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心死的佐助
“鸣人,刚刚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委屈巴巴的佐助盯着鸣人,想从鸣人嘴里听到假的这俩字,可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
“唔?是真的吧。”
佐助能看到什么?八成是白吧?要不然佐助也不会心死来着。
“你!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鸣人有些疑惑,这佐助到底在发什么疯啊!这和我鸣人有什么关系?
周围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这让鸣人觉得更奇怪了,难不成佐助不是遇见了白吗?那么到底是为什么露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呢?
“什么怎么样?说清楚啊!佐助。”
鸣人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按理来说佐助要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周围好歹会有打斗痕迹吧?
“不,没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你不用担心。”
佐助一脸冷酷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将扶着自己的鸣人给推了开来,要不是脸上那巴掌印,鸣人都觉得佐助没问题了。
“没问题了吗?没问题你怎么不看我?”
虽然佐助嘴里说没问题,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那心虚的眼神,躲躲闪闪的目光,让鸣人觉得佐助绝对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鸣人很好奇,可这毕竟是佐助自己的事情,贸然询问的话可不礼貌,所以鸣人想了想,最后还是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算了,不管什么问题,时间会冲淡一切阴影的,我们回去吧。”
佐助揉了揉眼睛,这个阴影时间八成是冲不淡了,只能将其压在心底,打不过鼬的时候想一下,瞬间充满活力。
达兹纳家里,卡卡西才刚刚回来,在得知佐助还没回来之后,便准备去寻找一下。
可还没出门,便发现了和佐助一起回来的鸣人。
“鸣人?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见鸣人和佐助都平安回来,卡卡西也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出什么事情,这波之国现在可不安全,一不小心就被埋伏就惨了。
“安啦,只是去布置了一个陷阱而已,再不斩估计还会来,有这个陷阱会轻松很多。”
卡卡西挑了挑眉毛,难不成鸣人还知道再不斩从哪来?提前布置陷阱也不怕功亏一篑。
“你知道再不斩从哪来吗?”
鸣人走进屋子,坐在了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道:“不知道啊!为什么要知道?”
“你不知道是怎么布置的陷阱?你敢肯定再不斩会走那条路吗?”
卡卡西有些气恼,这不是白费功夫吗?不知道从哪来就敢布置陷阱?
“不管从哪来,迟早要到大桥上去的,在桥边布置就能用得上。”
鸣人对卡卡西的话表示不以为然,布置陷阱讲究的是施法范围,只要范围够大,在哪布置都一样。
反正再不斩又逃不出这攻击距离,根据最不幸原则,最差也能炸个轻伤吧,就算没受伤,那爆炸声也能让再不斩耳朵失聪一段时间。
然后趁这段时间一棍子抡下去,再不斩还有后续吗?八成等他的就是一个卡卡西那发光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再不斩的胸口了。
“你用的是什么布置陷阱?”
卡卡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是互乘起爆符的话,那么还没建成的桥岂不是要被炸塌,不是互乘起爆符的话攻击距离也不怎么够。
“唔,是秀遁·我好想逃却逃不掉之术布置的。”
所以那是啥东西?卡卡西感觉有点懵,继续问鸣人的话说不定会更懵,所以还是明天去大桥上看看吧,只要距离足够就没什么问题。
夜晚的月光照在路上,白顺着月光的指引,走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屋旁边,里面传来阵阵咳嗽声。
门口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人,白离的比较远,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八成能确定好像是卡多的手下。
白推开了房门,发现里面除了再不斩之外,还有一个矮冬瓜在再不斩身边站着。
“卡多?你来干什么?”
白放下手中的药,掏出苦无警惕的看着卡多,这家伙可不是一个善茬,现在来绝对是有什么阴谋。
“哼,你们忍者果然是一群废物,连五个人都解决不了,要你们还不如直接派我的武士去。”
卡多身边的再不斩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旁边桶里面快要修复好的斩首大刀,强行把心中的怒意压了下去。
不管是在哪里,都不缺一些孤陋寡闻还喜欢瞎比比的人,要不是这卡多是再不斩的委托人,现在估计就能去净土了。
“哼——”
随着再不斩的一声冷哼,一股无形的杀气让卡多浑身一抖,瞬间身体感觉不受控制,好像自己的小命就在再不斩的掌控之中似得。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委托人!你不能杀我的!”
白的神色已经由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不屑,还以为这卡多有多大能耐呢,原来就是一个胆小鬼啊!
仅仅是些许杀气就已经怂了,这家伙除了欺软怕硬还会干什么?搬个砖都嫌这家伙太胖。
“滚吧,你的要求我们会完成的,你只需要准备好钱就行了。”
再不斩话音刚落,卡多便如蒙大赦一般,连滚带爬的滚出了这破旧的屋子。
门口站着几个小混混赶紧扶住了卡多,卡多心虚的看了再不斩一眼,随后想起来自己是来问罪的,可再不斩刚刚已经保证过了,卡多觉得自己现在无话可说了。
“哼,你再不斩要是不能把达兹纳解决掉,你的酬劳一分也别想要!”
放了句狠话的卡多扭头就跑,根本不敢和再不斩对视,生怕再不斩一个忍术结果了自己。
再不斩坐在床边,看着仓皇逃离的卡多,想要笑几句却没想到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再不斩满冷汗。
白见状走到再不斩身边,将再不斩扶到床上躺了下去。
“再不斩大人,这卡多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人,我们没必要死磕在卡多手上吧?”
白很不想在卡多手下,因为卡多看向白的时候让白很不爽,总有一种好像被脱光的小白兔一般,随时会被卡多吃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