帐都是帐篷。
这虽说没有西域和大乾那些人来的舒服,但是这也令人攻打他们的难度增加。
一个有大本营和随时可以换大本营的敌人,显然是后者更为难搞。
这一场仗打了五年。
在五年之后,辰廉率领着西域以及大乾的诸多兵马,将匈奴王和他手下的十几名大将以及亲子给活捉了。
而这五年之中,一号辰廉名扬四海,除此之外,二号辰廉也彻底洗白了。
有的时候为了能够达成目的,两人都是一起行动的。
这也大大的缩短了攻下匈奴的时间。
从此,这块大陆之上的领土,被若羌和大乾两国给平分了。
或许这两国之间的平静保持不了多久,但是在此时的他们,还是对方的盟友。
就这样,在时隔五年之后,辰廉再一次踏进了西京这一片土地。
一号辰廉和二号辰廉分开行动,一号辰廉进了宫,二号辰廉则去找了刘长青。
刘长青当年在刘丞相死后颓废了许久,他虽说一直以来不满父亲对权利的执着,但是也知道自己能够那么潇洒的生活,全都是父亲的原因。
好在之前刘丞相和宋遮谈论了一番,他交出手上所有明处暗处的势力,换取刘皇后的皇后之位,以及刘长青的命。
除此之外,又有刘丞相的那些门生照顾,刘长青这些年虽说过的还是浪荡公子的生活,却也可以说的上是平静无波。
再次见到二号辰廉时,刘长青已经很平静了。
然而辰廉还记得当年在知道他身份时,刘长青看他那失望的表情。
说起来,他和刘长青的交集并没有那么深,更多的是虎和裕利用他的身体。
然而,刘长青此人本性并不坏。
虽说对害死了人家的爹,他心中并不觉得愧疚,但是还是想要对这人好上那么一点。
这边二号辰廉和刘长青时隔五年终于能够坐下来,平心静气地饮酒,谈一下风花雪月。
另一边进宫的一号辰廉却发现这位皇帝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这些年他一直在外打仗,虽说这边的消息也时有传来,但是都是一些大的动向,而不是什么八卦。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陛下是心情不好吗?”
宋遮摇了摇头,强颜欢笑道:“这次匈奴一事,多谢王太女殿下了。
辰廉见他不说,自己也没有在意,反正这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拿出了一纸协议,直接递给了宋遮。
宋遮拿起看了,这是二十年之内,大乾和西域不能互相攻打的协议。
宋遮的表情微微一变,他已经快五十了,二十年之后,他恐怕早就已经入土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会是他的儿子。
然而,他本身并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相反,他想要一统天下。
可是这位王太女殿下,竟然让他许诺和平。
既然这么做了,那么对方就是没有给他拒绝的打算。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五年打仗以来,因为西域军队的骁勇,他们大乾这方面更多的是出银钱,就连最后军队也是拿给了西那边的人统领。
可想而知两方伤亡的人中,更多的是哪方的人。
按理来说,应当是他们损耗最大,然而谁叫他们大乾的兵不行呢?
所以哪怕是损耗银钱以及人手,他们也只能认了,还不能抱怨。
如今大乾虽说不上伤筋动骨,但是没有十年时间,是不可能恢复元气的。
而十年的时间,以西域若羌的发展速度,说不得,到时候想要打仗的,不会是他们大乾,而是西域。
那么,这一纸节约也没有什么不妥。
况且要是真的想打仗,难道还惧怕这一纸协议吗?
辰廉自然也知道,要是真的想打仗的话,这一直协议根本没有任何约束性。
但是他可以趁着飞升之际,在这张纸上下点什么东西。
到时候这大乾如果想要违约的话,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很快辰廉也知道为什么刚才宋遮会那样一番表情,原来是宫里的昭贵妃和他闹了矛盾,离宫出走好几天了。
听到这件事情,辰廉倒是觉得有意思了。
能让专心致志、兢兢业业来报恩的老鼠精都离宫出走,这宋遮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他循着那老鼠精的气味,在扶云阁找到了他。
说起来这扶云阁之中,除了当初他带回去的那些人,那当初的花魁妗妗也是也是元家的后人,这也是为什么二号辰廉多次和她泛舟湖上。
这是为了打探一下元家后人的那些消息。
既然做了原身,又在不会侵犯自己的利益下,帮他完成一下心愿也不是不可以的。
辰廉出现在这老鼠精面前的时候,她正在疯狂饮酒,晕晕乎乎的。
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辰廉时,还骂了一句,“你们走!本宫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本宫不回宫!你们谁爱回就回!再劝本宫也不会回去的,他宋遮既然说得出那样的话,那么有本事就别求本宫回去!”
辰廉挑眉,当初宋遮并不爱这老鼠精,如今竟不像是这么回事。
在他的对面坐下来后,他施了一个清心咒,这可以让人心旷神怡,能够驱散酒气,
“我可不是你的宫人,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到底是谁?”
这话一下子让老鼠精反应了过来,她瞪大眼睛看了好几眼,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她的宫人,而是那位消失了五年的大人呀!
这老鼠精当了多年的贵妃,在看到辰廉之后,却还是直接跪了。
“大人恕罪,小的并不知道是大人,还请大人勿怪!”
辰廉直接施了个法术,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他没有看着人跪在自己面前说话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