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

  把她给我。”
  男人的话,令那个男服务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动作,看了主管一眼。
  主管满头大汗,没想到对方竟然要多管闲事,正想给制片人打个电话,就见男人已经脱下了西装,盖在了姜酒身上,把人从服务生手里抱走了。
  “!!”
  他也不敢追,眼睁睁看着这位贵客转过身,抱着姜酒从大门口离开。
  *
  姜酒昏昏沉沉的,被一阵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
  身上是粘腻的热汗,但是包裹在身上的衣服,却令她有一瞬间,舍不得挣开。
  她抬起眼皮,试图看清楚抱着她的男人的脸,但是视线模糊,对方也自始至终都没有低下头来……
  她又热昏了过去,神志不清起来。
  *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了水声。
  男人站在洗手台前,缓缓的洗着手。
  放在一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喂?”
  “西礼,你跑哪里去了?”楚燃的声音急匆匆的传了过来,“人都到齐了,你……”
  “我今天不来了。”他关了水龙头,声音淡淡,“你们聊吧,我有点事情。”
  楚燃似乎是轻轻吸了一口气,不过也已经习惯了他任性的工作作风,只能咬牙切齿忍了下来:“好吧……但是明天!”
  “我知道。”温西礼挂了电话。
  用毛巾擦干净手,温西礼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向总统套房里,已经睡着的女人。
  她脸色殷红,但是呼吸已经逐渐平静了,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雪白的被褥上,睡的很沉。
  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披上了西装,打开门走了出去。
  *
  翌日。
  姜酒衣衫不整的从床上醒了过来。
  当她看到头顶陌生的天花板的时候,她脑子嗡的一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身上。
  裙子还穿着,只是睡了一夜,梅干菜一般挂在身上。
  她咬了咬牙,伸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
  小裤裤没了,但是身体的感觉并不像被人怎么滴了的样子……
  姜酒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没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制片人是个金针菇,做完了跟没做一个样?
  她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发现自己除了腰有点酸以外,竟然没一点感觉。
  她嗅了嗅身上,是自己昨天的香水味,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异味。
  姜酒在垃圾桶里,翻到了自己那条梅干菜一般的小裤裤。
  拿着自己的裤子坐在床上,姜酒绞尽脑汁的试图回忆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她就跟喝酒断片了一样,除了被甘恬从包厢里带出去,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人把她从饭店带到酒店,然后开了房间,脱了她的裤子,但是!什么都没做!
  他妈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吗?
  姜酒进浴室检查了一番,身上竟然是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洗了一个澡,姜酒一头雾水的从浴室里出来,给甘恬打了一个电话,叫她送一套衣服过来。